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些。”揽在他腰后的手向下游移,在他窄翘的tun上捏了一把,夏云清低叫一声,羞耻得无地自容。
由不得他推三阻四,粗硬的指节已经摸到紧闭的xue口,带着冰凉的软膏插了进去。
“啊!”夏云清身体紧绷,头颈向后仰,疼得额角冒汗,像屠刀下的小动物一样无助又可怜。
那个地方,怎能承受鱼水之欢?就算他看了再多狗屁不通的小话本,也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落到后庭花开的境地。
“燕成璧……我要杀了你……”他嘶声低喊,眼泪滑落下来,又愤怒,又屈辱。
燕成璧只当耳边风,手指在他紧涩的甬道内戳压旋转,膏体很快融化,进出间发出羞人的水声。
火热的唇又落了下来,比之前温柔许多,轻怜蜜爱,缱绻万千,像对待捧在手心的无价之宝。
夏云清脑袋又开始发晕,被亲得神魂颠倒,心中的愤懑与不甘竟然渐渐消散。
后面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只是被外物入侵之后怪异得很,xue口翕动,从未有过的酸胀感让他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排解这陌生又炽热的汹涌情chao。
“燕成璧……”怎么会舍得杀他呢?不过是守着最后一点骄矜,生怕太过丢脸罢了。
可是身体都被那人彻底掌控了,脸面还剩下几分呢?
夏云清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轻启双唇迎纳对方纠缠的唇舌,尽力放松身体,腰部一阵阵颤栗。
他喜欢这个人,不承认也没用,身体已经替他做了主。
从他落到燕成璧怀里开始,就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如今洞房花烛,他是真的完完全全落到这人怀里了。
甚至甘愿沉沦下去,哪怕将来万劫不复。
“清儿,睁开眼睛。”他的驸马在耳边哄他,抬身窸窸窣窣地解开衣服,夏云清打了个激灵,睁开一双泪光流转的凤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他再撑不下去,也再摆不出骄横傲慢的模样,他把自己交了出去,像刀俎间的rou一样任人宰割。
然而他对上一双温柔似水,深情款款的眼眸,像融冰的暖阳,像暗夜的灯火,抚平了他的不安,驱散了他的恐惧。
燕成璧衣衫解开,却没有完全脱下,层层叠叠的衣料坠在身体两侧,像小帐篷一样把夏云清罩在里面,温暖而柔软。
裸袒的身体贴住他的,腰一沉,硬热的欲望缓缓顶开濡shi的xue口,一点一点埋了进去。
“清儿,你记住。”他入侵着他的身体,也蛊惑着他的灵魂,“我会一生爱你惜你,护你宠你,你没有误我,你是成全了我。”
夏云清咬紧牙关咽下一声尖叫,颤着手揽住男人的肩背,shi热的后xue被撑开到极限,饱胀酥麻,娇弱的内壁裹含着对方,任由他推进到最深处去。
“慢些……”终究是忍不住,殷红的唇间吐出柔软的低yin,“疼……”
燕成璧一手抚上他的分身,强忍着大肆挞伐的冲动,轻摆腰身,徐徐进出他的身体。
前后夹攻,初时的疼痛很快被堆积起来的快感取代,夏云清双颊赤红,喘息愈急,不知何时抬起长腿圈环住男人腰身,主动去啄吻他的唇。
燕成璧见他得了趣,也不再忍了,托着他的腰tun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每一下几乎全部拔出再整根撞入,后xue被彻底cao开,水光糜艳,热情又饥渴地吞吃着夫君的硬杵,雪白的tunrou被撞得啪啪直响,羞得他恨不得把脑袋埋到被子里。
一开始还拼命压抑冲到喉间的呻yin,可是如何压抑得住?没几下他就缴械投降,搂着夫君的脖子嗯嗯唧唧,撩人至极。
后面热得受不了,一波又一波狂涌而来的快感逼得他喘不上气来,夏云清眼泪流了一枕,嘴里胡乱叫着燕成璧的名字,被顶弄得狠了连夫君驸马都喊了出来,仿佛真成了被他搂在怀里恣意怜爱的小娇妻。
燕成璧没再碰他前面,而是钳住他的细腰埋头猛干,抽动百余下,随着一记狠怼,夏云清蓦地夹紧tun腿,分身喷溅出一片白浊。
高chao之后他双眼失神,身体虚软脱力,只感觉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依然硬得让人心惊。
“你……你怎么……”他结结巴巴,又羞又恼。
同为男子,他都泄了阳,对方怎么还没一点鸣金收兵的迹象?
燕成璧撑起身体,缓缓抽离,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就把他翻了过去,健臂捞住他的腰,从后面cao了进来。
“不要了……”夏云清声音都带了哭腔,似是求他饶过这一遭,身体却罔顾主人的意志,恬不知耻地向后凑迎过去,迫不及待地吞下对方硬热的孽根。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他光裸的肩背上,伴着男人浊重的喘息,燕成璧咬住他的耳朵,轻声说:“清儿别怕,回门之日,夫君抱着你进宫就是。”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荣华公主被驸马揉搓得连路都走不了?他的脸要往哪搁!
这可怕的遐想不仅没让他熄了兴致,反而更加兴奋,夏云清抓住驸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