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痛啊
似水流年的68楼行政套房里,眉目沉稳气质儒雅的男人在助理的簇拥下大步进入了宽阔的客厅,穿着浴袍的女人尖叫了一声,快乐地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
男人微笑地接住了她。
坐在沙发上的儿子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父母恩爱的模样。
这间套房的某一间的卧室里,某个喝醉的女人已经被人脱到全身赤裸,盖着被子正在酣睡。
滨江一路某套宅院里,一个女人同样被脱的全身赤裸,被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压在床上。
男人小腹肌rou结实,腹间的Yinjing插入了她的腿间,正在一下下艰难的来回抽动,Yinjing粗壮,蜜ye蹭亮。
他的身躯沉重,女人的ru房已经被他的胸膛压扁,紧紧贴着他的胸肌上,随着他的抽动,rurou一点点和他结实的胸肌摩擦。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牙齿紧紧咬住了她的肩。
女人的哭闹在明亮的卧室响起。
呜呜
啪啪是她的拳头打在他背上的声音。
痛
肩膀似乎要被咬碎,锋利的牙尖渗入了骨血,碧荷痛的一边哭叫一边挣扎着推他,林致远你松嘴,我肩膀要断了断了断了
男人充耳不闻。
痛的钻心。可是又挣扎无能。碧荷痛的全身发抖,她感觉整个半边身体都要断掉的时候,男人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嘴。
呜呜呜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抽泣着伸手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肩膀。
只轻轻一碰,手指一抖,她嘶的一下,吸了一口气。
我不理你了,你是王八蛋!
他的Yinjing还插在她的体内,碧荷抿着嘴,眼角的泪不住的往下落,她又伸手去推他,你敢咬我,走开走开,我不理你了!
男人的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低头俯视了她,腰部挺送,面无表情。
过一会儿,他又一次低下头碧荷吓得捂住了两边的肩膀,男人的唇这回却落在了她的脸上,舔走了她脸上的泪珠儿。
舌苔shi润粗糙,黏糊糊的让人不适。女人甩着头躲着他的唇舌,男人微微发抖的右手伸了过来,一下子捏紧了她的下巴。
还是不够。
舌面舔过了她的脸,泪水有苦涩的味道。明明他要的就在身下,可男人却觉得心里越来越空
让人焦躁。
灵魂塌陷,堕入黑洞,急需什么来填补。
他要吃了她。
再次抬起了头。男人低头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女人的眼睛已经哭的半肿,正在他身下疙疙瘩瘩。
梁碧荷。他压着她抽送,突然喊她,声音和神色都是一片诡异的平静。
女人抿着嘴,倔强的一声不吭。
你答应过我的,他在她上方低声说话,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林致远又发病了。
酒Jing早在剧痛中挥发完毕,肩上的痛觉让人清醒。林致远今晚没喝酒碧荷抿着嘴抽泣,用沉默表示对暴力的抗议。
碧荷,他还在低声说话,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我想吃了你
好不好?
吃了你,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了
不行!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碧荷咬牙伸手去挠他的脸,却被男人按住了手腕。他握着她的手腕拉高,按在了她的头顶上。
可是我想吃。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神色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碧荷,我想吃你我好饿,你让我吃了好不好?
是饿。
刚刚她在车上说了什么,他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他只记得饿。就像是万物已经堕入了黑洞,只留下一片真空。
思维的光芒接通着宇宙,灵魂早已经和rou体脱离。
他的灵魂日夜躁动,渴望着鲜血扩张和杀戮,只有小鸟儿能够安抚。
他的小鸟儿在这里,可是今天却又觉得不在这里也许非得把她吃下肚,才能明确的感知。
他现在感知不到了。
他要把她吃下肚,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你少发疯林致远,手腕被人压住,碧荷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小腹有些鼓胀,她开始抬脚挣扎,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我想吃你。他压着她。
不行,我要上厕所女人挣扎。
男人不说话了。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揉捏着她的ru房腰背肌rou鼓起,男人的抽送频率突然加快,卧室里的rou体碰撞声响了十来分钟,男人抿嘴哼了一声,滚烫的Jingye注入了她的甬道深处。
让你戴套
被滚烫的汁ye烫的全身一个哆嗦,碧荷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男人压着她抿嘴俯视,一声不吭。
睡袍的带子就在手边,Yinjing还在她的身体里,男人随手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