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圣人也说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常情。念你是初犯,这回就饶过你了。下次还这样的话……唉,就这样,含着……“李奉尧何等聪明,一见我爽得不行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怪他,所以一听我说完,又立马把肉棒塞进先前的那个密穴里,做着一进一出的活塞运动。插了一会儿,才转过头说:”哦,知道!大哥,你才来这里,还不清楚这里的情况!……叫什么叫,骚穴现在还痒不?……嗯,这里的女的可浪了!就说这两个吧,这一个……“
他指着正给我含弄肉棒的女子说:”叫做香莲,她可是附近有名的骚货,才刚刚十岁就让人给日了,破瓜的时候竟然给日得很爽,给日上了高潮!干了一次还不行,又要求那人来干第二次,第三次,反倒把那人给累坏了。“他停了停,把搞着的女的给翻了个姿势,变成抱着那女的屁股抽插。”我在干的这个,叫做淑娟,也是个出了名的骚穴,她这穴可真是不简单,干进去时穴的深处就会有小疙瘩在摩擦,有些差点的人才一插进去就支持不住射了出来,所以别看这女的才十五岁,可是却身经百战,是闺中高手了!“我被香莲吸得舒服,一边听李奉尧讲话一边享受。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两个女的都不是什么正经婆娘,看她们肥胖的身段又不象是江湖卖艺之类的,多半是风尘女子。我弟弟李奉尧比我小了整整一岁,才十二岁不到。他这么小就开始沉沦其中,可见这封建王朝确实是”风“流淫”贱“!
含弄了一会儿,我的肉棒越涨越大,虽然香莲能够整个吞下去,可是塞着她的嘴巴满满的,连呼吸都不顺畅。我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只是想好好的发泄一通,是以等肉棒涨到不能再大时,就抓住香莲的头,狠狠的抽插起来。
可怜那香莲才是个十四岁左右的小丫头,一张小口被我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的抽插着,磨得她的嘴皮都泛青了,我的肉棒频繁的顶着她的喉咙,发出”咕、咕“的声音,顶得她脸色都变了,由开始淫荡的红色变成了痛苦的白色。我越插越用力,越抽越狠,真想把她的喉咙干破,紧紧的小嘴里面能打出一个洞来!
身旁的大战也同样精彩。李奉尧人小鸡大,一根肉棒甚是雄伟,比我的足足大了一个尺寸。这样的鸡巴杵到淑娟肥嫩的阴户里,当然就十分的困难,所以他拼命的想往里挤,却还是有大半截露在外边。
那淑娟身材肥胖,阴部也特别的肥,却想不到阴道竟比普通人的还要紧窄,被李奉尧拼命的抽插抽上了天,嘴里胡乱叫着:”哦……快点……插嘛……往里挤……啊……哦……舒服……好……哥哥……你的……哦肉棒……插死……哦…妹妹……了……啊……不要……哦……用力……啊……“我这边也渐入高潮。我猛烈的插着,把她的小嘴当作最淫荡的阴道般狠干,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左右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我一边插一边看着身旁的大战,精神高度兴奋,再加上耳旁传来的:”啊…大鸡巴……哥哥……你……啊……快……插……插死……啊……妹妹了……“这么淫荡的呻吟,终于令我在一连串高频率的猛干下一泻千里。
身旁的李奉尧却甚是狡猾,见我快要交货而他却精力旺盛,怕我责怪,所以最后干得比我还狠,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就先我而射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奉尧和我夜以继日的干着,先后换了十多个女子,把这个翠香楼的女子全都干完了。李奉尧看我意犹未尽,又把倚红楼的几个年轻妹子拿来供我享用,让我这几天肉棒都不曾歇息。到了开考那一天,我已是累得两脚发软,四肢无力了。幸好只是文考,若是武考,恐怕我已提前回家了。
考试就安排在书院举行。李奉尧向我详细的讲了关于这次考试的情况,所以我并不紧张。
主考是县上的教谕刘文彬。这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古时的人寿命有限,所以才会有上文提到的女子十岁破处,四十多岁的人就很苍老。俗话说:人活七十古来稀。现代的医疗水平日益进步,人的寿命已经大大延长,四十来岁的人正是风华正茂呢!
这个教谕的官在县里是不大也不小。说他大,是因为掌管着全县数千学子的前途命运,自然非同小可;说他小,则是此官位实权不大,”七品芝麻“,清朝的县令是正七品,可也比教谕要大得多,教谕排到了从八品,自然是事事要听上宪大人的话,而且年年孝敬、岁岁进贡,把个满腹经纶、胸有万卷的老夫子摆布得团团转。指东不敢往西,指鹿不敢说是马。这样的人自然不得晋升,都年逾四十还是个管秀才管考试的芝麻绿豆小官。
可是这样的小官在我门看来却是绝对的大。所以当我们一百多位考生集合在书院门口时,只能规矩的看着教谕刘文彬代表所有各房考官恭敬的来到孔子像前进香盟誓:”为国家社稷秉公取士,不循私情,不受请托,不纳贿赂--有负此心,神明共殛!“
说完,差役们上场,领着我们拜这个,拜那个的忙个不停。我突然在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些神真的能显灵吗?
等该拜的都拜完了,刘文彬上前大喊一声:”开龙门!“于是考生们便按着唱名顺序,一手秉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