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正播放著新年晚会,傅安穿著白色舞台西装弹唱,清澈温柔的声音配上他阳光俊美的外表,引来全场的欢呼尖叫,钢琴上面还坐著一个Jing致可爱的小男孩,小手拿著话筒,稚气的声音让他的歌多了以前从没有管的温暖。
齐朗收回视线,对坐在沙发上赵澈怀里的小女孩说:“决定好了吗?”
她披著柔顺的长发,清秀绝美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两个五岁孩子的妈妈,乖巧应声的样子更像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只是她身上仅穿著一件宽松的遮tun短袖,领口低得能看见半只又白又嫩的两团,脸颊上被滋润得染上淡淡的粉,清纯中带著点勾人心痒痒的性感,齐朗爱死了她被滋润得这么娇美的样子,手贴著她的脸颊给她一个深吻,她对他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自然想起他带给她的快感,舒服地软软哼了一声,接著就感觉到屁股下赵澈的rou棒硬了。
“唔…”
她停了一下,小手抓起赵澈的手放在她胸前,带他隔著薄薄的棉衣揉捏自己,赵澈亲吻她的脖子间温软的肌肤,双手安分地服侍他们的公主,她被揉捏地舒服了这才继续和齐朗接吻,齐朗却将她推开了。
“乖,先打针。”
他的呼吸有些微的急促,语气温柔宠溺,她滚烫的身体很快就被他抚慰平静下来,赵澈的手没有拿开,从她香甜的脖颈间抬起头来看了看齐朗,又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箱子,表情有些 不忍,齐朗瞄到他的表情,情绪突然有些失控,很快又恢复正常,赵澈对这个小女孩做过太多不可原谅的事了,可最後她还是接受了赵澈还有傅安,看在她现在过得这么幸福的份上,他也不想计较了。
他从箱子里翻出工具,将东西准备好之後跟她说:“别怕,很快就好了。”
她乖乖点头,把细白的手臂伸到他面前,他疼惜地吻了吻了她手臂,再放在沙发扶手上,赵澈将她的脸转开,身体明显紧绷著,她忍不住笑了,打针的人是她,他怎么比她还要怕。
她将赵澈的手拿开,柔声安抚他们:“哥哥,朗哥哥,我不疼。”
齐朗在她手背上贴好胶带,高大挺拔的身躯在她面前蹲下,牵起她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我疼。”
这几个男人,做那件事的时候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肯放过她,现在不过是打点滴而已,一个个都怕得不敢过来看了,特别是齐朗,每次都是他亲手把细长的针扎进她的手背,对她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她怎么安慰都没用。
赵澈抱著她细软的腰问齐朗:“还要打多少次?”
齐朗对她和除她以外的人是两种态度,带著淡淡的冷意说:“六次。”
赵澈张嘴想说,她先开了口:“我觉得现在这样刚刚好,以後就不用了,朗哥哥,可以吗?”
她注射的药剂能稀释她体内的春药药效,让她不会有那种时刻都想被填满的感觉,现在的身体处於极度敏感的状态,被他们随意挑逗就能shi透,勉强能满足这几个男人夸张的需求,又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再好不过了。
“雪瑶想怎么样都行。”
电视里傅安牵著赵希谢幕的画面,阳光的男孩和可爱的小男孩做著同样的动作,又帅又萌,场下的观众又是一阵疯狂尖叫,一个气氛喜庆的晚会就这么成了傅安的演唱会,赵澈收回目光,问:“雪瑶,为什么让小希和傅安去晚 会?”
“我想告诉安哥哥,小希是他的孩子。”
这些男人把她保护得很好,也把她和傅安隔离得密不透风,尽管住在一起,傅安却一直都没机会碰她,还看著她和那几个男人快乐,她是可怜她,看在他也深爱她的份上,她谅给他一个新年礼物吧。
“小东西!”
傅海一开门,开门走进来,带进一股冷风,齐朗赶紧拿起一边的羽绒服罩在她身上,傅海也赶紧把门关上,边脱下厚厚的大衣边走过来问:“好了吗?”
她抬头看药瓶,还有大半瓶呢,傅海“啧”了一声,看著细细的一根针插进她的手背上就心疼得不行,将大衣放在沙发边上,伸手去抱她,她在他们手里像没有重量,轻松被他们换了个位置,齐朗有些不高兴,小心地护著她的手,等到她在傅海怀里坐稳才放下。
“小心手。”
每次被他们这样护著,她心里就暖得不行,柔柔地对他们几个说:“我没事的。”
傅海和他们都不一样,天生就性欲极强,一抱著她就不能安分,大掌Jing准地抓住她胸前两团,他揉捏的手法和赵澈不一样,每一个力道都充满色情的味道,她的眼神顿时变得迷离,软软地靠在他胸前,他咬她可爱的耳垂,她张嘴急促呼吸,在一旁年著的两个男人受不了她性感的表情,齐朗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吻住她,一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触碰她又软又热的地方,赵澈只能隔著裤子摸自己。
她真的是一碰就shi,这几个男人的手法娴熟,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傅海冰已经和她结合为一体 了,齐朗扯下她的衣领,一边亲吻她圆润的肩,一边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