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累死了……”多彩趴在银御的锁骨处,像只猫儿一样啃咬他,声音软软糯糯地撒娇道:“我想回七彩宫,御,你抱我回去。”
“好。”
他银瞳宠溺地看她,接着目不斜视地往七彩宫提步走去,再不多看雪妃一眼。
“哼,真是个浪货!”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雪妃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番,“九百多年了,她处处压我一头,霸占着王的宠爱不肯放。母族的人都说我不中用,我也成了其他狐族的笑柄,这一切都是拜芸多彩所赐,真希望老天爷早点收了她去!”
“娘娘,这话可不敢乱说!小心隔墙有耳!”从母家带过来的随嫁婢女听见雪妃这句话,吓得立马把她拉进了殿内,“您刚刚那话,要是落进了王的耳朵里,咱们整个橙景宫就完了。上次青湖宫那位主儿,不过是私下里抱怨了芸妃几句,立马就被扔进了青湖,整个母家都跟着陪了葬。”
“那是她位分低,母家又是三花狐,下贱的种族。我就不一样了,我是白狐,又是橙景宫的主位,谁敢乱嚼舌根子?”
“是是是,您是高贵。可是我的娘娘啊,这狐宫诡谲,咱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其实芸妃娘娘回来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压压红鸾宫那位的气焰,这三个月可把她给嚣张坏了。上次去王后那里问安,踩了您的裙摆,连看都不看一眼。”
“说的也是。”雪妃斜靠在罗汉床上,整了整头发,问婢子道:“你说芸多彩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能让王九百多年都只独宠她一人?你看看她刚刚那sao浪的样子,一点金狐的影子都瞧不见,净剩下灰狐那下贱的做派了!”
“娘娘,有句话不知道您爱不爱听。”婢子欲言又止,神色为难,端了杯茶水递给雪妃。
雪妃挑了挑远山黛眉,接过茶水道:“你说。”
“人间有句话,叫出门是贵妇,在家是荡妇,娶妻当如此。也许王爱的就是她的sao浪贱。娘娘总是过于矜持,床事保守,咱们狐族又热衷性事,王自然就来得少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学她?也太不矜持了。”雪妃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对靠床上功夫抓住一个男人的做法,从骨子里就不屑。所以这九百年来,雪妃嫉妒多彩,但也看不起她,委实矛盾。
婢子是原来在母家就陪雪妃一起长大的,事事处处都为她好,有些话也只有她敢说:“娘娘,您是只白狐,额间却是颜色反差最大的黑色狐尾,您自己瞧着碍眼不?您到底是想要王的宠爱,还是要那一文不名的矜持?”
“我、我当然要宠爱了!”
矜持,对于狐族说本就是不需要的东西。可她是白狐,天生如此,怎样都放不开。
婢子笑了笑,道:“这就对了,娘娘,您是橙景宫的娘娘,在这狐宫里,什么都大不过王的宠爱。以后您可以偷偷去听听芸妃的床第,学上两招,也许下一个芸妃就是您了。”
“好……好吧。”雪妃不情不愿地答应,光是想想,下面就不知不觉shi了,小xue里头痒得厉害。她低头浅饮茶水,偷偷在想,也不知王什么时候才能像Cao芸多彩那般Cao她……
多彩被银御抱着走过整座狐宫,他的棒子始终堵在她小xue里,将Jingye堵在里头,让她滑腻难耐。才进寝殿,她就催促道:“快把我放床上,你赶紧拔出来,堵得我难受。”
银御勾了勾薄唇,逗她道:“刚刚Cao你时怎么不说难受了?看你还很舒服呢!”
“你,你无耻!”多彩说不过他,异瞳瞪了瞪,模样娇俏可爱。
平日里多彩总是自卑,很少与人往来,所以总是给人一种清冷的印象。也只有在银御这里,她才能像个女孩儿一样天真烂漫。
银御疼她,疼到了骨子里,却总觉得不够。
他总记得,他第一次Cao她,足足三天三夜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连吃食都是叫人给送到塌上去的。这大概就是一个男人贪恋一个女人最极致的表现了。
爱她,就要狠狠Cao她,Cao到她哭,Cao到她爽,Cao到她求饶。
他将她放在塌上,一点点退出,俯首含着她的唇瓣,银瞳深情地问道:“芸儿,你说,我怎么就Cao不够你呢?”
rou棒一拔出体外,多彩就松了口气。可是夹在里面的Jingye却一滴也没有流出,像是只贪吃的小嘴儿似的,全都给吃了下去。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大约,我比较好Cao吧。”
明明是句荤话,她却说得真诚单纯,引得银御才泄下去的火又起了上来。
看着他一点一点竖起的rou棒,多彩立刻警铃大作:“你可不能再折腾我了,我骨头都要散了!”
“没出息!”
他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转头去看她的下身,因为太久没Cao,可能是不习惯了,xue口有些微微红肿。周围是刚刚交欢留下的痕迹,shi哒哒一片,像是一朵沾着露水的花儿,性感娇艳。
“你看看你这小sao逼,Cao那么多次,还只有那么一点点缝儿,不仔细看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