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门外共三人,各有各心思,两个男孩想的有多复杂她不知道,她只有恐惧。
她身体的火热在声音响起的瞬间消退,压在她背上的男孩慢慢抽出被她紧裹的rou棒,温柔地将软软的身体抱起来,在床上放好,为她盖好被子,一边收拾自己一边深沉地看著她,收拾好後又看了她一会儿,想说的话被理智阻止了,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说了声“别怕”,这才去开门。
两个比亲兄弟关系还要好的男孩都不想在此刻见到对方,赵澈对傅安的威胁不大,可他们爱著同一个女孩,和他想得到又得不到的女孩发生过无数次亲密关系,他还知道赵澈有多想挽回她,任何试图和她接近的男人,他都不欢迎。
是吴伯打电话告诉赵澈她回来的消息,他开车不要命地赶回来,这才听说傅安跟她在一起,可她不是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吗?於是跑上来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他忽略了傅安,准备敲门的时候才想起她是和傅安一起来的,他又跑去傅安的房间,没看到人的时候心又痛又酸,和他猜想的一样,傅安在她的房间里,开门时飘出一股甜腻的味道,站在她的房间里的男孩裤裆一片水渍,身上带著她的香味,一副吃饱喝足的慵懒的表情,问他:“不是被亦叔赶出家门了吗?”
他曾在这个房间里强暴她,进去时就会回想起他是怎么对待稚嫩温顺的女孩的,所以在他知道真相後就再也没有勇气进去,此刻却一把抓著傅安的衣领推进房间,低声质问:“她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冷酷的男孩生气起来很可怕,傅安却是一脸jian计得逞的表情,示意他看向另一边,他的动作一顿,慢慢转头,极浅的蓝色包围著一张惨白的小脸,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女孩静静看著他,眼神恍惚带著恐惧,他心里一痛,赶紧放开傅安,对她笑了笑:“雪、雪瑶…”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卑微。
她动了动,看著天花板。
他慌了,想和她多说几句,上前才一步就被傅安拦住,平时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的男孩此刻沉著脸,冷冷地说:“别靠近她!”
他在她眼里就等同於恶魔,他又看了一眼傅安,扯著傅安的衣领将他往门口拖,傅安的身手不如他,力气也不如他,只能跟著他走出门外,一关上门就吃了他一记右勾拳,踉跄几步才站稳,又被他抓住衣领,酷酷的男孩咬牙忍著怒气说:“你还有脸保护她!”
她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状态,怎么可能是自愿的?!
傅安顶著肿起来的脸颊无所谓地耸肩:“至少她不会怕我啊!”
一句话就能刺中人心,他心里又是一痛,放开他转身开门,手才刚碰到门把手,傅安就抓住他的手腕,两人扭打在一起,一开始都不想下重手,十分钟後他才放倒傅安,从傅安死死抱著他的脚的纠缠里挣脱,开门进房,乾脆利落地把门锁上,一转身就愣住了,他记得她睡著的姿势,甚至是头发披散的位置,女孩眼神姿势,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像个被遗弃了很久的布娃娃般没有生气。
“雪瑶…”
他没有勇气靠近她,只能遥遥呼唤她的名字,让他惊奇的是她居然看过来了!
“雪瑶!”
他急得冲过去,被她本能的躲闪吓得止住脚步,她很快又变得平静,好像刚才的恐惧只是他的错觉,他试探地往前走一步,她没反应,他小心地走过去,直到站在床边,咚咚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缓,他慢慢蹲下,半跪在床边,近距离看著她时心痛更甚,女孩眉毛上还挂著几滴白浊,不难想象她被怎样对待过,细腻无瑕的肌肤有著淡淡的粉,神情却显得极其苍白憔悴,酸涩涌上喉头,他转头抽了两张纸巾,为她擦掉她不喜欢的东西,她没有躲闪,空洞的眼一直看著他,他擦完将纸巾丢进垃圾篓,小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能告诉我吗?”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不会伤害你的…雪瑶…”
她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回应他的话:“又想怎么折磨我,能告诉我吗?我会配合你的。”
轻慢,沙哑,绝望。
他又想起那时候的事,她恐惧,痛苦、隐忍、无助,全都变成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扎进他的心,他红著眼柔声哄:“为什么要配合我的折磨?我当初那样伤害你,你就该告诉我爸的啊!如果我能及早悔悟,可能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雪瑶,相信我好不好…”
她转头看著天花板,然後才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好。”
她没有答应,她只是配合、服从,看著小小的女孩,他眼眶一热,赶紧抬头,将地上的衣服收拾好,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分散了一些注意力,总算没有哭出来,将衣服放在床边,说:“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走走。”
她没有避讳,听话地坐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雪白纤细的肩,饱满坚挺的双ru,以及极细的腰身,就这么落在他眼里,他看呆了,记忆里美妙的感觉冲上感官,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插入她体内,这个自卑的小女孩,怕是从来都不知道她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