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交往看看吗？”
“在开什么玩笑。”
“因为你不会和乔沉在一起，我猜得没错吧。”
有时候害怕聪明的敌人，准确来说，林抒年不算敌人。
聂朝鱼抖了一下把头转过去，被掰住了下巴。
“不然不会说不一样是不是。”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
“或许你应该庆幸我们不一样我才可以帮你，彻底摆脱他。”
对一个尚处迷茫的人摆出诱惑的话，有时候，林抒年很狡猾，要来吗？那时候林抒年那样问，聂朝鱼像摸索救命稻草一样，不知缘由地试探。
这次要尝试离开吗？
“你想清楚，我……唔？！”
又被按着亲吻，这一次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林抒年泄愤般撕咬聂朝鱼的嘴唇使他皱起了眉头。
想占有，同时清楚那个人心里存在着谁，但是林抒年觉得他长久以来的倒追能勉强成功已经算是一大幸运。
林抒年放开聂朝鱼，看到对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刚才，不是做得很好吗？”他揶揄地说。
“要来吗？”
林抒年伸出手，这次聂朝鱼试探着握住了。
“所以说，你和林抒年，交往了。”
聂朝鱼其实并没有熟悉这个身份，首先报备闺蜜组。
的确，聂朝鱼没有学会如何认真地谈恋爱，和乔沉以外的人，好啦，也不是嫌弃林抒年，他很好。
“真的决定了吗？”在沉默后叶秒问。
“乔沉呢？他同意吗？”
“这根本没关系而且他……”
“停停停，虽然我并不刻意要提出，但是你住院期间补课外加照顾，现在为止，态度突然转变我都以为要追求你的人是谁？换了一张乔沉的脸吗？”
聂朝鱼也非常想停，因为做梦也不可能是那种关系，某些时候，他是悲观主义者，和叶秒那种异想天开的人类不一样，虽然。聂朝鱼后来发现有时候那家伙说得不无道理。
聂朝鱼没来得及喊停，然后他听见某个声音对叶秒说，“可以向你借一下朝鱼吗？我们今天一起回家。”
震了一下。
“不对，不是借，是还，把聂朝鱼还给我。”
聂朝鱼，“……”
并没有好很多。
聂朝鱼顺势搭上了林抒年的肩膀，成功看到叶秒一脸胃疼的表情，因为很爽。
因为这两个人，都是一副很浪的样子，路上不尴尬还是轻松，聂朝鱼有时候庆幸，对方同样是男孩子，聂朝鱼不用扮演照顾的角色，想吃想喝比较随便，并且同样爱玩，还有一个原因，原因就是这样比较容易适应。
聂朝鱼并没有做好准备和林抒年做情侣间的举动，虽然这并不是别人眼里聂朝鱼的形象。
林抒年倒是有聊过聂朝鱼的猫，差点拐回家的款式，有时候两个人的眼光还是像，不遵循物以类聚看上乔沉的聂朝鱼从某种层面上也很怪胎。
“不准吻我。”聂朝鱼快到家时候这样警告。
后来觉得不合适又补充一句，“平常，不是公共场合应该没问题。”因为这次是认真谈恋爱的说。
“哦。”林抒年一把拉过聂朝鱼亲了对方的脸。
亲脸从某种意义上不算接吻。
“知道吗？西式礼仪会贴面，我只是换成嘴而已。”
那你真的是好棒……
乔沉晚上出来喝水，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下聂朝鱼，这是个不好的习惯，比如深夜偷开房门。
像做贼，但想看看，然后搬个椅子坐在旁边看，乔沉想如果是聂朝鱼应该会吓一跳，但是呢，心里的天平悄悄发变化。
乔沉今天看见林抒年和聂朝鱼一起回来，这是不跟他一起的原因吗？不不不，他没有那么说，如果聂朝鱼谈恋爱不会那么局促，被亲也是，而且，他们没有提前约到……
说到被亲，乔沉开始盯着聂朝鱼的侧脸，很Jing致，是个人会很想亲上去，为什么林抒年和聂朝鱼不是那种关系却可以动手动脚。
聂朝鱼没说，乔沉就当作他们不是，但是他和聂朝鱼也做过那种事情。
不爽，不爽到想像上次一样让聂朝鱼充满自己的味道，乔沉看到睡着的聂朝鱼，果断放弃。
因为从医院出来突然发生了变化，乔沉感觉到。
盯着看，乔沉发现聂朝鱼在做噩梦，一模一样，七岁的时候失去母亲开始，乔沉十年的梦魇以开玩笑的方式传到另一个人身上。
有时候，乔沉觉得他们同病相怜，以至于乔沉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他可以对聂朝鱼好，虽然这个“同病相怜”，它并不是聂朝鱼想要的。
怎么办呢？如果是乔沉是很希望有人陪着，虽然他看起来不是需要陪伴的那个人甚至曾经把聂朝鱼的好意弃置迤逦。
乔沉用手擦聂朝鱼额头，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在梦呓，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