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故事想说明什么。
柳伊诺是一张白纸,这个身份还什么都没经历,她走了很久的路偶尔停下来只能说明她累了,从中谋取利益也没关系,如果,没有,嘛,也无所谓,反正她只是累了。
至于她的女儿,唯一和过去的悲痛有关系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柳伊诺承认,她对蓝樱的爱有些病态,那是她唯一活着的证明,但她从不让蓝樱在别人面前叫她母亲,因为她自己也急于抹去,关于过去的劣迹斑斑。
“你是宋音然。”
“我更希望你能叫我现在的名字,聂先生。”柳伊诺平静地说。
“ok。”
柳伊诺那么顺畅地说出这个故事,好像那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发生在她生命里一件快要被忘掉的往事。
她太不经常想起这些事,以至于现在说出,没有任何感情,因为习惯了。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
“你不适合弥章。”聂朝鱼说。
“巧了,叶染也这么说。”
“叶染?”
“弥章的母亲。”
聂朝鱼撑着下巴,“可是对男朋友的母亲直呼其名是一件不礼貌的事。”
“我没有父母管教啊。”
聂朝鱼突然无话可说。
“现在我交代完了,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聂先生从一开始就觉得我有威胁,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
“感觉。”
柳伊诺无奈地笑了,聂朝鱼的感觉往往是准确的,这种感觉发生在不好的事情上,百发百中,正如他说柳伊诺不适合弥章,一个经历得太多,一个经历得太少。
“抱歉,这算是你的隐私吧。”
“聂先生终于想起这回事了?不过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管这叫“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好多年过去了。
聂朝鱼当然不会说这件事,本来不适合的两个人没必要他来一把催化剂,他和乔沉就合适吗?
聂朝鱼翻了个白眼,因为他喜欢瞎想。
聂朝鱼回家,刚开门感受到凉凉的眼光,聂朝鱼假装冷静地换鞋,接下来拆罐头。
乔沉气压很低,nai茶被放出来不敢去讨食,聂朝鱼看手表,七点四十分,他叹了口气摸nai茶(因为总是敏感词,但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所以用拼音代替)说,“你已经是个成熟猫了,要自己学会生存。”
生存的法则是厚脸皮,乔沉再生气也会喂食。
“为什么今天这么晚?”
“有吗?”
聂朝鱼回忆了一下他的日常生活就是起得比乔沉晚,没事出去跑跑,规定时间发存稿,然后一拍头脑,存稿没了,该码字了,哦,还有喂猫,他很少会离开,乔沉回来的时候他都在。
聂朝鱼有时候去医院找乔沉,但是最近没有。
“那好,有吧。”
聂朝鱼把nai茶放回窝里,它折腾几下睡过去。
毛茸茸的一团。
聂朝鱼想去洗澡,但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好啦,抱抱不生气啦,我下次一定不这么晚。”
没有下次,乔沉想。
聂朝鱼抱了抱乔沉没看见对方眼里的波涛汹涌。
聂朝鱼尝试让自己放松些,冲澡是个不错的方法,聂朝鱼闭上眼睛冲得头有些发昏的时候用毛巾盖住了有些shi的头发,拿衣服。
聂朝鱼,“……”
他忘记xia半shen,只拿了nei裤……
聂朝鱼觉得面上有些发热,因为乔沉不在家的时候可以心安理得出去拿裤子,他一时大意,不过全身都被看光过,聂朝鱼快速出去拿裤子,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他这么催眠自己。
聂朝鱼套上上衣和nei裤出去,睡衣下摆刚好遮住敏感部位。
聂朝鱼走出去。
聂朝鱼没想到乔沉在门口等他。
当聂朝鱼感受到对方炽热的眼光,他已经晚了,大腿被看光。
不过看过了很多次的样子,只穿上身欲盖弥彰所以更加暧昧,聂朝鱼曾经裸睡,但是因为某些关系面对乔沉就有点害羞,乔沉的害羞不止一点。
“你怎么不穿裤子!”
“忘了拿。”也不用反应那么大。
聂朝鱼看到乔沉的表情,突然觉得特别有趣,羞耻心跑到外星球,聂朝鱼用手捧着乔沉的脸。
“喂,你在害羞什么?明明全身上下都被看光过。”
聂朝鱼看见对方倒抽一口凉气,他们好久没有亲密过,聂朝鱼觉得有趣,他主动亲吻乔沉。
聂朝鱼开始的,可是聂朝鱼会为他的行为后悔。
乔沉把聂朝鱼压在地下,有地毯,他们直接滚在地毯上,乔沉无法否认,他迷恋聂朝鱼,正如此刻他的吻落在那个人身上,爱情就变成了鸦片。
在乔沉越来越离不开聂朝鱼的时候,他一想到聂朝鱼随时可以抽身离开还有越来越常外出的可疑就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