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闫牧的四肢都被丝线黏着在产床上,恐怕男人就要因为身体里涌动的快感而跳起来了,现在的闫牧双眸失神,一脸高chao后的空白表情,身体连战栗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成一滩,肌肤上满是情欲的chao红和汗水。
“啊、唔……主人……”
闫牧轻声地呢喃着,高chao来得太过汹涌,超过阈值的刺激甚至让男人丧失了反应,整个人只能软在床上呜咽,软绵绵地叫着施与他痛苦和快乐的主宰者。
虫幽将那根shi漉漉的假阳具扔到一旁,手上还沾着晶莹的肠ye,他笑着看了看shi淋淋的手臂,又用yIn邪的眼神看向了男人的xue口。
那里正一点点收缩着,奈何刚刚被撑开得太大,如今正缓慢收缩的地方依然是一个大rou洞,里面收缩的肠rou沾着晶莹的肠ye,甚至可以看到备受折磨而格外红艳的乙状结肠入口。
似乎是察觉到了虫幽yIn邪又灼热的视线,那条甬道颤抖了几下,很快就流出了一小股清亮的肠ye,里面汁水泛滥如同一汪泉眼,谁能想到这里在两个月前是一个处子之xue。
虫幽邪笑着凝视着糜烂的后xue,而闫牧就这样急促地喘息着,慢慢从过度的高chao中恢复过来,而后xue也慢慢合拢,那张看上去可怕的rou洞已经紧闭如初,就连xue口的皱褶也紧缩着,但从xue口看上去甚至比处子还要紧致。
“唔、主人……想要,啊哈……”
在欢愉和快感慢慢从后xue退散后,闫牧绝望地发现曾经折磨他的高热和瘙痒卷土重来,闭合的后xue中酸麻和痒意迅速燃起,像是一团火焰直接将他吞没,男人甚至找不到任何救赎。
失去了电流后的后xue无比空虚,在瘙痒中闫牧又一次想到了后xue被填满并折磨的快乐和舒爽,但可惜的是现在他的后xue空闲着,难得的舒适竟然让他难过又不适,他甚至怀念起了这两个月被假阳具蹂躏的刺激。
“啊、想要……主人,想要……给我啊……”
闫牧用带着水汽的眼眸看向面前的少年,在被欲望折磨到无以复加时,男人的眼神到处扫视,直至他看到虫幽胯下的巨物,一瞬间男人的眼神就直了,他看着那根粗壮的rou棒,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好想要,想要,想要……
后xue中的瘙痒变得愈发难耐,好像在两个月的折磨之后,欲望的反扑愈发可怕和强烈,那种瘙痒甚至让身经百战的闫牧都抓心挠肝,身体想要逃离却只能轻轻地扭动着,反而散发出一种欲求不满的诱惑感。
很快男人的肌肤就被烧得更红,汗shi的肌肤像是沾着水珠的果实一般诱人,扭动着的强壮身体散发着致命的性感,尤其是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虫幽胯下的巨物都跟着硬挺了起来。
慢慢硬挺起来的虫族性器变得更加狰狞了,粗长的柱身堪比少年人的小腿,上面青筋暴出,还带着rou眼不容易发觉的绒毛,gui头已经与男人自己的拳头一般大小,冠状沟附近的颜色明显还有些奇怪。
“啊、想要……主人,给我……主人……”
不过闫牧已经彻底被欲望掌控了,他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只有渴望,明明是堪比刑具的东西却让他的后xue一阵阵紧缩,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被巨物插入会得到怎样销魂的快感,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那根巨物。
“想要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你是谁。”
看到男人呆滞的视线后,虫幽邪笑着握住了自己硬挺起来的性器,故意在闫牧的面前掂了掂,接着他就看到男人渴望的表情更甚,甚至微张的嘴巴中舌头都伸了出来,一副痴傻的模样。
“想要……想要主人的、Yinjing……想要被产卵,主人……我是主人的、母体,给我……给我、啊……好痒,后面好痒……”
闫牧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但是残存的一丝理智依然阻止着他,阻止他说出更yIn乱的渴望,但他的身体已经被牢牢掌控着,说话间还朝虫幽扭动着丰满的tun部,红艳的xue口小幅度地张合,十足地诱惑。
“真乖,我的母体……你会是最好的母体的,我会给你最棒的卵。”
男人虽然不够放浪,但这样克制的yIn乱正是虫幽喜欢的诱惑力,他大小了一声,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慢慢走向瘫软的男性身体,在闫牧渴望的眼神中,慢慢站到了男人大张的双腿间。
“要吗?”
虫幽邪恶地舔了舔唇,他故意折磨着渴望中的男人,不断地向母体炫耀自己巨大的性器,却始终不肯给男人一个痛快,直接将瘙痒和渴求中的男人晾在那里,直至闫牧差一点哭出来。
想要,想要,想要……
闫牧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也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但是这就是他最原始的欲望,是后xue的瘙痒折磨下他唯一的想法,他渴望被异种的卵填满,而他甚至不知道这个过程会怎样进行,就本能地渴望着真正成为母体的时刻。
虫幽的身上散发着作为主宰的气息,而少年人粗壮的性器更是极其母体本能的渴求,闫牧直愣愣地看着那根rou棒在他的双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