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十来日,我慢慢弄懂了这个世界与前世的差别。
这个世界男女地位与性观念全都跟原地球相反,这弄得我很不喜欢看电视,节目上太多裸露的男性镜头,尤其是大胸肌那种可怕兄贵。除了电视,生活上还有很多我不习惯的地方,譬如男士内衣。
男士内衣有点像女生小可爱版的内衣,不过上下围被裁得更短,只刚好遮住胸部。我家里也帮我准备了男士内衣,但让人受不了的是,帮我买内衣的是爸爸……
延续上辈子的习惯,我懒得穿内衣,因为才国小五年级,家里倒也没有勉强我的意思,至于班上男同学大多都穿起了内衣,除了少数发育不良的,个头高又不穿男士内衣的大概只有我。
这个习惯也引来一些好笑的事,譬如每到体育课结束,班上女同学就会盯着被汗水淋漓我的胸口直咽口水,大概是女孩子发育得早吧?这让我想起上辈子国高中时期,我也常因不穿胸罩的女同学而大饱眼福。
后来我发现不仅女同学,连新来的女老师也是这样。丁晓琳,刚从师范学院毕业的语文老师,兼任我们五年三班导师,年纪才二十出头,以我的眼光来说长得算清秀,而且胸前相当雄伟,至少有F罩杯,可惜这个世界女性理想的罩杯介于B或C之间,胸部太大反而不受欢迎。
很巧的是,课程表排定的体育课结束都是接着丁晓琳的国语课,而这位好色的老师自从发现我被汗水浸透的胸前风光后,都会装模作样一番的偷窥。
丁晓琳老师最常偷看的方式是借着朗诵课文在班上走动,走着走着便会在我座位旁停下来。偶尔我也会故意装着搧风,拉开领口让她看个仔细,偶尔她会看得太入迷,然后唸错课文,更有一次甚至忘情地喊出yes、yes这种话,弄得班上哈哈大笑。
不过我跟丁晓琳老师的关系远不仅于此,改变我们师生关系的是一次国文考试。
考试前一天我跟林靖雅玩得太疯了,从啪啪啪到打电玩,然后我又插进她的身子里,两人抱在一起看了整晚动画。林靖雅跟我不同班级倒是没差,但我隔天国语平时测验就交了白卷。
一个重生者对小学语文考试交白卷!很不可思议吗?因为那张卷子是要我们默写六篇不同课文的段落,我只记得胡适说过娘什么娘?老子都不老子了呀!其它根本默不出来。
就这样星期三中午放学时,我被丁晓琳留下来默背课文,如果她不那么好色的话算是相当认真的老师,但这点就让我很头疼了。
“老师真的要背吗?”拥有大人逻辑思维的我,很讨厌背这些不实用的东西。
“没错,必须背完,谁让你交白卷。”
看着丁晓琳不容反驳的神情,我也只能乖乖认命,重生成小学生是没有自主权的,君不见死神柯南也乖乖去上课吗?
见我拿起课本乖乖默念,丁晓琳也回到导师位置批改起作业。
“从空中看台湾,齐柏林……好热啊……”默背到一半实在热得受不了,虽说临近暑假又逢中午,教室闷热是自然的,但真正原因大概是背书让我感到烦躁,平时跟同学们聊天时可没觉得热。
我把吊扇开到最大,又解开领口两个钮扣才感觉好些。现在督促我背书的,就是回家边吹冷气边玩林靖雅的念想,想起那幼嫩光滑的小馒头细缝,我便努力地背起课文。
热……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教室特别热,才背了半篇文章,我就已经汗流浃背,连钮扣都解开了大半。就算是夏天,也不应该这么热吧?
我将目光从课本上挪开,赫然发现教室门窗都被关上,难怪会这么闷热。而且丁晓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左侧,正聚Jing会神地瞧着我的胸口,因为解开不少钮扣,我的胸口裸露了大半。
这家伙该不会为了看学生的身体,故意把门窗都关上吧?真是个笨蛋老师。
我假装没发现偷看的丁晓琳,又装作受不了闷热,把裤子的扣带与拉链都松开,丁晓琳立即发出呼哧呼哧的沉重呼吸声。
大概内裤对笨蛋老师刺激太大,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左、左佐同学这是教室,把裤、裤子……穿好。”
“可是老师教室太热了,为什么要把门窗都关上?”
“啊?呃……这个,空、空气品质,对,昨天气象有播报,台湾下午空气品质都很糟糕,所、所以老师才把门窗都关上。”
“可是这样太热了,不脱衣服我背不下去。”
“啊哈……咳咳,老师是说,是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暂时允许你脱衣服吧,不过背好课文后要赶紧穿上,毕竟男孩子不可以随便……咕嘟……”
还没等丁晓琳说完,我便把制服扣子全部解开,连裤子也拉到膝盖下面,丁晓琳看到我这副半裸的模样,眼睛渐渐变得无比赤红,还不断地吞咽口水。
我也没想到半裸的正太对这个世界女人有这么大的刺激,上一秒还找借口的老师,下一刻便哼哼哧哧地扑了过来,将我压倒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