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主子叫得陈彦甫通体舒畅,刚刚在朱氏那败坏的好兴致,莫名奇妙的又好了起来。
“在这等什么,回屋!”
桃儿柔声应是,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往回走。
她步子小,比不得陈彦甫主仆两个男人,走了没几步,落后了一大截。
“我说你……”陈彦甫站在一丛青竹前,回头唤她。桃儿听着声立即小跑着赶过去,胸口两团胖ru上下抛落,跟揣着两个水球似的,晃晃荡荡。
陈彦甫两眼微眯,上身隐在竹影里,好半晌没有出声。
“主子?”桃儿微微抬眼,怯怯地看他。
陈彦甫轻咳了声:“怎么走得这么慢?”
桃儿咬着唇偷偷怨埋:哪是奴婢走得慢,明明是您走得太快。
陈彦甫见她不说话,转身又径直朝前走,脚下倒是缓了不少。
“怎么在这等着呢?”
桃儿柔声回:“红袖姐姐安排了我今日给您守夜。我见您天黑了还没回,便想提着灯在这等您。”
陈彦甫脚步微顿,片刻,对身后的安喜吩咐道:“以后,红袖守夜的日子跟……你叫什么来着?”
桃儿听陈彦甫问她名字,心情莫名地低落:“周桃,小名桃儿。”
她安慰自己,主子日理万机,没记得她一个小丫鬟的名字很正常,现在又得他一声询问,已是天大的福气,自己该惜福才是。
陈彦甫徐徐道:“哦,跟这胖桃儿调换一下吧。”
桃儿小脸轰地一下爆红,这是主子今日第二次嫌她胖了。
安喜却战战兢兢点头称是。
上房落香院里谁不知道老爷每月初一、十五准歇在夫人的屋里,安排这个日子守夜,爬床的机会又少了一分。
安喜用后脑勺想都知道,定是红袖见桃儿一个新来的丫鬟好蒙骗欺负,故意为之。
现在好了,叫老爷知道,安排了这么一出,还不落了她大丫鬟的脸。啧啧~这红袖啊,平日里在老爷、外人面前一副举止大方、端庄贤淑的小姐样,骨子里也还是一个脑袋拎不清的小丫鬟呐。
安喜侧头看了一眼桃儿,暗暗思忖。刚及笄的大闺女就是鲜嫩!这脸长得跟块嫩豆腐似的,这身子又……看来这不久的将来,上房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反正在老爷面前,做好差事,听吩咐就是了。
陈彦甫回院后,桃儿服侍着褪了衣。照理说她是该近前伺候着沐浴,陈彦甫却不知何故,摆摆手,唤了个二等丫鬟抱琴进来。
桃儿站在屏风外,隔着一屏之隔,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没一会就将闹了起来。
抱琴音儿脆,叫床声尤其的浪,咿咿呀呀:“哎呀……别,别吸……爷,爷……唔……受不住了。”
偏生,素日不爱干这事时说话的陈彦甫,今日话尤其多:“受不住?嗯……这双saonai子,勾着爷,馋着爷,叫爷馋完屁股,馋nai子!还敢受不住!”
啪啪~~清脆的掌声,带着rurou地晃动。
“该不该打?”
抱琴嘘嘘地娇喘:“嗯……嗯唔……该,该打!”
而后是吸允nai子时的砸吧砸吧声,那声音真响!跟个小牛犊子喷着粗气,嘬nai似的。
桃儿听着脸红红,心口小兔儿跳,胸前一阵麻痒,她憋着眉,伸手难过地揉了揉。里面却还不叫人好过。
抱琴娇滴滴的叫:“好人,好人……进来,进来嘛~”
桃儿侧着头,悄悄往里看。
只见浴桶里的水撒了一大半在地上。本该站在外面服侍陈彦甫沐浴的抱琴,一只脚踩在桶里,一只脚搭在桶沿上,大张着个腿心,挺着nai子给陈彦甫吸。那腿心黑不隆冬,看不真切,倒是挂着黏ye的杂毛,水滢滢的。
陈彦甫坐在桶里,嘴里叼着一只nai儿,手上还不闲着,又是扯又是拉,只把另一个小nai头搞得俏生生立了起来。
抱琴唉唉地叫,求着陈彦甫快艹她。
陈彦甫被她叫得烦了,nai子也不吸了,站起身,把人翻个面,扒开tun缝,按住她用力往里一挺。
抱琴立即满足地嘤咛了一声,底下shi哒哒的小xue嘬着粗大的鸡儿,饥渴地一缩一缩,小屁股也不要脸的一摆一摆,晃了起来。
陈彦甫却不大起兴,干巴巴地干了数百下,抽出棒子尽数射在了抱琴的屁股上。滴答滴答,浓Jing沿着抱琴的tun缝滴在水里。
抱琴还微喘着没回过味来,陈彦甫站起身喊:“来人!”
桃儿一惊,头磕在了屏风上:“诶~奴婢在。”
她傻乎乎地捂着头闯进去,陈彦甫一见她,皱紧了眉。
桃儿不知自己哪没做好,得罪了他。
她低着头,拿着巾子,小手在陈彦甫身上流连。
陈彦甫早年也在军中待过,穿上衣服倒是不显,这衣服一脱,肩部、胸口的线条很是雄伟。那紧绷的腹部,硬邦邦的几大块。
桃儿越往下擦,脸越红。主子的鸡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