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撕裂痛楚從江筱棠腦中迸發,倒抽口氣的江筱棠弓著身醒來,清澈的眼眸就這樣直直望著任遲生,那滿臉陶醉的男人,眼裡雲霧像是被什麼東西遮蔽了一樣。
「遲…遲哥…好痛…輕點…真的很痛…」江筱棠嗚噎的低鳴試圖喚醒任遲生的理智
任遲生聽到女孩嬌嫩可憐的哀鳴,放緩了掠奪的速度,他看著眼前眼眶蓄滿淚光的江筱棠,瞧著瞧著…他無神的眼眸變得柔軟,他無聲動了動嘴唇,手捏著江筱棠的下頡,哄著要她把嘴巴張開。
被任遲生壓在身下的江筱棠看著尚未清醒的男人,恐懼使她乖乖聽從著任遲生的擺弄。
任遲生見著身下女孩的溫順,笑著伸出了舌頭,描繪輕啟著朱唇的輪廓,並從高處任由自己的唾ye緩緩滴落入女孩的口中。
感受男人唾ye從高處滴落自己口中的時候,她有種自己是個雛鳥正被雌鳥哺餵的錯覺,那唾ye如同灼熱的岩漿燙了她的唇口….
看著任遲生的眼,她嚥了口口水,連同著男人哺餵的ye…
見此任遲生彷彿受到什麼鼓舞,低著頭將自己埋入女體如玉脂班的雙峰間,又開始了自己下腹的掠奪。
但這次的掠奪卻與先前的狂暴有些許的不同,下腹的撕裂痛楚慢慢地轉變成了一種熱麻癢,但又不似rou體碰撞的歡愉。
「哈…哈…哈…哈…」任遲生的喘息斷斷續續從江筱棠的雙峰間傳出,胸口的濕意,是男人汗水的沾染。
隨著男人喘息的聲音,不明所以的熱麻,從江筱棠的尾椎蔓延至後頸,最終彷彿滲入血管中…
她彷彿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動,血ye沸騰的感受,那灼燒的熱麻感,在血管裡竄動。
花徑內堅挺的灼熱,溫度不斷的升高…
「遲…遲哥…好燙…你快出去好嗎?」江筱棠終於發現不對,在自己體內的那只慾望,溫度不像是常人的溫度,連帶的覆在自己上身的男人身體也開始熱的驚人,那溫度隨著男人的堅挺,彷彿一種傳染般將熱力染進自己的骨血裡。
「遲…遲哥….」
「別…說…話…」低沉沙啞的聲音從任遲生的口中發出,那聲音不似原本的他,彷彿是另外一個被喚醒的惡魔般。
江筱棠被這聲音震懾,這並非任遲生,但壓在自己身上的,的確是任遲生無誤…
「把…你…給我…」男人要求,並雙手伸向了江筱棠的頸子,由後頸將她緩緩捧起。
在男人抬起頭與她四目相望時,灰白的眼眸已經出現了瞳色,那如同深沉血ye的艷色雙眸裡,流洩著一絲黃金色的光芒,不似生人…彷彿鬼魅…
江筱棠一時被這眼迷了神,男人彷彿像是盯上了獵物般,貪婪的笑了
他腰身一沉、一個挺坐而起,女人輕巧的身軀便坐在了男人灼熱的慾望上頭,脆弱的宮口就這樣吻上了那邪惡的頂端。
「赫!….」江筱棠抽了口氣,那種花徑被拉扯撐開的痠麻與宮口被頂住破開的恐懼,爬滿了她的全身。
「讓…我…進去…」男人低喃
「你是誰?…」江筱棠驚恐的問
「你的奴…」男人邪笑後便掐住了江筱棠脆弱的頸子將她提起後重重壓下,直接破開了她最脆弱的花房。
花口被迫開的瞬間,江筱棠的下腹隱隱浮現出金色的紋路,身體漫出了一縷粉色的煙氣。
那男人邪惡的笑了,大力的掐住她的脖子,不斷的在她身上律動著,隨著男人律動的越來越快,金色的紋路便開始從下腹蔓延到大腿與右胸下側。
無法呼吸的江筱棠感覺到死亡與自己越來越近,熱辣的疼痛與下體莫名湧現出的沸騰感,身體彷彿不像是自己的。
在男人的律動下,搖晃的腰包裡掉出了一顆鴨蛋大小的晶核,晶核內部彷彿是受到什麼共鳴般,隱隱的晃起了花火。
男人灌注在女體身上的異能已經超出了女體承受的極限,江筱棠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魁儡般,任由男人擺布,白花晃動的玉腿,就在男人擺弄下,不經意碰到了那只晶核。
晶核在江筱棠碰到的瞬間化為了粉末,滲透進江筱棠的身體中,沒一會…江筱棠熱燙的身軀瞬間冷卻了下來,原本金黃色的圖騰像是被澆熄的熔岩般褪上了黑灰的色澤,女人的身體泛出了珍珠色的光澤。
「!?」等到男人察覺女體的異常,想要退出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江筱棠睜開了眼,黑色的眼球變成了如漩渦深潭的銀藍色星眸,她直直盯著男人,花徑如同活物般緊緊纏繞著男人灼熱的慾望。
「唔!」如同數十隻觸手細細撫摸著慾望的頂端,讓被異能主導慾望的任遲生有些禁不住這樣的刺激,原本還能堅持好些時候的自己,下一秒便投降認輸的解放了出來。
任遲生高燙的體溫隨著慾望的宣洩,彷彿像是熱燙的岩漿碰上了冰山,全身冒著白霧的蒸汽,迅速的消退下去,同時間他也像是被拔走電池的玩具般瞬間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