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南离已经把耐心消耗完了,看多彩的眼睛里多了份sha意。
多彩心里只有银御一人,纵使害怕,却还是记得那个男人对她的情意。她硬着头皮拒绝道:“不可能,我是不可能跟你发生什么的!”
她终于明白,赤南离做下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他亲手sha了自己的妹妹,布下这么个兴师问罪的局,也不过就是想要制造一个把她名正言顺弄出宫来的理由!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也太心狠手辣了……
赤南离眸子沉了沉,不悦地扭了扭脖子,语速缓慢又骇人地说:“你这女人还真是不听话啊!我完全可以在狐宫就上了你,要不是顾及王的脸面,你觉得我有必要牺牲一个妹妹,再大费周章地把你用来这里吗?脱!”
“我不!”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怕是忘了我红狐一族的看家本事了吧?”赤南离死死钳住多彩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的眼睛对视,恶狠狠地道:“我的摄魂术,可比赤丽的高级多了。我可以让你完全保持清醒,身体却不得不听从于我。现在,给我继续脱!”
他红瞳隐隐放大一圈,面部表情冷得像是冬日里结在屋檐下的冰凌子。
多彩脑子里突然一嗡,接着就像中了邪一样,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去脱他的衣服。红色的贴身中衣落地时,她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吸引她眼球的,不是男人那一身健壮的肌rou,而是那满目疮痍的伤疤。
察觉到多彩的视线。赤南离邪邪地勾起嘴角,凑近半步戏谑道:“怎么,害怕了?”
“没、没有。”
她慌乱地否认,然后别开眼。
赤南离却好像故意不放过她似的,长腿一迈,便绕到她跟前:“看着我。”
他冷冷下令,多彩无法自控地将视线移回。
下一秒,他抓着她的青葱小指,一一扫过身上那些疤痕的位置,不疾不徐地介绍道:“这个,是跟狼族在赤竹林决战时,被di将一枪扎进去的,我险些丧命。这个,是这次鼠族动乱,被一个小兵用利爪生生刮下来的,回城途中才长的新rou。还有这个,是跟熊族抢夺地盘时,被他们用热油烫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多彩突然失控地大喊,紧紧闭上了眼。赤南离一把撕掉她的上衣,声音里没有丝毫感情:“我就是要告诉你,就凭我这一身的伤疤,别说是睡了一个宠妃,我就是sha了你,王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是啊,王需要他,狐族需要他!赤南离就是吃准了这点,才敢如此放肆。
他说得没错,把她弄回将军府,已经是给足了王族和她这个宠妃的脸面。
蓝瞳里滑下一滴泪,多彩紧紧咬住下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助。
赤南离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里写满了嘲讽和轻蔑:“怎么,不犟嘴了?芸多彩,救我,就是救了整个狐族。若是被外族知道狐族的大将军受了重蛊,后果你自己想。”
短短一句话,她便被架在了道德的高架上。多彩不过是一只无权无势的下品狐狸,怎么就需要承受这些了?难道老天爷对她还不够不公?
喉咙里感觉像是烧过了一团火,多彩干涩地咽了咽口水,异瞳倔强地看着他问:“我是狐界最下品的狐狸。睡了我,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赤南离邪魅一笑。下一刻,她身上那件绣着荷塘月色的素色肚兜,已经被彻底除去,只留下那一对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的白嫩椒ru。
“知道,是耻辱。”
是的,跟只za色的下品狐狸交合,是狐界最大的耻辱。除了狐族最尊贵的王,没人屑于碰她,也没人敢碰她,因为都怕掉了现有的身份。
赤南离视线扫过女人细嫩得如同煮熟鸡蛋一般的皮肤,眼前的春光让他的下身立刻冲血挺立,硬得像是要冲破亵裤。
多彩抬眸问他:“你不怕吗?”
他没有吭声,沉默已经代替回答。
他是狐族最骁勇善战的将军,才不怕这些劳什子说法。他只要解蛊,连这女人他都不在乎,还在乎她的血统?
赤南离冷漠地笑笑,大手放肆覆上多彩的胸前,然后是一阵肆无忌惮的揉捏。
掌下的触感滑滑嫩嫩,比他府邸里那些姬妾要柔软得多,像是一团发酵的白面团,让他满意地眯了眯眼。
“不错,nai子很软,难怪王喜欢。就连本将军看了,也想立马Cao翻你!”
说完,赤南离一把打横抱起多彩,扔进了床榻。
多彩中了摄魂术,根本无法反抗。她眼睁睁地看着赤南离俯身压下,又眼睁睁看着他那薄情的嘴唇,贴近她胸前挺立的蓓蕾。
男人带着沙质触感的舌尖极富经验地扫过她的ru尖,将那可怜的小ru尖含进吞出,玩弄在舌头之下。他的每一次触碰,对多彩而言都像是被一把小刷子刷过,痒得让人无法自持。尤其是他舌面上的细小颗粒,刮过ru尖上最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