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遗照上的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快意,终于死了。
身后前来吊唁的人议论纷纷,看着刚刚闯入的男人。“…听说…财产都留给…?”一人说着抬了下巴示意对方看男人脚边蒲团上正跪着上香的青年。
旁边的人贼眉鼠眼望过去,那青年被娶进家门三个月不到,先前并无风声,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般能够惑人。
青年穿着宽松的黑色丧服,众人只能看见他露出的一截莹白脖颈,摇曳的烛火在肤色上添了层淡淡的暖意,衬得越发肤若凝脂。再其他便看不着了,悉数被青年垂落的头发遮眼。
青年头发极长,虽用黑色绸带草草束着,仍能垂到腰间,泛着宛若上好丝织品一般的光泽,乌黑柔顺,那裸露的纤长脖颈和小半个侧脸显得越发白皙透亮,似乎连里头淡淡的经脉血丝都能看到。
他打量的视线太过明显,又恰好和转过身的男人撞了个正着。男人挑眉,冷峻的脸上露着不快,不动神色地往旁边挪了几步,遮住青年纤细的身影。
他微微仰起头,冷着脸冲一旁的管家示意,“送客。”
设置在别墅一楼的灵堂顿时安静了下来,管家走时关了门,挂满了黑纱的地方一时间显得越发幽暗,只有未被遮挡的窗檐射入几缕的血色残阳。
男人转过身,看着还跪在蒲团上的人,弯下腰,双手按在在青年的肩膀,嘴唇微动,贴近对方耳畔低语:“小妈。我回来了。”
青年听到他用带着几分情色意味的语调念出那堪称荒唐的称呼时面色僵硬,绷直地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他低头想躲过男人温热的鼻息,却被对方捏住下巴被迫抬头。青年的头被转向男人父亲的遗照,“你是他抬入房的,不是我小妈还能是什么?”
青年皱紧眉头,眼里薄薄的雾气几乎要凝结成泪,却无法甩开男人掐着自己的手指,忿然紧咬着下唇,却被对方指腹轻柔地揉开。
“别咬自己。”男人轻笑一声,单膝跪在他身后的地板上,骨节分明的手顺着他衣领往下游走,手指灵巧地将衣袍侧边的扣子一颗颗解了开来。
男人动作很慢,像在细心拆解礼物的外包装一般。青年已然泛起热chao的皮肤和他冰凉的指尖相触时,男人能够感到对方明显瑟缩了一下。
这反应落在男人眼里是对方惊恐拒绝自己的表现,他不免失落,却未表现出来,反而挪到青年身前,灰暗的眸子盯着对方颤抖的眼睫,半晌才突然开口,语气略淡,却能听出语尾几分失控的情绪,“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青年睫毛纤长浓密,微垂的弧度遮盖了清澈眼眸里的复杂情绪。唇角下撇着,瞧上去有几分可怜,像是猛兽捕猎时咬在齿间的那只温柔无害的兔子。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只是吐出几个意味不明的淡淡音节,最终又闭了嘴,脸上显出几分沮丧。
男人并未期待对方的回答,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只是撕扯青年长袍时的动作露出点藏不住的狠戾,力道之大几乎要讲布料撕碎,漆黑的衣袍落在地上,露出青年光裸瘦削的脊背,肩胛骨散落了几颗红褐色地痣,显得格外妖冶。
他单手握住青年后脑,抬手轻扯掉对方用来束住黑发的丝质发带,如瀑的长发散落一地。两人嘴唇重重相贴时几乎能尝见血味,男人的舌头模拟着交媾的频率入侵对方的口腔,和青年软而滑的舌头交缠。他就着这个姿势,小心地避开散落一地的发丝,将人按倒在冰凉的地上。
偷跑入室内的光线恰好照设在青年身上,两人喘息间,空气中飞舞的浮尘亦多了几分旖旎的味道。男人视线尖刀利刃般得扫过对方偏白的皮肤,粗糙的手指按在了对方微陷的腰窝,他俯身含住青年胸前在空气中已然硬如石子的ru粒,舌尖重重擦过ru孔,复用牙齿咬着外扯,肿大的ru头被不断拉长,青年喉间发出发情的夜猫似的尖锐呻yin。原本浅咖色的ru晕被戏弄得一片通红,被口水铺上了一层浓厚的糜烂水色,在余晖里泛着勾人的光泽。
青年用手背紧紧捂着嘴,害怕自己一放松就会发出令人害臊的声音。他用另一只手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想把人往外推,喉咙里却不自觉地发出几分带着欲念的闷哼,身前的性器已经高挺着摩擦男人身前的布料。
男人上半身仍穿着已经在两人动作间揉皱了的衬衣,被扯松的领带歪斜着,裤子和碍事的西装外套早已被脱下,随意丢在了一旁。他像是隐藏在黑夜里捕猎的狼,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那是他肖想已久的猎物。男人弓起身,膝盖顶开青年双腿,将自己的性器对准眼前甜美可口的猎物下身正小幅度张盍着的入口。
青年眼里蒙着层水雾,在他模糊不清的虚幻视野中,那张黑白的遗照似乎正冷冰冰地盯着他们,身下被破开的痛感和羞耻席卷而来,而他仅存的勇气只能举起手,自己咬着手背,吞下已经冒头的呜咽,默默承受对方带着怒气的撞击。
男人凭着记忆将rou刃对准青年最敏感之处横冲直撞,他拉下青年咬在齿间的手按在地上,在他前额轻柔地按上一个个和下身猛烈攻击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