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一身浴袍包裹,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看得出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呆若木鸡地看着方修杰,甚至忘了反抗,直到对方生气地脱下他的浴袍,才绝望地抵抗。
“不要!混蛋放开我!”
天知道他刚才看到方修杰出现,心里是抱着什么样的希望,他以为丈夫折返是为了救自己的,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禽兽到这种地步,他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难过,希望的小火苗被对方残忍地掐灭了。
方修杰攥住云深手腕的手青筋凸显,大力得几乎要折断对方的筋骨,云深万念俱灰,却并不愿意就烦,用尽力气踹在方修杰的胯下。
方修杰当即怒气大涨,泄愤般掰开云深的大腿,狠狠地朝那裸露的xue口袭去。
“啊啊啊!滚!滚开!”云深喉咙又干又痛,身上的力气流失得很快,膝盖又一次不偏不倚地顶在对方的胯部,力度并不大,也不会很痛,但却被盛怒中的方修杰扇了一巴掌。
“臭婊子!别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想怎么Cao你就怎么Cao你,轮得到你来拒绝吗?”
心如死灰的云深被如此侮辱,眼睛不由得挂满了泪水,他的脖子,胸前是裴景印上去的痕迹,腰上和屁股是裴景抓出的指印,又红又紫,看着就很暧昧。方修杰粗喘着一把抓住云深的nai子,用力的几乎要把nai头都拧下来,他胯下因为云深的一脸痛苦更兴奋了,肆虐欲一下子涨起来,那被他分开的大腿中间,那让他想念得紧的雌xue绽放着。
那rouxue又红又肿,Yin唇外翻,张开的xue口还shishi的泛着水光,此时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方修杰想起裴景在这里抽插的画面,胯下的鸡巴硬的不能再硬了,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这不知道被其他男人Cao过多少遍的saoxue里。
方修杰狞笑着掏出鸡巴,衣服也不脱,在云深的挣扎下就要激动地Cao进去,房间的门突然“砰”一声巨响,地板好像地震一样微微晃动,方修杰被这野兽咆哮般的声音吓得鸡巴当场就萎了,他怒骂一声,回头一看,吓得险些跪下床。
他抖着嘴唇:“总……总经理……您您您您怎么怎么……”
怎么突然回来了?
裴景出现的时间准得好像提前定了闹钟,还没反应过来的方修杰被狠狠一脚踹下床,紧接着在云深的注目下被拖到门口揍了一顿,外面鬼哭狼嚎也没人敢上前阻止。
云深浑浑噩噩地被带走,他趴在总经理的胸膛上,悄悄地流泪,裴景在车上托起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橘黄的灯光照进车里,并不十分明亮,但裴景却还是看见他脸颊上的泪珠反射出亮光,很刺眼。
男人的嘴唇并不是shi润的,有点干,有点软,云深瞪着眼睛看着男人凑近的脸,裴景的皮肤很好,近看也没什么瑕疵,他的睫毛很长,鼻子很挺。
他突然有一个念头,裴景长得比方修杰好看多了。
想到那个人,心里又是一阵难受,裴景看到,又将他搂得紧一点。
云深问:“总经理,他……方修杰他怎么样了?”
刚才在酒店的时候他又难过又绝望,糟糕的情绪像一个天然结界屏蔽掉外界的一切信息,直到裴景带着他换了一个环境,五觉才好像海水一样慢慢涌入。所以刚才的一切他都没什么印象,唯独记得方修杰那一声惨叫。
肯定被打得很痛。
裴景脸色一黑:“你现在还关心他?”
怎么说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而且也不知道他被打得怎么样了,云深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说是关心,也没错吧?
裴景也算是个稳重的人,还是第一次在一天之内气这么多回,连亲自出手打人这事儿也干了,这会儿又被云深郁闷到了。
难道云深很爱方修杰?
他问:“那个人渣有什么好的?”
云深低下头:“他是没什么好的……”
“那你还喜欢他?”
云深想了想,头又低到胸口了,“我也没有多喜欢他,我们结婚是因为家庭原因,我以为他是接受我的身体才和我结婚的,那个时候我挺高兴的,后来才知道他是为了得到他爷爷留下来的遗产,不过爷爷去世后他也没跟我离婚,我想我们是不是能好好过下去……”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听不到。
裴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婚约”。
但是云深却没继续说了。
车子停下来,云深低着头被牵进男人的家里。
裴景把云深的头提起来,发现他的眼眶又红了,一滴泪滴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烫到他的心里去了。
云深马上用衣袖给他擦了:“对不起……”
擦了之后又觉得这样不对,正想找纸巾,裴景就把手收回去了,他两手讪讪的放在身侧。
不对啊,自己明明是被强暴的,怎么还活得跟个下人似的?正想奋起反抗的云深突然听到裴景说:“走吧。”
他马上条件反射说:“好、好的,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