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那条耷拉着的狼尾巴,在男人抬头看向沈软软的瞬间,忽然Jing神起来,情不自禁地晃动两下。
过了半晌,卿犬才直起身子望向她,淡声道:“你回来了。”
而后,沈软软便看见了那对藏在松软发间,只有情欲之时才会露出来的狼耳。
这还是沈软软第一次看见,他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将狼耳、狼尾直接暴露出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红晕,一双眸子隐隐发亮。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拖着行李箱快步走过去,试探着问道:“卿犬,你怎么了?”
刚碰到他的手臂,沈软软就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拿开。
“你身上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没等她收回去,卿犬就一把攥住她有些凉的手,揉了两下就不肯松开了,“你身上舒服。”
沈软软被他揉得有点不知道说啥,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
靠,还真是发高烧了!
看着面前神色一本正经,握着她手玩得正起劲的卿犬,沈软软头痛,连忙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看见后才拽着他上楼。
四天不见,她以为卿犬早就离开了,坐车回来的路上还惆怅了许久。
毕竟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这样矜贵的少爷,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配不配得上,不是一句喜欢就能说了算的。
没想到他还在。
进屋后,沈软软先将男人扶到了沙发上,“来,你先坐这,我先把行李放好,再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好不好?”
卿犬坐的很直,乖乖点头,“好。”
诶??
沈软软有些惊诧,没忍住挠了挠他的下颌,“你……你怎么突然这么乖?”
平时不是老端着一副冷傲少爷的架子吗,怎么几天没见,发起烧来就跟个小朋友似的……
从见到沈软软开始,卿犬的视线就一直黏在她身上,闻言也没说话,一副任她调戏的模样。
虽然知道卿犬是发烧了,但沈软软还是看得心痒痒,抬手去想去捏捏他灰粉色的狼耳,结果还没碰到就被卿犬攥住手腕。
“不要碰。”
他声音里含着警告,神情看似薄寒,目光却炙热依旧,那只尖尖的耳朵甚至期待地卷了下。
大概沈软软天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此时见到卿犬这副明明很想被她蹂躏,却又冷着脸不肯让她碰耳朵的样子,心里的那股作恶因子瞬间爆炸!
沈软软伸手握住卿犬无意识贴在她腿边的尾巴,用手圈住尾根,极过瘾地从头一下撸到尾!
卿犬猛地闷哼一声,眼神瞬间变了。
他狠狠一拽,沈软软没坐稳直接扑到他的怀里,这才发觉卿犬浑身上下都烫得厉害,还散发着一种说不上来,却莫名让人很兴奋的情欲气息。
“等等……别把手伸进去……你还在发烧……”
“别舔我唔唔唔……”
“!!”
沈软软哪能想到一头发烧的狼还这么能折腾,她的嘴唇被卿犬叼着又吸又舔,还动手扒她的内裤。
她一反抗,卿犬就不满地分开唇,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
“嗷嗷疼疼疼,快松嘴松嘴!!!”
此时的沈软软,恨不得把自己犯贱的手给剁掉,没事干嘛去撸他的尾巴啊!
结果现在她想松手都不行了,卿犬的尾巴一圈圈缠在她的手臂上,贴得紧紧的,尾尖一下下蹭着她的掌心,像是在讨好她。
要命。
沈软软心软得不行,“吧唧”亲了下他的嘴角,摸摸他的尾巴,“好好好,别亲了,你还发烧呢,先去医院好不好?”
卿犬很不高兴地皱眉,解释道:“不是发烧。”
“什么?”
“不是发烧,是发情期。”
沈软软愣住,忽然想起先前卿犬好像跟她说过这件事。
据说狼族的男性一旦开荤,在床事上往往凶狠又频繁,而开荤后,每年更是会出现长达一个多月的发情期……
难道是从现在开始???
“等等等等,卿犬你冷静点!”
沈软软被他按在沙发上,慌张地撑起身子就想爬走,结果卿犬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直接把人给拖回来,拎到了腿上。
我靠!
衣服被三下五除二地脱了个干净,沈软软光溜溜地挂在卿犬怀里,男人火热的大掌要么往她胸上揉,要么往她屁股上拧,膝盖强势地插在她腿间顶了顶,把沈软软顶得两腿发软,还没做眼泪就要出来了。
他的手越摸越往下,用巧劲揉了把Yin蒂,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一颤,流的水越发多了。
卿犬红着眼揉了半晌,并指缓缓插入,里面的软rou一缩一缩的,触感美妙到让人发狂。
“软软好紧。”
沈软软把脸埋在他的颈间,被迫握着那条黏人的尾巴,不想说话。
怒涨的rou棒就隔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