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想想看,这要怎么说呢?
女孩子们应该多少都有过这样的体验,就比如说...房间结界!——不是,对不起,重新说。
就是,只要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就很..安心。
自己的房间,衣柜,书桌,椅凳,床和窗,都是闭着眼睛也不会磕碰到的摆放,这个空间里满满的都是你自己的气息,里面的一切都属于你,它们组建着这个只属于你的地方,你在其他地方的所有顾虑,在这里都可以抛开,因为这儿只属于你——
虞晚垂着眼睛,手指间有一点抖的,轻轻关上自己的房间门。
“咔擦”
进入到这个私人空间里的男生,在这声落锁响后,安静的注视过来。
虞晚不敢看他,其实他本人的侵略感一点都不强,真的一点都不强,他挺拔的站在那里,就像一棵树,平静的立在那儿似的,和虞晚早先认知过的人..都不一样。
别怕啊..
少女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
是你自己...拉他进来的啊...
我...
并且!
并且?
他...他是..他要听你的。
听...我的...
对,他要听你的,他会听你的,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说什么,他才会做什么,你可以随便的...随便的...
——“使用”这个人。
虞晚,轻轻的,打了一个小颤。
然后她发现自己深呼吸了一下,带着熟悉的柠檬味调味剂的空气从鼻腔里进入到身体,然后换出一口温热的吐息,她抬起了眼睛。
生得极为端正的男生正逆光而立,这是二楼,连接小阳台玻璃推拉门闭合着,窗帘也没有全部拉开,但今天外面阳光明媚,亮色的光从他身侧溢出来,勾得那宽肩窄腰,俊得像樽艺术品。
“把窗帘拉好..”少女面上的胭脂色并没有消褪下去,耳根和脸颊都还热热的,她听见自己这样说,有那么点强自镇定的味道,又好像没有。
“是。”申屠哲轻声的这样答应,然后听话的拉好窗帘,把那堂堂的颜色阻在外面,只余和地面相接的那细细一线。
虞晚觉得自己腿弯发软,保险起见,她迈开了步子,就近走到床边,慢慢的,脊背笔直的,坐了下来。
“你..来。”
少女清泠的一把嗓子绷紧着,这样说,并强迫自己不移开视线,就看着他,看着这个沉静得如古树一般的人,听话的从那边走过来,走近来,在坐下了的自己面前,慢慢的、自然的,单膝跪下。
虞晚把呼吸放得很轻,很轻的同时,在脑内用力的驱逐着自己所有的情绪。细白的手指摸上自己的衣襟,一颗一颗的把扣子解开了来。
近在她面前的申屠哲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也可能是虞晚的角度不怎么好观察他的表情——这样好,这样才好。
“...”少女抽了一口气,从细绒衣料里露出的身子羊脂玉似的白,温差也好羞耻也好,在看到那鼓鼓的两团nai儿,自己顶着已经艷红的两点尖尖挺到男人端正的面容前时,虞晚绷不住了,可是这样的情况已经不可能反悔。“..好..了。”
少女说,她坐得直直的,头偏向一侧,支出细细颈子上脆弱的脉络,饱满的嘴唇动了一动,素白的手指摸上来,捧住自己的一团白ru。
“...你..吸吧。”
你...吸吧。
这件事,应该有点出格了。
可能是先前驱赶情绪时太过用力,虞晚现在觉得自己脑子里空了,空空一片,什么都没有了。
申屠哲凑近来,他模样瞧着再怎么沉静如木,贴上来也是热气腾腾的一个。虞晚做了心理准备,但这种事,心理准备并不会有什么用,男人的唇舌含上来的时候她就抖了一抖,时间相隔本就不长,食髓知味的身体自发往脑内导入相关的一切感知,甚至是粗暴的叠成一摞,朝虞晚重重的砸了下来。
“呜...”
这种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教,申屠哲用牙轻轻的叼着那颗肿得硬邦邦的nai头,舌头圈上去舔了几舔,就弄得这少女吸着气的来抱他的头,软软的手指没到他的头发里,不知是要推开还是不准他走。
温热的、带着丝丝清甜味儿的nai水,一股一股的被吸出来,他简直吮得认真极了,软腻的rurou被他掂在手里,一面往外吸,一面捂着那招人的一团推着揉捏,往下咽时还不住的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磨得少女的身子弓也不是仰也不是,哆哆嗦嗦的伸手上去咬住自己的一个指节,细细的打着抖儿。
可能是以往的话,上边被这样揉着喂nai时下边鲜少没被塞着一根热乎乎的鸡巴Cao得直抖的,少女觉得这一团nai儿被吸空的时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