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好东西是什么?”挂了电话,碧荷开始问。
刚刚林致远不希望David说话的样子太明显,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作为太太,她有权力干涉他的私生活的吧?
“哦,是——一批枪支,”林致远顿了顿,笑道,“我们下个月不是要去德州打猎?Sam搞了一些枪——”
“哦。”碧荷点点头,又皱眉。
难怪林致远不肯让她听。
她不喜欢这种血腥的运动,也不喜欢枪支弹药。不知道他们三好端端的怎么热衷这个,每年这三个人都相约去打猎不说,他们俩还有林致远,都还有专门的房子放战利品——各种动物的头颅。碧荷进去参观过一次,只觉得自己脖子凉凉。
这三人每次出行都兴师动众,包上直升机和车队跟上半个月,还有顶级的私人团队服务,猎场能够给他们从非洲一直安排到南极,花费不菲。
要说起来,这些私人服务公司还真是绝了。只有他们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他们各地还都安排有法律专家和向导全程服务——如果说他们三都是彬彬有礼的侩子手,这群为他们服务的Jing英绝对是侩子手的帮凶没错了。
看着太太果然皱眉不想再问,男人嘴角勾了勾。
隶属罗斯家族财团的生物科技公司最近无意中发现了一种新药——据说致瘾性极小,且有助于“冥想”——
Sam能拿过来,肯定是已经找人试过了。
盛情难却。
这种事肯定不能让梁碧荷知道。
说实话他现在真的戒得差不多了。不过环境在这里,他有什么办法?
抱着梁碧荷睡觉比磕药还爽,可惜他没准备把小鸟儿拿出来给好哥们共享。现在他能为他们做的,也就只有陪他们试试新药了。
“滋啦——”
火苗串起,肥瘦相见的五花rou上滋出了油。碧荷坐在矮凳子上,看着老板熟练的往上面撒着辣椒粉和葱花。
她捧着下巴,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流口水。
健康肯定是不健康,不过人活着是要快乐——什么是快乐呢?碧荷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穿着白衬衫坐在她对面,挺鼻薄唇,笑意yinyin。
他回来了,还在陪她吃烧烤。
就像是她以前很多次梦想过的一样。
隔壁桌上几个男人带着几个美女正在喝酒说笑。大约林致远的外形优秀得太明显——他的颜值在人群里一向是鹤立鸡群,美女已经往这么看了三五眼,引起了同桌男人的侧目。
林致远眉目不动,笑yinyin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碧荷。
这家伙穿上衣服人模狗样的,碧荷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刚刚被他插着按着被迫尿床的样子——背一下子绷紧了,女人一下子脸红耳赤,好像他的Yinjing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全身一阵酥麻。
呸,变态。衣冠禽兽。
灯光下胀红的脸不太明显,碧荷心里呸了一声。林致远穿上衣服才是人,脱了衣服他就不是人,而是一只禽兽了。
还是自己的丈夫。
明明高中的时候那么好的一个人,学校的学习标杆呢。母校这几天还邀请他回校,在开国庆典的时候为学弟学妹们做一番劝学和开阔视野的演讲。
碧荷抿嘴拨弄了下筷子。这家伙就是外面的样子骗人,关上卧室门就开始原形毕露。
她的悲惨无人得知。
打又打不过——他身强体壮,一只手就把她摁住了;骂又骂不过——骂急了他就要动手,偏偏又不打脸,是打屁股和床上暴力那种。
涉及夫妻间的那些事,又难对别人启齿。
就算勉强和阿姨算是“无话不说”,她也说不出来林致远在床上干的那些事。
“咬她肩膀”?
就算这事听起来,也有一股旖旎的情欲在。
“老是硬顶?”“频率太高?”“半夜都不放过她?”
打死她她也说不出口。要是让她对人说这些事,她还是宁愿被他折腾得三天下不了床。
小鸟儿看了看自己的脸,突然就低头脸红耳赤扭捏了起来,男人嘴角勾起,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了。
花痴。
梁碧荷现在看着他都会脸红呢。
就像高中一样。她那时看见他就会脸红,这模样只要他一看见,就全身发抖,恨不得一口把她囫囵吞下去——
就像现在这样。
男人看了她一眼,喉结滚动。明明刚刚才干过她,可是他现在又硬了。
不急,待会再回去干她两小时。
男人摸出一根烟叼在嘴角,啪嗒一声,低头点燃。烟雾腾起,他姿态闲适的靠在椅子上,烟雾笼罩了他俊美无匹的脸。
结婚好啊,他隔着烟雾看着自己脸红的小鸟儿,结婚了梁碧荷就归他干了,一天干满二十四小时,也是他的合法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