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云趴下来舔他胸口。
她好像觉得那两小颗突起很好玩似的,绕着圈舔舔这边,又绕着圈舔舔那边,舔得他情难自已地加重了呻yin,又在呻yin声中试探着叫小云。
嗯?她仰头问他,喜不喜欢?
他匆匆地点头,奇妙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开始从下往上地挺动腰tun撞击她。
他似乎尝到了一点主动的甜头,慢慢地加快了速度,顶得她不住娇喘,手里的蜡烛已经拿不住了,蜡油接连滚在他腰腹上。
他被烫得全身发紧,双腿的肌rou都虬结起来,腿筋随着阵阵颤抖。
同样紧硬起来的还有那根没在她身体里的rou棒,她似乎一瞬间就感觉到他进到了平时进不到的深度,顶弄的力度一下子翻了倍。
啊她几乎是惨叫了一声,发软的手腕微微晃动,更多的蜡油落在他腹股沟的一线上。
顾承昭发出像是呜咽一般的低哼,不自觉地咬紧双唇,近乎疯狂地用力挺腰,像一条极为有力的大鱼般不断深入她。
洛云配合他的节奏在他身上起伏,同样用力地将他裹紧。
她的迎合令他终于有了可以全然释放自己的安全感,愈发亢奋到迷乱,两个人的快感像是产生了某种连锁反应似的,互相叠加,就像一个波浪推起了另一个波浪,最后汇聚成淹没一切的惊天骇浪。
洛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那根蜡烛吹灭了丢在一边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顾承昭的双手解放出来,让他紧紧抱住自己的。
她只觉得时间和空间都失去了意义,过于浓烈的感情和愉悦让她如坠云端。
他让她忘记了一切压力和不快。
她也让他忘记了一切胆怯和不安。
最后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带着满身的汗跑到浴缸里去的。
浴缸的水面上得很慢,搬了一天水的洛云开始觉得胳膊重得抬不起来,腿也酸得动弹不得,完全像个废人一样瘫在顾承昭的怀里。
顾承昭拿着花洒往她身上浇热水,另手仔细地揉搓她的皮肤,像在洗一只小动物。
洛云。他贴在她耳边低沉地叫。
嗯?
他犹豫了一下,声音变得更低了,谢谢你。
洛云闭着眼睛嘻嘻一笑,反手拍拍他脸颊说:不用谢我,是你太可爱了,所有人都会像我一样喜欢你的。
顾承昭在她身后摇头,其他人最多只是怕我。
不会啊,就像我那个同事陈嘉圆,她上次去睿昭做审计的时候就说,你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她每天都在楼里乱晃,希望能偶遇你。
洛云一提到陈嘉圆,顾承昭就想到小面包,就想到爆炸现场一样乱糟糟的房间,就头皮发麻。
他一时间心头火起,突然按捺不住,起身把她拎起来,按跪在浴缸里。
哎?洛云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把手撑在身前。
这个姿势太过完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承昭的两根手指就进入了她身体。
怎、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还在进行温柔的事后清理工作,怎么忽然间又开始演激情戏了?
他在她的体内辗转试探了两下,很快就换了更粗更长的凶器进来。
洛云还在摸不着头脑地哼唧:不、不好吧你又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不能这么瞎来吧?
顾承昭趴到她耳边问:不是说不会嫌我老吗?
没有她赶紧匆忙否认。
这个全新的姿势进得太深了,他只是随意冲撞了两下,洛云就已经连连尖叫。
顾承昭放慢了速度,试探着缓缓拔出来,又猛地一下子全部捅进去。
他的手也没闲着,无师自通地从她腿心间绕进去,借着水和爱ye的润滑轻揉了两下她的Yin蒂。
啊啊啊啊她叫得更大声,整个人撑不住地往水里栽。
顾承昭及时搂住她腰把她捞起来,转了个身让她扶着墙,然后再度从后面攻击她。
她不应该说他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的。
老房子烧起来更吓人。
顾承昭摧枯拉朽一般地不断深入浅出,顶得她连连颤抖,偏偏又无处可逃,还有他手指尖上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她觉得全身的血ye都冲了过去,又痒又麻,又想释放。
她渐渐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一直在呜呜地低声呻yin,但是又很喜欢似的,反手死死掐住他另一只手的手腕,连指甲尖都抠进了他皮肤里。
前所未有过的高chao再一次席卷了洛云,她反仰起脖子,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堆到那一个小rou核上的血ye全部奔涌出来,然后自己又好像泄出了很多很多ye体。
她整张脸在热水的作用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缺氧地大口喘着气,趴在墙上,不知道为什么就小声啜泣起来。
好像是太开心了,开心得都有点难过了。
又实在是过于羞涩,她居然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