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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兩天後才會回來,偏偏平政王只給她一天的時間。
說什麼考慮?根本就不需要考慮,她是不可能跟他走的,可是,如果她拒絕了,就是得罪於平政王,如此為難的事情,真的困擾到她。
「小紙,我該怎麼辦才好?」她因為懊惱而咬起手指。
「夫人是在煩惱什麼?」小紙問。
「我當然是煩惱平政王要我過去他那裡的這件事,我是絕對不可能會過去的,可是我又怕我的拒絕會惹來麻煩。」
「但主子已經明確的拒絕了,連主子都沒有怕得罪了,為什麼夫人會怕啊?」小紙的話讓她一點就通。
是啊夫君都不怕得罪了,但她為什麼要庸人自擾?而且夫君也曾經告訴她,若平政王私下找她要她答應什麼事情,她千萬不可以答應。
一想到這,她輕鬆許多。
可她實在不懂,為什麼平政王會想要她,她只是個平凡的人身上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為什麼他會想要她?
隔天,平政王再度來臨,她態度依舊戰戰兢兢的,可眼神中多了一份勇敢出來,「我從小所受到的教育,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無論我夫君的官階不高,可我一旦下嫁於他,我便是他的人了,所以很抱歉,您的請求我無法答應,若有得罪,還請見諒。」
平政王盯著她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早就料想到她會拒絕。
見對方始終都沒有說話,她也不動於衷,靜靜的看著他,強迫自己勇敢的面對那雙可怕的眼神。
突然,平政王的嘴角勾起一抹難以猜測的笑容,聲線平穩卻有股壓迫感,「妳知道嗎?在這地府中,絕對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如此的狂傲自大,她愣了愣,究竟是因為他本身的身分懸殊、還是他本來就是個這麼有自信的人?
「平政王,相信以您的魅力以及權力,可以找尋到其他比我更好的人,不是嗎?」
對方摸了摸下巴,動作慢條斯理。
她的手緊握住腰際下的風鈴,抿抿唇,眼神警戒的看著他,卻沒有想到防得了前面,整個忽略了後面,突然一個重擊往她的後腦杓打去,她眼中的畫面突然成了一片看不見盡頭的黑,立刻失去意識。
平政王看著這倒下的女人,手裡緊握著風鈴,挑了眉,看向小紙,「好歹也是妳主子的夫人,下手這麼重」
小紙沒有說話,一臉複雜的神情。
「後續知道怎麼處理吧?」
「奴婢知道。」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堂皇富麗的地方,後腦傳出的疼痛感讓她蹙眉,失神了一會兒,這才想起剛剛那些片段的記憶。
她努力的思考,在她身後對她出手的人會是誰,可當時在大廳內除了小紙外,她想不到還有其他人了。
瞥見身上的衣裙已經被換下,原本的樸素衣裙換上滿是花朵圖案鑲著金邊的豔麗衣裙,她蹙眉,對於這樣子的奇怪品味她實在納悶。
「小姐,您醒了?」一個看起來也是紙紮的人,往她的方向跳了過來,「喝點熱湯吧!」
「這裡是哪裡?」她問。
「回小姐的話,這裡是平政王閻九爺的宮殿中。」這名紙紮將一碗熱湯端到她面前,她搖頭,冷漠地說:「我不喝。」
這名紙紮見狀,也不強迫她,將熱湯放在桌子上,「那小姐想喝的時候在使喚奴婢,或是有什麼事情也可以使喚我。」
她的目光看向她,非常無禮的說:「把平政王給我叫來。」
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把她給拐來這裡,實在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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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两天后才会回来,偏偏平政王只给她一天的时间。
说什麽考虑?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她是不可能跟他走的,可是,如果她拒绝了,就是得罪于平政王,如此为难的事情,真的困扰到她。
「小纸,我该怎麽办才好?」她因为懊恼而咬起手指。
「夫人是在烦恼什麽?」小纸问。
「我当然是烦恼平政王要我过去他那裡的这件事,我是绝对不可能会过去的,可是我又怕我的拒绝会惹来麻烦。」
「但主子已经明确的拒绝了,连主子都没有怕得罪了,为什麽夫人会怕啊?」小纸的话让她一点就通。
是啊夫君都不怕得罪了,但她为什麽要庸人自扰?而且夫君也曾经告诉她,若平政王私下找她要她答应什麽事情,她千万不可以答应。
一想到这,她轻鬆许多。
可她实在不懂,为什麽平政王会想要她,她只是个平凡的人身上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为什麽他会想要她?
隔天,平政王再度来临,她态度依旧战战兢兢的,可眼神中多了一份勇敢出来,「我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我夫君的官阶不高,可我一旦下嫁于他,我便是他的人了,所以很抱歉,您的请求我无法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