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蓝阙努力睁眼,却仍看不真切,隐隐约约是晴空下高楼林立的街景,隔着一层灰蓝。体内还残留着贯穿留下的触感,痛痒又空虚。想要握紧拳头,掌心却贴着坚硬的玻璃挪不动。
房间中被厚重浓稠的甜腥充斥。
何宁粤只松了袖口卷起,扶住分身将体ye与Jing水尽数涂抹在少女的娇tun上。而后捏住一只羸弱不堪的细腕拉高。
李蓝阙跌撞着匍匐在了窗上,两只饱满的ru球被压迫出生嫩情色,勃起的小小ru头一碰到玻璃的凉意,缩得如同石子一般,陷入绵软的rurou。
“唔嗯……”
她勉强支撑自己,双腿却软得直打弯,身形一晃动,身下两xue似乎有热流向外冒。她低头,腿心牵着两道白丝,越坠越长,黏糊滑腻的质感令人不由得心痒,腰肢随即摇摆起来。
“就这么想让别人看见你的nai头?”
何宁粤的眸色暗沉,注视着ru房变换形状。稍一露出,竟然sao成这样。
“没有……舅舅……我没有……”
她否认着,后背的汗毛却都兴奋地立起来。此时楼下的行人如果抬头,是不是就能看到她将自己地ru房向前送着,压出圆圆的一片。
“不是?”何宁粤拉着她右腿抬高,打量着依旧欲求不满着翕动的xue口,“不是下面为什么在缩?”
“下面……”李蓝阙虚弱地喘息停歇,“我不知道……不知道……”
裴殊将眼镜与脱下的上衣摆放一处,彬彬文气尽褪,而后靠进窗边的沙发椅中,伸手掰开她的左侧tun瓣,失去xue口的挤压,Jingye大股大股泄出,顺着左腿蜿蜒下流。
“不知道的话,可以让你姐夫多教你,”何宁粤的视线被沾满白浆的嫩红性器吸引,越过弧形的tun线,瞥一眼那一头的裴殊,“他可是个优等生。”
裴殊笑笑,原本压住外Yin的拇指已渐渐深入,探进Yinxue的入口时屈指,小洞被扯得变形,卡在内里的ye体又涌出一波。掐着李蓝阙的小屁股上提,门户大开中甚至能模糊地看见宫口。
“别逗她了,论资排辈我得叫你老师,”他一手就这样抠开xue口,另一手轻易捅入两指,“你舅舅说你喜欢他摸子宫,是吗雀雀?”
李蓝阙胡乱呜咽着点头却说不出话来,高高抬起的腿将整个下体彻底打开,钻入花心的指尖,像是触到了从未开放过的领地,太深太深,深到轻轻一摸,她像被扼住呼吸,四肢百骸,激流狂舞。
那里——
那里啊啊啊——
“舅舅呜啊啊啊啊——”
她哭诉着无法言说的巨大快感,话到末尾,宫颈被狠狠一戳,呜咽变成了尖锐的嚎啕。她高声叫喊起来,涣散的眼神努力在他的面孔聚焦。
薄汗从毛孔中散出,越积越密,随着少女失神失控着下坠,shi润的rurou贴着玻璃擦出闷响。
“你哪里这么舒服,嗯?”何宁粤俯下身,替她擦拭下巴的晶亮,“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李蓝阙睇盼着,望进他的眼睛,似乎一直望进了无尽梦境里。
“子宫呜呜……舒服啊……”她在梦里的悬崖边喘息,主动伸出手臂挎住右腿膝弯,“姐夫……姐夫摸我……”
手指还卡在shi热的腔室中,裴殊起身接住她虚软的身子,穿过腋下的手顺势握住了一只ru房。而何宁粤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对她小xue的亵玩,Yinxue再加两指,拉扯旋转着抵达了xue底,只觉得她xuerou猛烈痉挛,喑哑中,一道热流抛出。
宽阔明亮的景色使李蓝阙有了光天化日下公然yIn乱的错觉,而侧身抬脚喷水的姿势,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雀雀高chao了吗?”
裴殊问着这样赤裸的话,却依旧叫着她的昵称。
这样的错乱令人痴迷。
“高chao了……”
高chao了……
她高chao了……
她的点头没有灵魂,只觉得大脑已羽化。
她的思绪,她的神智,她的情爱,全部被梦中云雾笼罩托起,从双xue被插入的一瞬间开始,再也没能落地。一波一波的高chao推着她持续飘摇。
此时,楚楚瑟缩的性器,还滴着未干的chao水,正被属于两个男人的四根长指,朝着不同方向扩张搅弄,兴风作浪。
何宁粤抬起她的脸,故意躲开她渴求的舌尖,转而舔舐嘴角。
“说‘我高chao了’。”
他说话时,口型收敛,双唇几乎未动,但她却敏感到能够感知毫末,甚至齿间的微弱气流都在神经中毕现。
“我高chao了……”
她喃喃重复,乱七八糟。
“我高chao了……舅舅……姐夫……插我……高chao了呜……”
Yinxue甬道的被迫蠕动顶得肠道内的白Jing,噗噗地从菊花冒出。
“高chao了几次?”
裴殊问着,将蓄势待发的粗长压在后xue的凹陷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