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仙门百家齐聚太一门,庆祝太一门门主清一道人的二百岁寿辰。
太一门掌门清虚道人忙的不可开交,他指挥着手下众弟子忙前忙后,却独独不见最钟爱的徒弟墨子谦,清虚道人找到三弟子李子明问道:“这边如此繁忙,子谦去了哪里?”
“哦!大师兄听说洛姑娘到了山下了,所以急急忙忙去接了!”李子明拱手回答道。
“胡闹!”清虚道人气的一甩袖子道:“不是安排风北辞去接了吗?他还去做什么?”
“师父您是不知道!”一旁的最小的弟子郑子清凑上前,笑嘻嘻的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已经是三年不见,想必已经是隔了千年万年了吧!”
“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清虚道人狠狠瞪了两个弟子一眼,转身走进了大殿。
此时,太一门山下,洛茜的马车刚一到山下小镇就见不远处几个女子正围着风北辞娇笑不止。风北辞抱拳行礼,微笑着讨饶道:“我今日真的是奉掌门之命前来接人的,请各位师姐放过我吧!”
其中一个女人不依不饶的道:“不行,你今天不给我们讲个笑话,我们就是不放你走。”
风北辞拗不过,只好道:“那师姐们听完可是要守信用啊!”
几名女子急忙点头,于是风北辞道:“话说从前有一个非常迷信风水的人,凡事都得请教风水先生,预卜凶吉祸福。一日,他坐在一堵墙下,墙忽然倒塌,把他压在下面。他大喊救命,仆人们走来一看,说:‘东家,请忍耐一下!我们得先去问问风水先生,看看今天宜不宜动土。’”
话音落下,几个女子笑的前昂后和,终于算是放过了风北辞。男人于是急急忙忙往城门赶,刚走两步就见马车正撩起帘子,而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女孩就坐在里面笑着看他。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去赔礼道歉:“对不住,刚刚我被几个师姐缠住了。”
“真看不出,你居然变了这么多。”洛茜在身边的小盒子里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上下打量着男人,道:“我差点都认不出了。”
风北辞一愣,不由得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今日穿了一件淡蓝色绣云纹的长衫,头上是白玉冠,腰上是白色皮带。一眼看过去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确实不太像是个修道之人。
想起自己之前的黑衣黑裤,以为女孩不喜欢,急急忙忙的道:“你若不喜欢,我回去便换了去!”
“我说的不是衣服,是人,整个人!”洛茜一纵身灵活的跳下马车,道:“以前你冷的像个冰块,木讷的堪比石头,现在居然会微笑着哄女孩开心,真让人怀疑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而此刻的风北辞却完全没有了刚才哄那些师姐们的驾轻就熟,耳朵一红,不好意思的低头道:“你说让我多学学大师兄,这三年我都在努力。”
洛茜有些惊讶的道:“不是吧!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还坚持了三年?”
男人认真的点了下头,道:“你要求的我都会做到,无论用多久的时间。”
嘴里的葵花籽顿时失了味道,洛茜有些尴尬的弯了弯嘴角,她已经不是三年前不知深浅的莽撞女孩,此刻她自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这句话的意思。
就在这时,一声带着欢喜的呼喊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只见墨子谦已经快步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洛茜急忙将手里的瓜子往地上一扔,慌乱在身后抹了抹手,随后温婉的朝墨子谦福了个身。
这是三人在秘境离开后的第一次见面,那日秘境到时关闭,三人被完好无损的传出秘境。墨子谦不但直接到了化神初期,更是被洗Jing伐髓,有了仙骨。风北辞不但功力大增,更是得了一柄名叫“葬魂”的神兵。洛茜则是被洗Jing伐髓之后,同时有了灵修和魔修的两套功力,虽然两套功力都才勉强到筑基,在修仙界着实不够看,但是这却是世间唯一一个身上同时有灵魔两系的人。
不过三人当时都是昏迷不醒,正巧洛茜的父兄闻讯赶来,于是将还昏睡的女孩给带走了,墨子谦和风北辞也被太一门众人兴高采烈的御剑带回师门。
之后,墨子谦就成了下一任掌门的不二人选,每日里忙着处理门中事务,忙的不可开交。而风北辞因为修为大增,人也变得开朗了许多,不但得到了掌门和众位长老们的认可,而且还开始接手打理一些门中事宜。三人虽然时长书信往来,却再也没见过。直到两个月前,洛茜的父亲终于松口,同意她来参加这次寿宴,三人才算是再次得以重逢。
“东榆兄怎么没来?”墨子谦看着空荡荡的马车厢,问道。
这些年他为了不破坏洛茜的闺誉,所有的书信都是托洛东榆代为转交,一来二去居然和洛东榆成了好友,两人谈古论今,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反而是风北辞因为每次都是托墨子谦带信,所以和洛东榆没说上几句话。
洛茜的头低垂着,耳根微微发红,对墨子谦道:“家兄本意是要随我一同前来的,只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