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虞临是因为耳边的轻响声而苏醒过来的,并且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碾过一般,提不起劲来。筋骨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软绵绵的,一动弹就觉得无处不疼,重灾区是好像随时会散架的腰肢与tun部。
他是侧躺着睡的,能感觉到自己后xue内还含着东西。tunrou仍是火辣辣的疼。
他勉强睁开了眼,见女皇已经坐起了身,并且将他脖子上的项圈的链子锁在了床头。
“陛下早安。”
萧留君亲昵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说道:“今天还是留下来陪孤吧?公务都处理完了吗?”
“恩,处理完了。”虞临温顺地道,“今天奴是陛下的。”
萧留君愉悦地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虞临遍体鳞伤的身体。他的两边ru头仍是红肿着,莹白的皮rou上满是红痕,粉嫩的Yinjing上仍是套着jing环,与jing环相连的吊坠垂落在他的大腿内侧。
他大腿内侧是数个淤青的指痕,根部还有个鲜红的奴印。而吊坠却是圣洁的银色,款式Jing美。倒有了种yIn色与禁欲结合的美感。
萧留君揉了揉他软绵绵的器物,然后半晌这小东西都没有反应,仍是在她掌心软乎乎的。
“你前面好像废了。”她惊奇地道。
虞临微微脸红,低声道:“大概是昨晚太激烈。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其实他压根就不在乎自己前面怎么样,只要后面管用就成——究竟什么时候能够怀上孩子?
他每天早上例行忧郁地想。
萧留君也没太在意,下了床,从柜子中取出了一套首饰,给虞临全部戴了上去,其中包括ru夹。
男子浑身赤裸地被锁在床上,四肢与关键部位都戴着金光闪闪的饰物,双腿间是一条毛茸茸的狐尾,身上遍布着情爱的痕迹,完完全全是一个供人发泄玩弄的娈宠了。
萧留君站在床边,看他乖顺躺在床上,供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又觉得不得劲了。
“今天你是被孤强行掳来做男宠的世家公子。你明白了吗?”
她相信虞临一定懂,果不其然,只见虞临瞬间就变了样子。
他面上满是不屈与刚毅,双腿夹紧,往床铺内侧缩,一副“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不会让我屈服”的样子。
她特意给项圈换上的是比较长的铁链,是以虞临的活动范围也比较大。
萧留君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给拖到了床边,道:“虞公子,事已至此,你还要故作矜持吗?”
“您……就算是女皇,也不能这般行事,您……会让天下人都寒心的!”
萧留君膝行上了床,一手抵在了虞临脑边,一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孤便是这般行事,又有谁能管得了孤?”
虞临咬紧了嘴唇,转过了头,阖上了眼。
萧留君拉扯了几下他ru夹上的链子,虞临越是抿紧了唇。
她将虞临给翻过了身,将尾巴扯了扯,含在xue内的玉势便出来了些许,她握着玉势,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红肿的屁股。
虞临弓住了肩背,痛苦地呻yin出了声。
“乖乖听话,做孤的宠物。省得受那些苦头。”
虞临疼得肌rou颤抖不止,嘴中仍是在道:“我本有婚配在身,你却蓄意害死了我的未婚妻。我誓死也不可能……屈服的。”
萧留君:“……”
神踏马“害死未婚妻”,真是会加戏。
她索性顺着他的话,将冷酷无情的残暴昏君饰演到底,“呵,你当孤在意你一个小小的宠物的想法吗?不听话也罢,那王御史老早就向孤讨要你了,待孤将你玩腻了,就将你送给她了。”
她看见虞临的身躯抖得更厉害了,好似是在害怕的样子。
那王御史当然是她杜撰的角色,朝廷里没有姓王的御史。
她最后将玉势重新插入了xue内,拍了拍他的屁股,“这尾巴还挺适合虞公子的——孤想要看虞公子学狗爬。”
“士可杀不可辱,我绝对……”
“你若不乖乖听话,你母姐的性命可就……”
虞临倏地转过了头,嘴唇在哆嗦,“你!”
萧留君好整以暇,“学狗爬,或者你家人死。选一个吧?”
“我……”
“给你五个数的时间,你若不做出选择,孤就当你默认选择后者了。”她开始计数,“五,四,三……”
“我选前者。”虞临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说道。
萧留君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才乖嘛。”
她解下了床头的链子,将略长的部分缠在了手腕上,拉扯了一下,虞临因为她的力道,刚一艰难地爬起身,就又跌倒在了床上。
萧留君拿起了竹棍,抬手就抽打在了他的腰tun上,“动作快一点,别磨磨唧唧的。”
虞临一声闷哼,缓慢地下了床。
地上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他由于昨夜的做爱而发红的膝盖跪在上面,也并不硌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