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棠聽到傑森遠離的聲音,便安心的呼了口氣,轉身從自己衣服口袋裡抽出了甩棍。
她走到了最後一間洗手間的門口,敲了敲門等待裡面的東西衝出來。
她暗示了傑森這個地方有點怪,但沒有告訴傑森的是,她的系統掃描那個感染者就是在這間女性廁所活動
「有人嗎?」江筱棠問
「有」微弱的女子聲音從裡面傳來
「!?」江筱棠聽到回應驚訝了一下,初階的喪屍是沒有辦法說話也沒有思考能力的,估計裡頭的女人應該是已經嚴重感染,距離屍變差沒多久了。
「妳知道妳沒多少時間了吧?」江筱棠問
「嗯可可我不想死我還不能死,我要等他回來。」女孩嗚嗚的哭了起來
「妳被咬多久了?有其他人知道或者有其他人被咬?」
「我不是被咬的」女孩抽抽噎噎的說
「妳想要等誰,想跟他說什麼,要我有機會遇到他,我會幫你轉達的。」江筱棠抵著門說
「我在等許淳...嘔...妳要遇到...嘔...跟他說...許銘川..他不是好人...嘔...」
濃厚的腥臭味伴隨著嘔吐的聲音從裡間傳出,一陣嘔吐後最裡面的廁所回歸到了平靜。
江筱棠退了兩步,並將甩棍甩開...
「我答應你,如果有遇到許淳,我會跟他說。」
碰...碰...碰...沈悶的敲門聲,一下下的撞著門板,低啞痾痾的吼聲從門後傳來。
在敲打幾聲後,門緩緩的推開了...
原本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江筱棠,想著一棍讓可憐的女孩可以安息,但當下的畫面卻讓她楞住了。
女孩的雙手被束線綁住,掛在了廁所一旁的牆上,另一支腿也是被高高固定在另外一頭的牆壁上,下身赤裸著,腿間詭異的鮮紅與白濁讓人不忍直視
她看著滿臉類痕但已經七孔流血的慘白臉龐,咬牙一揮...沈悶的撲磕聲...結束了那女孩痛苦的一生。
哐噹啷啷啷啷...
隨著甩棍掉落在地板上,江筱棠顫抖的蹲坐在地,難過、憤怒、噁心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她的腦海裡。
那間廁所中的強壁貼著各種立可拍的顯影照,每張都是那個清純可愛的小女孩被人各種變態的方式玩弄後拍下的樣子。
前身的回憶一下子湧進了腦袋裡,她如何在那幾天內被狂暴的男人凌辱虐待,然後死亡...
的確...回不去了,回不到回憶中的那個非洲大草原了,回不到當初那個世界了...
江筱棠咬著唇悶悶的哭了一會,才緩過來將女屍鬆綁。
當初她從任遲生的屋子出來的時候,從一個單身男人房裡就只能搜出一件閨蜜落他家的洋裝,慘的是那件洋裝又在壯烈犧牲在任遲生異能狂暴下。
她身目前僅存的就是在醫療所中拿到的兩套護士連身裙,她從自己項鍊的空間拿出了另外一套給女孩套上。
在換裝的過程,女孩碎裂的水手群掉出了一個粉紅兔子的小皮夾,江筱棠拿起翻看,裡頭除了為數不多的現金,還有女孩的身分證件,跟兩張與男人甜蜜的合照。
江筱棠抽出了其中一張合照,並把皮夾塞到護士服的口袋裡。
「祢叫做宜君對嗎?我答應你,幫你找許淳,祢皮夾中的一張照片我先拿走,之後好跟那個叫做許淳的男生相認。」
江筱棠用擦手紙沾了水,將女屍整理了一番後,雙手合十的拜了拜,變闔上了那間廁所的門...
當她轉身離開時,慘白臉龐悄然滑落了一滴淚...
另一頭
南欒與任遲生在鎮上繞了一大圈,但各家各戶都門戶緊閉,即使偶爾看到窗內一兩個人影偷偷盯著自己看,竟也沒有什麼暴亂的狀況。
雖然不是說末世爆發就是應該天下大亂,但此刻這陣上也安靜的太過詭異。
疵疵...
﹝遲哥、南哥你們在哪?﹞江筱棠帶著電子音的干擾聲從無線電中發出。
「我們在鎮中心,不過商家店面都沒有開,這兒沒有想像中的亂。」任遲生回覆道
﹝要不你們先回休息站吧,恩哥說一會就能出發了﹞
任遲生聽到無線電這樣回,抬頭瞟了南欒一眼,南欒也了然的回了一個眼神。
江筱棠話說的不緊張也沒啥錯處,但他說了先回休息站、一會出發,與他們先前說好要稍作休息有所出入。
正當他們決定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遠處有人手持著獵槍開著拖拉機,緩緩地朝他們駛來。
「外地人?」拖拉機上拿著獵槍的老農問道
「是,碰巧路經此處。」任遲生說
「你們還真敢來啊?加油站站長沒逼你們走嗎?」老農哈哈大笑著
「這話怎說?」南欒問
「勸你們快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