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班,宋子祺和易喜都有班。易喜下意識得躲著宋子祺,而宋子祺也知道易喜在尷尬,兩人之間反而瀰漫著一股莫名的陌生。可是宋子祺並不討厭她的彆扭,甚至想看她彆扭到什麼程度,因為他深知:易喜就是心裡被激盪起了小小的波浪,才會彆扭。
那天他回家以後,萊拉也在家裡,經過中午的見笑轉生氣以後,她也毫不掩飾了。在家裡穿著細肩帶棉衣,來吻痕從脖子蔓延到鎖骨,鮮紅的印子像是在和宋子祺叫囂。除了滿身放縱的痕跡以外,經過中午的失控,萊拉沒想過宋子祺真的離開廚房,讓整個內外場秩序大亂。她沒想到宋子祺真的反抗,覺得面子很掛不住,索性就直接把他當空氣,在家裡連招呼都不打。以往萊拉鬧脾氣的時候也會冷戰,但是宋子祺都會先低頭,並不完全是為了餐廳委屈,裡面還是有珍惜的成分。以前他的心情會糾結,而今天他的心情意外得平靜,早上在辦公室裡的氣憤一無所蹤。下班以後,他繞過萊拉,痛快得洗了一個澡,走進自己的書房,打開一瓶紅酒與電腦,自在的享受電影時光。本來想看一部電影的,但是成人的目錄那塊閃著新企劃「助理上班被主管中出」,這主題讓他充滿了遐想,女主角是一個紮著長馬尾的女孩。宋子祺點了進去,裡面的女孩說著「不要不要......」又說著「不行了......」他覺得亢奮得難以自持,握著腫脹的下身套弄。興奮之處他閉上了眼,腦海裡都是易喜的樣子。快感又騰高了不少,舒暢的電流一直往脊椎集中,握住性器的手臂都浮出了青筋。他好希望有這樣的一天,被她緊緊包覆,在她身體裡進出。覺得快射的時候,萊拉冷冷得站在門邊:「看片子不帶耳機,打手槍不關門,你是故意刷存在感嗎?」
以往,宋子祺是很容易被她冷言冷語影響,但今天並沒有 ,她的聲音像是遙遠的迴音,好像已經不與他相關。舒爽的感覺沒有被打擾中斷,手的速度愈加愈快,射出來的瞬間全身都爽到不行,全身的鬱悶好像找到了一個出口噴發。
萊拉曾經說過,最受不了男人的一件事:是男人喜歡看片子打手槍。這讓她覺得很骯髒。她對這件事情的感官完全是一個雙重標準,她可以很追求性愛,但不能接受人家自瀆。宋子祺其實懂她的問題在哪裡。她覺得男人有需求時,應該更努力討好女人,求取交配的機會。
宋子祺太懂萊拉了,所以今天這樣子的自慰,被她亂入看著,他覺得特別爽。不過高chao的時候,躍入他腦海的是易喜的擁抱,關於這點他自己也有些納悶。
宋子祺射完以後,一手用紙巾擦著自己,眼神清冷得看了她一眼:「你想聊嗎?我現在頭腦很清楚。你想要自由嗎?我要餐廳,自由還給你。」
萊拉注視著他,他們之間經常在鬧脾氣的,但是宋子祺不曾把話說到這個份上。
「我要自由,我也要餐廳,那是我的事業。」她說。
「憑什麼我淨身出戶,我沒對不起你。」他覺得太荒謬了。
「誰說讓你出戶!我要自由,我也要餐廳,我還要你的名字。」萊拉說。
宋子祺冷笑了一聲:「世界不是圍著你轉!我對你多方忍讓,是因為我愛你。但是我不想再欺騙自己,你也不要再欺騙自己,你根本不愛我。我們可不可以面對這個事實。你跟他做多少次了?他留下來的吻痕,就是在跟我叫囂。你不要跟我說沒有插入不是真的做!自由還給你好嗎!我沒辦法永遠陪襯你!」不知道為什麼,話說到這個份上,他有點鼻酸。
萊拉沈默了一下,她理虧,但是她沒有習慣去說抱歉。「我不能離婚。」她只堅定得說出這句話。
「我沒有辦法這樣過下去,我不是一個沒有感覺的人。人的心是rou做的。」
「分居就好了,可以嗎!餐廳我沒有你在不行,但其實你沒有我也不行。我的資金讓餐廳穩固並且無後顧之憂。從現在開始,我們把帳算清楚,我給你現有餐廳規模的一半股份。而自由,在不離婚這把傘之下,我們各自都擁有自由。錢的事,我們找律師公證。」萊拉說出了這個條件。宋子祺心裡很明白,開餐廳這件事重頭來過是很困難的,萊拉提出的這個條件似乎是合理且公平的。
萊拉看宋子祺沒有回話,就覺得是他默認了。其實他只是覺得:萊拉講得這麼仔細,其實早就想到這一步,心下無比悵然。
「那我開始準備資料,你還有什麼特別要提的嗎?」萊拉說。
「我想知道.....這些年,你有愛過我嗎?」宋子祺覺得問了很沒意義,但還是很想問。萊拉沒想過他問得是這題,整個人愣了一下,好像在思索,過了半晌才回答:「跟你做愛還算爽。」
其實早上的憤怒或著對易喜的遐想也好,那都只是宋子祺心中紛亂的思緒而已。想東想西是有的,但都只是想想,比較失控的行為也只有今天抱了易喜,因為他需要一個安慰了。其實他始終都是規規矩矩的,規矩只有一個原因,因為他心裡是有萊拉的。
宋子祺這晚睡在書房,回想過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