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这就到了。”
轿子外传来谷莺的声音,鸢袅内心叹了口气,不等他人掀开轿帘,自己先走了出去。
她还是回到石府了。
出于本心,她根本不想再见到那个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男人,昨天被弄得昏厥之后,再度醒来已经是深夜时候了,石毅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自己身上的衣饰也都穿戴完好,床头则是留了张字条。
“明日到石府来。”
她当即就把那张字条撕了个粉碎,气哄哄的躲进被子里。他当她是什么人?被威胁着看了身子,用言语调戏,甚至被玩弄了那处,他所作的这些已经够过分的了,现在竟然还要求她去石府,傻子都看得出来男人的目的是什么!
鸢袅抱紧了自己的虚软的身子,想起白天时那激烈的玩弄,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尤其那腿心的娇花,只要一想到那时男人贪婪的啃吃和玩弄,里面的嫩rou还在一绞一绞的蠕动着·····
“嗯·······”
又甜又软的娇yin无意识的从嘴角流泻出来,她被这怪异的叫声吓了一跳,胆战心惊的捂住了嘴。
她····她这是怎么了?竟然发出和那时一样的羞耻叫声,而是还是在自己独处的时候,明明那种事应该是令人厌恶的、恶心的,但是那处竟然越来越麻痒,甚至还泄出了几丝水ye,浸shi了丝薄的底裤。
颤抖着手,她缓缓爬下床,摸索着将油灯点亮,荧黄色的灯光照亮昏暗的室内,她走到屏风后,将身上带着汗意的衣服褪去,露出泛着粉红色光泽的身子,褪下的玫红色兜儿映入眼帘,看得她心儿狂跳、又羞又气,发誓以后再也不穿这件兜儿了。
用昨天剩下的凉水浸shi了棉布,想擦去腿间的shi意,可那冰凉的布巾刚一碰到私处,就传来一股酸软的奇异触感,前端的小豆子被嘬吸的红肿不堪,胀大到冒出了rou丘,被凉水一激,子宫深处倏地发热,更多热ye顺着甬道流了出来,弄得腿心一篇泥泞。
“讨厌···怎么还有那么多····”自己的身子竟然如此敏感,稍微一碰就流出了那么多水ye,鸢袅一边暗骂自己放浪,一边用棉布胡乱擦了几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就钻入被窝里面。
她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女,对于男女交合一事,母亲也含含糊糊的和她说过,但是在母亲的描述中,那件事主要还是一件繁衍后代的工作,至于其中的快感还有乐趣,母亲却没有提过,因得昨天被那番对待之后,她思绪大乱,感觉长年以来的概念都被击溃了。
原来做那档子事,是那么舒服的·····
连鸢袅都被自己脑海里闪过的这个想法吓到了,她虽然不是那种被看了身子就寻死觅活的忠烈女子,但是出于女性的矜持和羞意,从陌生男人的亵玩中得到快感什么的,也是太过离经叛道。
那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呢?这是鸢袅最不解的一点,她长得不美,身段也一般,最重要的是性子也不温柔恬静,以前生活在村子里时,就连隔壁又黑又壮的小花都有人追求,唯有她这个牙尖嘴利不输人的准红娘,是所有男人都避之不及的对象。
所以,在鸢袅的眼中,石毅无非就是以她的把柄相要挟,把她当做解闷的玩具罢了,毕竟有钱有势的男人都能为了美妾害死同床共枕多年的正妻, 威胁小红娘吃豆腐什么的还算奇怪么?这些可是她自己亲身体会过的。
自己势单力薄,不如石家权势遮天,自然也不敢去叫嚣要求什么正义,只求能够偏安一隅,离得那家越远越好,至于自己的那块瓦嘛····唉····她上次看过之后,觉得自己nainai在那边生活的挺好,有吃有喝有香火,还和菩萨处于同等地位,要是到了她家,估计连石府十分之一的待遇都没有,为了nainai得以安息,自己还是放弃了这番心思罢!
嗯!她决定了!以后就和石府划清界限,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从此以后两不相见!
男人留了字条又怎样,她凭什么听他的,就算要去石府,那也是要见石老夫人,将这门生意推掉的。虽然心里还是对老夫人有些愧疚,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她一个小小的冰人,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所以第二天,她早早就坐上了前来迎接的轿子,穿过重重街道,回到了石府,一路上准备着对石老夫人的说辞。
不知为什么,下了轿子之后,周围仆从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恐惧,有的还在那边交头接耳,被鸢袅瞅了一眼,就匆匆做鸟兽散,溜得比兔子还快。
她隐约想起来,貌似自己那天逃出石府后,一路上拉住了不少仆从问路,可能是因为但是自己的表情语气太过凶恶,把大家都吓坏了。
想到这里,鸢袅心中涌上一丝窘迫,那看来石老夫人一定知道自己匆忙逃走的事情了·······那她该怎么解释呢?总不能说自己被她儿子言语调戏,一时惊慌失措溜之大吉了吧?
谷莺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