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抿了一下唇,他没有进来,只站在门边,目光在谭夏脸上逡巡,是打量,是探究。
谭夏和他对视了半晌,突然挂出一个略显轻浮的笑,江辰的脸一如她猜想,立刻就沉了。
“你来有什么目的?”
谭夏笑开了,“学长,我妈死了,爷爷nainai也死了,没有个亲戚。我妈临死之前求江叔叔把我带过来,你说我能有什么目的?”
笑容转媚,仿佛有了实体正在抚摸江辰的脸庞,他动了动喉结,听她娇柔带笑的声音说,“就算是有目的,也不过是想得到一点亲情而已,比如说……哥哥的疼爱。”
脑中自动浮现出那一幕幕“疼爱”她的场景,江辰呼吸一滞,丢下一句“最好这样”走了出去。
脸上的笑意淡了,谭夏重躺回床上,晃了晃脚。
不开心,不开心啊。
起身出去时已经看不到江辰的人。她等了一会儿,拦着一个佣人,问江辰的房间。
“我有东西要还给他。”她提了提手里的纸袋。
佣人知道只知道谭夏是突然出现的,似是客人,却又在这家里不受喜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也弄不清楚。
她只管做事,对于江家里头的关系网不关心,江辰的房间也不是个什么要紧的不能说的事,就把谭夏带到了二层。
谭夏挂着笑,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江辰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进来。”
她扭开门走进去,顺手掩上。
“哥哥,衣服还给你。”她把纸袋递过去,江辰低着头正在看地图,没有抬头,只用余光看了一眼,接过纸袋。
谭夏勾着纸袋不放,江辰拉了两下没有拉动才知她是故意的,抬头看她时略有怒意。
谭夏这才松了手,“我只是想让哥哥看看我嘛。”
江辰的唇绷出一条直线,放好了纸袋,继续低头看地图。
只有在作弄他的时候,她才会叫哥哥,江辰知道她又想玩花样。
对待一个有意挑衅的人,忽视是最佳策略,让对方觉得没趣,自然会偃旗息鼓。
可谭夏惯常喜欢和他唱反调,他越是冷,她越来劲。
“哥哥你怎么没有出去?”她靠在江辰的书桌上,弯腰松开右脚凉鞋的鞋带。
“有事。”
“什么事呀?”脚尖绷直了慢慢移动,贴上江辰紧实的小腿,从裤腿里钻进去rou贴rou往上轻轻的刮。
脚腕握住,江辰的眼里可不是薄怒了。
谭夏轻笑着摇了摇脚,让江辰松了力道,“对不起嘛。”
手握成拳,他不喜欢谭夏用这种态度对他,轻浮的,像是把他当一个发泄的工具。他更气的是自己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你出去。”
“好的哥哥。”调子委委屈屈。
江辰扭头看向窗外缓缓吐息,等待身上突然涌起的热浪冷却。身上突然一重,一股淡淡的香味在他面前扑开,脖子上绕来一双白嫩的手臂。
谭夏调整了一下坐姿,弯着眉眼,“我在你这儿坐一会儿就出去。”
如果她不是穿着裙子叉腿坐在他身上,江辰会相信她说这话时脸上的纯情是真的。
努力调整好的呼吸霎时间又乱了,体内的血ye开始奔流,同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席卷着他——
抵挡不了谭夏。
在他未说一字之前,谭夏向前倾身堵住了他的嘴,唇是柔软的,甚至带着馨香。她用舌头描画江辰嘴唇的轮廓,轻易就撬开了他牙齿,在里面肆意妄为。
同样柔软的手从衣摆下方钻进去,贴着火热的身躯上上下下的摸,摸到胸前那一颗凸起时,便用指尖细致的揉搓。
江辰清冷的表情出现裂隙,喉间溢出呻yin。
握拳的手松开按在谭夏的肩膀上,颤了半分钟,改按为抓,他反客为主,托住谭夏的后颈,伸出舌头极有力的游进谭夏的嘴里。
两人似乎把这当成了一个游戏,他重,谭夏也重,两条舌头相互顶弄,你绕我,我绕你,绕出一阵啧啧的口水声。
分开时两人气喘吁吁,嘴巴都是一片红艳艳的。
谭夏双手齐上,把他的衣服撩上去,低头舔他的ru尖。
江辰有胸肌,不是很夸张的那种,微微的一点弧度,ru尖周围的rou都紧实得很,她奋力舔吸,舌头在那一块上滑上滑下,势要让它在自己嘴里软下来。
江辰的手又握成了拳,微仰着头喘息,发出一声又一声气音的“嗯”。
努力吸吮也吸不起一点rou来,把那一块舔得shi淋淋之后,谭夏又移到另一边。
在她作乱的手往他裤裆伸时,江辰把她拉住了。
“又不开心?”他的声音因为带了情欲略显嘶哑,听得人很性奋。
谭夏用自由的那只手把自己的衣服撩起来,挺着nai子贴在江辰赤裸的胸膛上蹭动,故意发出娇媚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