“玩的如何。”
硬物一次比一次进的深,那里早被林靖寒用蛮力破开过,如今换了一根同样凶恶的恶器,紧嫩宫口依然无力阻拦,只能硬生生的,被破了进来。
晚秋被这猛烈的刺激顶的嘶鸣一声,浑身抽搐着,两眼翻白的倒了下去。
林靖寒怒意上头,“滚!!”
晚秋心里一震,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按压到了秦风的怀里,秦风低头寻了他的嘴,舌头缠着他的,堵了整个口腔。
“这可是是你说的,”秦风眯了眯眼,拨弄了这甜腻的小东西一下,“等下你再哭,再喷水,我可就不停了。”
下身传来狠厉的抽动,本来已经够深的体位,因为被用力压向怀里,尖锐的顶端抵住了紧实的花心宫口,晚秋睁大了眼睛,试图从秦风的怀里挣出来,但是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堵着,他被箍着手脚,无力抵抗。
或者哥哥根本没说那些话,是他魔怔了,编给自己听的。
晚秋第一次听秦风说这些不入流的淫话,又急又气,生怕秦风嫌他,赶紧辩解,“没……没有的事,小淫穴……没有烂,”他一边说一边收紧花道,又夹的秦风“嘶”了一声。“只是……只是水有点多……我……我会收着的,秦风哥哥……秦风哥哥肏我吧。”
进来的一瞬间,下身一紧,秦风几乎怀疑自己被夹断了。
晚秋刚醒来没多久,正抱着被子呆呆的坐在床上,他好像抱到了秦风哥哥,可现在又剩他一个人,秦风哥哥说喜欢他,可能是骗他的。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他半是紧张半是期待的望着,看到他最惧怕的煞神走进来。
他第一回主动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生怕秦风肏他肏的不满意,连忙把双腿抱起来,露着中间鼓囊囊含着肉柱的穴口,淫荡又纯情。
“哎?林兄,邀请我来的是你,赶我走的也是你,你这样,不够兄弟吧。”
都兜不住,含不住哥哥的鸡巴,光冲水了。”
那处被秦风插的很深,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悬在外面的卵袋的击打,被分开的娇嫩花唇,敏感的花蒂,每处都被狠狠甩打过,水光一片,淫靡又红肿,像它的主人一般,无力脆弱,越被蹂躏,就越是美丽。
地上坚硬又冰凉,晚秋身上连根线头都没有,赤裸裸的趴跪在地面上,臀间被肏肿的花穴向外嘟着肉唇,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团浓厚白液来。
“唔!!唔!!”
等秦风松开捏住晚秋的手,他便像个被用烂的破布袋子一般滚去了一边,下身糊满精液,被肏肿的小穴往外翻着,露在外面的嫩肉上,挂满了吃不下的白色精液。
暴虐心肆起,秦风提着他无力坠落的双腿,不管不顾的往里冲刺着,每一次贯穿宫口,都伴随着更紧致的挤压,每一次往外扯出,都觉得要把这小人的整个花腔都扯出来。
等到晚秋无力跌翻过去,他才觉得那要把他捅烂的凶恶肉器深深的抵在他宫心的内壁上,随即而来的滚烫精液迅猛而热烈的占满着他最柔嫩最娇贵的地方,他捂着不断鼓起的小腹哀叫,却又被捏着下巴,夺走了所有的呼吸。
床上就剩下那个蒙眼的发带,他握在手里,心里冰凉。
晚秋挣扎哭求个不停,但就像秦风开始所说,他已经完全不在意,径直不管不顾的往里捅,像是要活活把他肏死在身下。
就是太够兄弟才做了蠢事!
秦风兴致高昂,脑中并无杂念,只想好好捅一捅,破开这小人的淫穴,看看里面有什么。
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林靖寒硬是拽着刚穿好衣服的秦风出去打了一架,秦风刚丢精气,不免落于下风,拼尽全力,才堪堪在被揍的边缘周旋回来。
“那就快滚!”
然后他就被林将军关在了房门外,在他想尽办法闯门而入时,林靖寒怒气冲冲的入了内室。
林靖寒一脸阴沉,摔着珠帘走进来。
晚秋立刻往床角爬去,被林靖寒一把握住脚踝,狠狠的拉扯到床下去。
于情于理,他都不会走。
可怜的宠物发出求饶,但主人不想关心。暴风雨般的肏弄凶狠抵达,紧致的穴肉被高速的插弄挤的根本合不拢,原本以为已经捅到了顶端,谁知这小东西内里更有乾坤。
“尚好。”秦风刚酣畅淋漓的射完精,只拿上裳遮了重新蛰伏下来的巨物,并不打算起身。
秦风自然看出了他的悔意,只是刚知道晚秋心仪于他,这般又乖又甜的宝贝,舍不得放手是其一,其二却是为了晚秋的性命考虑,他与晚秋不曾有实时,靖远尚且把他折腾成那个样子,如今真有了鱼水之欢,他很怀疑,若真走了,晚秋那小东西会不会被暴怒的林兄弄的香消玉殒。
林靖寒阴鹜的眼光简直要冒出阴火来,他大力掰开试图闭合的大腿,将那不知廉耻的烂穴彻底呈放在他眼前。
看着更加狼藉的床铺,和被射的一塌糊涂的昏睡过去的人,堂堂靖远大将军,脸色黑的比压城的黑云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