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痛,尤其在經歷被強暴之後,在被強行進入前,比等著利刃插入她的血rou更讓她恐懼,他不顧一切強行侵入她的身體,她只覺得身體快要撕裂成兩半了,火辣辣的劇痛讓她咬牙悶哼,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她,她死死抓著枕頭,把臉埋進枕頭裡,默默忍受他給的傷害。
看她寧願忍受也不向他求饒,他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進入了半根的rou棒更加賣力向裡面深入, 她全身都在發抖,枕頭間傳出她抑制不住的呻yin,更像哭泣時的哽咽,他又開始慌了,怎麼她和齊朗在一起後,連演戲都不陪他演了?至少以前會和他商量讓他輕點,他感覺自己要被她拋棄了。
“疼嗎?”
他想要彌補什麼,雙手包著她小小的拳頭,柔聲細語地問她。
和齊朗在一起之後,她被寵得比以前更嬌氣了,小xue裡的劇痛一陣強過一陣,只能盡力控制自己不要踡縮起來,她將臉轉到寶寶們睡著的方向,滿眼痛苦默默看著像天使一樣的孩子,她不知道哪個答案才是他想聽的,不敢輕易回答他。
“疼為什麼不和我說?嗯?”
他親吻她的側臉和耳垂,懶懶的語調無奈又責備地說。
她閉上眼,他的反復無常讓她疲於應對,她沒說嗎?她說她還沒濕,沒說完他就闖進來,他是故意的,想讓她痛,報復她不經他的同意脫離他的掌控。
“疼。”她急促喘息間輕聲說,發顫的聲音表達她此刻的感受:“很疼。”
他的身體僵住,三秒後才能動,一隻手撩開她的長髮,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頸後,一隻手伸到她腿間,輕輕揉搓她敏感的花蕊,腰tun一下一下往下撞,他被她極緊緻的xuerou卡著,僅僅只是微濕的能上道讓他移動不了分毫,這樣能在不不加劇她的疼痛之下讓她更快進入狀態,她黑暗的世界裡慢慢浮現一個男人的身影,身上的劇痛這才慢慢消失,最後升起熟悉的快慰,xue裡終於濕了。
直到她完全濕透他才敢稍微加重力氣,雙臂摟著她的身子為她調整了一下姿勢,為她被壓迫的胸舒緩壓力,手掌交叉握住她胸前的綿軟,在獨資窄的空間裡捏住她的ru尖輕輕揉撚。
“哼…”
她軟軟地呻yin了一聲,用手肘撐起胸口,讓他更好地玩弄她,他的眼一沉,為什麼又是無奈之下的配合?像是沒有自我的奴才!他的心瞬間痛了一下,張嘴含住她露在衣服外細瘦的肩,弓著身子快速將自己抽出大半,這樣的摩擦又惹來她一聲軟哼,他突然一個用力,完完全全塞進去,她“啊”地一聲輕呼, 空虛被填滿了,瘙癢的地方也被安撫了,快慰順著包裹他的地方躥向四肢百胲,她的手再次抓住枕頭,皺眉等著他再一次進攻。
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喜色,可瞬間又消失了,只要是個男人都能上她,只要有rou棒她就會乖乖躺好,她還口口聲聲說愛趙亦愛得有多深,讓他一直以為她是專一的女孩,他的心怎麼就落在她身上?!他又開始恨她了,招惹了趙亦傅海他能忍,跟他哥上床他也可以接受,跟她上床的男人那麼多,為什麼她生的兩個孩子是齊朗的?
“啪啪啪啪……”
一連串密集的rou體拍打聲響起,他發了狠瘋狂衝刺,透明的滑ye被他搗成白沫,她將臉埋進枕頭裡無助地呻yin,顛簸的身子被快慰的巨浪淹沒,劈開的腿讓他毫無阻礙地進入她最深處,鼓脹的rou袋拍打著她極敏感的花蕊,ru尖也被他粗魯地撚捏,所有的刺激化成更強的快慰,她一聲長長的呻yin之後,他的動作才漸漸放緩。
枕頭上全是她的眼淚,貼著臉有些難受,可她沒力氣挪位置,身體還在高chao中,一陣一陣地痙攣著,小腹處更是抽搐得厲害,被他插著的地方一直在噴湧暖流,他的rou棒依然又熱又硬,跳動的輕筋帶著她的xuerou一起跳動,她能感受到他在發脹,她閉上眼,想將清醒的意識驅走,過了半分鐘還是沒做到,他又開始動了。
“嗯…”
他又開始動了,過多的滑ye被他帶進帶出,發出“吱吱”的響聲,她敏感的身子又有感覺了,愈加緊緻的小xue包裹他濕亮的深紫色rou棒,把他爽得忘了嫉妒,起身抱起她劈開的那條腿不管不顧地衝刺,她只有側躺才能讓自己更好受,於是他就看到了枕頭上的濕印和她眼睫上的淚痕,Jing緻白皙的臉看起來楚楚可憐,卻像一根刺般,把他的心扎得無比難受,他猶如深陷泥沼,越陷越深,動彈不得。
他突然不動了,正興頭上的她癢得不行,睜開眼看向他,他衣褲整整齊齊,身前抱著她一條赤裸的腿,一張高貴俊美的臉全是晦澀難懂的深沉,她渾身一個激靈,激情瞬間消退,血ye都變得冰冷。
“怎…怎麼了?…”
她柔聲賠笑,本能地想遠離他,如果不是她眼角的淚和枕頭上的痕跡,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哭過,她很努力地想表現出不怕他的樣子,可悄悄往上挪的動作才是她此刻真正的想法,他愛她,她卻怕他!
“瑤,妳愛我嗎?”
他放開她的腳,輕輕擺回床上,等到她躺平,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