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和杜子越赶到的时候。
虞浅正鼓着腮帮吃着面条,头发简单的找个绳子扎着,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衣服,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完全不知道有人为他急疯了。
门没有关,他们两个突然进来,虞浅嘴里的面条都还没有咽下去。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你昨晚去哪了,怎么打电话也不接。”杜子越看了看虞浅神色挺好的,这才安心。
“你小点声,余清昨天太累了,还在睡觉。”
听到这句话,杜子越心都堵到嗓子眼了,旁边商陆冷着脸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虞浅,眼神把她上下全身扫了一遍。
“你怎么了不接电话啊,还有你怎么又跟余清在一起!”
虞浅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闪着:“我喝多了,清,余清正好看见我,我就和他走了。”
“那电话怎么回事。”
“电话我没听见。”
杜子越一看虞浅这个扭捏的样子就知道虞浅在说谎,而且虞浅的衣服换了,不是原来的礼服。穿的是短裤短袖,而且不是新的。
杜子越敢肯定虞浅经常来余清家里住。
他们两个的关系,杜子越已经想到了,但是瞥了一眼旁边脸色发黑的人,他也没敢吭声。
“浅浅,你昨天抓的我好疼。”温和的男声从卧室传来,男人穿着一身睡衣,揉着眼睛,看到房间里面多出的两个男人,愣了一下。
这时商陆猛然一拳打向余清的脸。
余清猝不及防直接倒地,余清骑在他身上,还准备再给他一拳,两个人在地上扭作一团。
“商陆,你神经病啊!”
杜子越把发疯般的商陆拉开。虞浅看着余清脸上的青紫,好好的脸红肿了一大片。,心疼的直接哭了,泪珠子不停的滚落,抽泣着说:“疼不疼啊!”
商陆被杜子越反扭着双手,亚麻棕的头发凌乱一片,赤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眼睛猩红的恐怖。
他心里面其实知道,照片上那个男人就是余清,屋里面的摆设处处都有虞浅生活的的影子,沙发上面的兔子抱枕,碗筷,甚至连桌子上的零食都是虞浅爱吃的。。
但他还是不死心,商陆平稳住呼吸,直视着余清,低哑问着:“你告诉我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余清捂着伤口,即使被打了,依然语气温和,谦谦有礼:“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虞浅只是朋友。”
“呵,朋友,去你的朋友,你他妈是个男人吗?”
“你给我滚出去。”
虞浅这一声怒吼直接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虞浅性格一直都是温和平顺的,但是这不代表她逆来顺受,让外人欺负到自己头上,就算对方是圈里面举足轻重的人。
商陆第一次看见虞浅这种眼神,不是无视,不是生气,是仇视,他害怕了,他不想让虞浅讨厌自己,他害怕她以后不理她。
商陆往后倒退了几步,沉默了许久,转身走了。
杜子越赶紧追上去,好歹他帮着自己找了半天,他也不能忘恩负义。
昨晚的事情真是巧合,虞浅喝酒喝的微醺,走路都有点飘,去阳台吹了吹了风,回来后还跑错了楼层。
余清恰好也在这个酒店谈事。看见自家妹妹那粉底都遮不住的红晕,就把她带到自己的包间。
然后虞浅酒劲上来了,直接开始委屈道:“你就信宋予言那个臭小子的话,你把他当弟弟,他把你当哥哥了,他对你的心思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虞浅心里难受,啊呜直接一口咬上了余清的手。
余清看着怀中不停闹腾的虞浅深感无奈,拿衣服盖住虞浅就从后门走了。
虞浅发酒疯发了一夜,骂了宋予言一个晚上不带重样,天刚亮才骂累了,沉沉的睡了。
虞浅两眼通红,心疼的给余清抹着药,嘴里念叨着:“商陆那个神经病,下手怎么这么狠啊。”
商陆提醒道:“他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了就误会了,他死心了也好。”
看着男人俊俏脸上的青紫,虞浅心里感觉十分愧疚。
“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余清笑了笑,捏了捏虞浅的小脸,“我怪你干嘛,还有,叫我清清也好,叫我哥都把我叫老了。”
“哪有,清清最年轻了。”
虞浅其实心里知道,错在自己,不该招惹上商陆那个疯子,但是她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上他的,她也不清楚。不过她以后一定会跟商陆划清界限,再见就是陌生人。
另一边,商陆打电话直接问宋伯约在哪里,宋伯约正在酒吧喝的兴致正高,让商陆也过去。
商陆到了,直接一口一口的闷酒,整个人脸都红了,浅栗色的头发被他撩到后面,银色的耳钉闪着冰冷的光,溅出的水珠从他凸起的喉结划过,继续往锁骨下面流去,整个人颓唐又性感。
宋伯约看着好友这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