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执,你别太自以为是。就连父皇都不曾这样对我,你区区一届凡人竟敢这么对我说话?再说,先不论我们两人之间是云与泥的差别,你现在的态度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该有的?」
「前一刻你才占了我的身子,现在就想把我赶走,我自认我的要求并不过份,而你却咄咄逼人。原来大将军就是这样待人处事的,我真是开了眼界。」她扬起Jing巧的下巴,不肯示弱。
若是平常,她绝对是左耳进右耳出,懒的与他计较,可现在他不仅动粗,还一再出言不逊。今日遇到一堆衰事,心情已经不是很好了,他还一直激她,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怎么可以。
拓跋执一时语塞,没想到画千织会有这样冷傲的姿态,也不知道她竟是如此伶牙俐齿。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没错,自己的确是有些太过。 「我为我的行为致歉,但对于妳的投机心态我仍无法苟同。」他放开她纤细的手腕,在发现上头鲜明的红痕时,深眸闪过懊悔。
画千织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更何况她还有求于他呢。于是她选择性的忽略他后半段的话,神情一松,展臂抱住拓跋执。 「下次不要再这样凶人家了好不好?我会害怕。」她善用角度抬眸,营造出楚楚可怜、惹人呵疼的姿态。
…她还是比较适合这副模样。拓跋执看着用粉颊磨蹭他胸膛的人儿,刚平复的欲望又慢慢升起。 「我答应会保护妳,也不会再对妳发脾气。相对的,妳要为我生孩子,并且改掉妳这娇贵的习惯。」
画千织想到刚才两人亲昵的行为,她好像只要配合他,不太需要动,而且大部份时候还能躺着,十分轻松。至于改掉她的习惯…哈,连父皇都没办法了,更何况是他。她略为轻率的点头答应:「好,成交。」
拓跋执意外她如此爽快,猜想她其实是有心改变的,冷峻的容颜渐渐柔和下来。
事情解决,该讨论的也厘清了,接下来是办正事的时候。他拉开画千织环抱的手,指向床铺,「妳过去躺好。」
「啊?」这个人可不可以思想不要这么跳跃?画千织觉得难以跟上他的思路,他又想做什么?
「妳不会以为一次就能满足我吧。」拓跋执理所当然的回应。他还有很多姿势想尝试,目标是将书中描述的体位都试过一遍。
「可是刚刚已经结束了,不是吗?」画千织蹙眉,想到刚被进入时的剧痛,她就有点退缩。
「刚才顾及妳,才进去一半。这回我要全数埋入。」拓跋执话说到一半,看穿她的惧意,他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于是耐下性子安抚道:「我会很温柔的。」
画千织望向他胯间恢复Jing神的长棍,唇角抽了抽。
刚才那样她就快受不了了,结果他说才进了一半?而且这回要全部进来?
他是不是还在生气,想用那根棍子把她捅死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