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文先生……”女孩子衣衫凌乱,蜷缩着侧躺在床上,雪白的rurou上还残留着几个纤细的凌乱指印,被揉掐得樱红的ru尖儿还硬邦邦地翘着,手指不停地在水润的rou洞中进出,粘稠的yIn水不断地被手指拉扯成细软的丝线,却还来不及断裂就又被舒岑迫不及待的手糊在了xue口周围,晶亮一片,“……好、好舒服……被文先生……呜……”
虽然隔着一道门可好歹李巧云和阮小北还在客厅呢,舒岑声音压得低听着充满做亏心事的感觉,可比平时更加放浪的措辞却不断刺激着电话那头的文令秋。
太荒唐了。
文令秋的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搓动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一向不是一个重欲的人,有的时候欲望来了身边没有适合发泄的人,看会儿书静静心也就过去了。
“文先生文先生……呜……要去了……哈啊啊……”
电话那头的女孩子又难以自制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尖叫了出来,让文令秋大脑很自然地浮现出她在他身下一次一次高chao的模样。
她说就像是他在看着一样,这边又何尝不是呢。
总感觉她的喘息就在耳边,温软的身体正含着他的分身,含着泪的双眸泛着红,委屈又纯情,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yIn媚向他索取。
她不过才回去了一个月而已。
文令秋自慰好像比做爱时花费更多时间,等他好不容易在自己掌心中射出来的时候,舒岑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了。
“文先生……结束了吗?”
“嗯。”
文令秋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掌心的Jingye,稍微整理了一下裤子才站起身走出了书房。
舒岑听那边的动静文令秋应该是去洗手了,她不知为何突然浮现出文令秋略带嫌弃地清理自己体ye的画面,觉得文先生有点儿可爱。
文令秋洗着手呢就听见舒岑偷乐出声来了。
“笑什么?”
舒岑闻言才发现自己笑了,赶紧装蒜:“没有……”
总不能说是突然觉得你太可爱了吧。
客厅里阮小北已经抽抽噎噎地把作业写完了,阮成林适时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唱了个红脸儿,李巧云也训累了,外面一下安静了下来。
时间渐晚,舒岑和文令秋道了晚安就挂了电话。她去洗了个澡回来又像做贼似的换了床单,刚躺下,又看见文星阑发来的微信。
舒岑点进去一看,就看见是一个短视频,视频里的酥酥一直用脑袋蹭文星阑的手,然后画面外能听见文星阑一直循循善诱。
“酥酥,你想不想妈妈啊?”
“酥酥,你帮爸爸跟妈妈说,爸爸已经开始想她了。”
nai狗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镜头,吐了半天舌头最后才呜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用圆滚滚的屁股对着舒岑扭了扭就趴了下去。
舒岑看完视频,切出去就看见文星阑三个对话气泡顶了上来:
文星阑:小狐狸Jing你干嘛呢?
文星阑:睡了吗?
文星阑:酥酥刚说想妈妈了!你听见了吗!我问它想不想,它嗯了一声!
舒岑又点开视频,看着屏幕中天真无邪一个劲儿盯着她舔鼻头的nai狗,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今天董事会怎么样了?
那头文星阑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酥酥的小rou爪,等着舒岑回复,一看屏幕上有白色气泡顶上来就赶紧拿起手机。
文星阑:那当然和计划的一样了,这回之后我估计白宏哲以后都没脸再来瑞福了。
舒岑舒了口气,没理会之后文星阑又接二连三弹出来的消息,直接锁了屏闭上了眼。
她已经做错了很多事了。
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文星阑连发了五六七八句,发现舒岑没再回复,又放下手机担忧重重地重新抱起了小nai狗。
“妈妈又秒睡了……”
虽然是这么自我安慰,可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文星阑抱着酥酥在沙发上躺下,小nai狗不停地用shi润的鼻头蹭着他的脸,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用手摸着nai狗掌心的rou垫。
“酥酥啊……妈妈不会抛弃咱们吧……”
舒岑一夜睡得也浅,梦做得乱七八糟的,清晨还被nainai的电话吵醒了。
“喂……nainai……”
外面天刚亮,舒岑确实还没睡够,说话口齿都还不太清楚。
“岑岑啊,快醒醒,你范叔叔家昨晚上出大事儿了!”
舒岑一愣,脑子还迷糊着,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个范叔叔是谁。
这范叔叔名叫范文,是舒卫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好友,俩人几乎形影不离,包括去年承包工地那件事,也是俩人合作做的。
但要说熟,舒岑和范文之间确实是不太熟悉的,毕竟舒卫和李巧云离婚早,舒岑也好多年没见过范文了。可昨天舒岑去nainai家的时候还听说范文在舒卫死后经常提着东西去看她,这回范文出事儿老人就像是又失去了第二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