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快速而混乱的,无所适从的时加慕只能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大叫和挣扎,他就像落在雄鹰手里的小兔子,软绵白皙的身体被对方牢牢地囚禁住,能动,能叫,能挣扎,但是逃不开,然后急红了眼睛。
“放了我……不要……柏子晋你放开!”时加慕抽出发抖的左手,奋力地推着柏子晋,“出去!”
保守多年的身体秘密在这种屈辱的时候被发现,他羞怒至极,被他刻意遗忘的丑陋地方,如今被插入异物的巨大异样感觉让他快要崩溃了。
那里的触感柔软非常,好像用力一点就会破掉,饱满的唇rou被手指挤开,柏子晋感受着手指被温暖的嫩rou包围的感觉,那里chaoshi,软滑,甚至有意识地绞紧,似乎是不愿意他继续前进,他便用力地往里捅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
“啊啊啊啊……不!!!”
时加慕的身体剧烈地跳动一下,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他全身都在抗拒,他的叫喊带着点沙哑,声音因为无力而被拉长。
这是柏子晋从未听到过的,他感到新鲜又兴奋,手指在对方的Yin道里肆虐,眼前的一切蒙上色情和欲望的颜色,暖气好像升高了几度,让他热出汗,热得血ye在血管里膨胀而湍急的流淌,冲刷着他每一条神经,激起他难以控制的最原始的欲望。
他问:“这是什么?”
在时加慕破口大骂之前,他狠狠地抠弄着rouxue里头的嫩rou,笃定地说道:“是saoxue!”
时加慕疯狂摇头:“不──不是!啊啊……不要……呜……”
柏子晋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这是处女摸?你还是个处?”
时加慕悲愤得说不出话来,他被打击得思绪越来越混乱,一会儿要杀了柏子晋,一会儿思考怎么逃走,他要离开这里,在用自以为最大的力气向后踹了柏子晋之后,体内的手指终于拔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又硬又烫的又粗大的东西。
时加慕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紧接着更加疯狂地挣扎,手脚并用地往床边爬,却被柏子晋手疾眼快地抓住腰拖回来。
“别碰我!滚开……啊……柏子晋我警告你……啊啊……”
柏子晋掰开他的大腿,在那被自己弄得shi润微张的xue口上摸了一把,怒涨的性器抵在上面,毫不怜惜地捅进去:“我不仅要碰你,还要Cao你!”
时加慕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哀鸣,绝望的泪水刷的流下来,他的肩膀在抖动着,看着好不可怜。
但是柏子晋却爽得不行,他被紧致的甬道夹弄得有些受不了地闷哼一声,和性器接触到的每一寸嫩rou都抽搐着挤压着,让他进入速度有些慢,这对于俩人来说都是折磨。
柏子晋是因为不能及时满足欲望而不耐烦,时加慕纯粹是又痛又屈辱,上半身撑起来又被男人给压回去,他低着头咬牙切齿,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他当然不愿意就这样乖乖地被Cao,只是腰身稍一扭动,就被攥着腰狠狠地插入。
“呜呜……不……混蛋……你……啊……你不得好死……”
“我死之前也他妈要先干死你!”
柏子晋说着,在那寸步难行的甬道里挺着大鸡巴强而有力地狠狠捅了进去,那脆弱的处子膜被捅穿的瞬间,时加慕凄厉地尖叫一声,他凄凄惨惨地在异国他乡,被助理摁在老破小的酒店里粗暴地开苞,被粗大的性器捅满了从未有人涉足过的Yin道。
时加慕的一条手臂垂在床沿,随着猛烈的侵犯而无力地摇晃着,他时不时地握紧拳头,却很快又会被撞击冲散。
“啊啊啊……嗯……呃……啊……”
柏子晋听着那急促的呻yin,似乎透露着无限的痛苦,不过低头一看他们交接的地方,黏腻的混合了一点点鲜血的ye体打shi了他的性器,他呼吸一滞,绷紧了腰肌,迅猛地抵着嫩rou抽插起来,插得时加慕那张好看的脸都扭曲起来
“不……不要插了……呃啊啊……”
大鸡巴不住地往时加慕的rouxue里捅干,势不可挡地凿开紧致的甬道,碾压过层层叠叠的媚rou,将里面的空间撑得前所未有的大,然后那被开拓的rou洞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Cao得越来越深,他受不了了,一点都不想再忍受了。
但是现实无比残酷,柏子晋的抽插越来越顺利,滋滋的水声揭示着时加慕身体的yIn荡,刚才柏子晋用手指玩他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不过是抽插几下,rouxue就出水了。
柏子晋好像得到了鼓励,喘息粗重地逮着时加慕狂Cao猛顶,整个人都压在对方的身上,腰tun重重的下沉,大鸡巴楔子一样把人钉死在床上。
低烧的时加慕体温比较高,高热的rou体被剧烈摩擦,里面好像生出了火花,让柏子晋爽得不行,大手发泄地揉弄着他的屁股,又啪啪啪地狠干着,硕大的gui头撞击着shi淋淋的子宫口,在里面横蛮地冲撞不休。
震动的大床上两具身体交叠着,激烈地交缠,生病还要被强暴的时加慕好像濒死一样,被Cao得泪流满脸,浑身赤裸地被一具成熟的男性身躯压在身下,被迫用畸形的身体取悦男人,娇小的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