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个酒吧最隐秘的vip包间里,悠百无聊赖的托腮看着楼下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对他们找到的这间酒吧很看不上眼。在她看来,楼下那些张牙舞爪的人们,好像一群光怪陆离的怪物们。支撑着脸颊的右手有节奏的在脸蛋上敲打一圈又一圈,斜睨了正在花式调酒的左泠和很给面子的为他喝彩的西门朗一眼,抱怨道:“不是吧,你们两个人找了一个下午就挑了这家店吗?”
左冷手上一套动作正巧完毕,西门朗适时的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左泠将鸡尾酒一杯杯分装好,端着凑到悠的身边,把左手的那杯递给了她:“你的。”
悠浅尝一口,把酒杯放在了身边的水晶台上,挑了挑眉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没带人过来?”
要是说花花公子可以改性,把悠吊起来打她都不信。
左泠一手搂住她的肩,附在她的锁骨处恶意地轻咬一口,鼻尖喷洒出的热气全然撒在悠的脖颈处。脖子和耳朵是悠最敏感的地方,不过这一下,悠细白瓷般的肌肤已然泛起暧昧的红色,这才用他撩人至极的嗓音说:“怎么敢让她们扫了悠的雅兴”。
左泠好似还是不满足地伸出舌尖轻轻地在绯色舔上一口,见她陡然战栗的小颗粒,才心满意足地趴在她的锁骨处吃吃笑出来。
悠的身体不管怎么诚实,脸上还是正义凛然得很。连忙推搡狗皮膏药似的左泠:“属狗的吗你。你们的妹妹们我见到的还少?还有别把你把妹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滚开。”
左推右推都推不开左泠之后,悠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一颗头在自己肩上来回耸动。一杯酒尽,楼下舞池中出现了一个台风眼,丰tun肥ru细腰长腿,好不美艳——从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声中就能看出了。
“下去看看?”对于美人的欣赏一向是超脱男女的,难得出现个大美人,在sao动的诱惑下悠也逐渐兴奋起来。 闪着不该出现的好奇光的眼睛往其他四人身上看去,想要询问他们的意见,却见他们一致兴致缺缺,对楼下狂风呼啸的欢呼充耳不闻。
这几人何等绝色没有享用过,纵然楼下就是天仙在世,好像也没有他们手上的那副正在打的牌重要。
“悠,作为一名女性,你不是应该对所有会威胁到你的美貌同性产生敌意吗,怎么还想下去看?”西门撇撇嘴,一边扔下去一张牌,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西门这把手气旺,牌极好,比起眼花缭乱的美女,更喜欢看宁司输钱的样子。
他们已经玩了几把,宁司今天不知怎么的,运气差到家,几局下来都是他在输。眼下正是杀红眼的时候,更是不想离身。
“好了好了,别玩了,天天腻在一起,什么时候不能打。”悠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华之磊的背后,一把夺走了他的牌,往水晶桌上利落一甩。“game over,都给本小姐下楼。”
“啧。”左泠挑了下眉。
“……”敢怒不敢言的宁司和西门朗。
“走了走了。”悠眉眼弯弯,拉起了华之磊的手,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
一直在房间门口待命的经理见他们不过半个多小时就出来,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心里一惊,连忙讨好似的哈腰问道:“悠小姐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让开。”悠根本不想理这个谄媚的经理,一边眼睛不停往楼梯看,还不忘催促那三个人快点出来,生怕那位美女消失。
“着什么急人又不会跑了……”宁司慢悠悠的从房间里溜达出来,懒散地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眼睛不知道瞟向哪里。他再一抬眼,却看见方才还兴致勃勃的悠已然哑口,双眼发直地盯着前方过道看,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喜的宝藏。
宁司顺着悠惊喜的双眼望去,一个男性,轻晃着一杯红酒,温柔地看着楼下的舞台。长得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啊,宁司撇了撇嘴,对他很是看不上。刚想问悠是不是认识他。悠就在他还没出声时,小碎步顷刻跑了过去。
“请问,是夏先生吗?”悠的脸上挂着娇羞,和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大小姐模样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了她瞬间变脸的模样,任凭谁都会觉得她是个娇柔的淑女。
“你是……”被称作夏先生的男子收回眼神,疑惑地望着悠。对于悠的询问带着不解,却还是翩翩君子问道。“这位小姐,我们见过?”
“我们见过的,在罗马……”悠兴奋的闪烁着眼睛,语气有些僵硬,在大脑当空的此刻,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一嗓子嘹亮且尖锐的女生不适宜的**:“阿树,别跑,一会撞到人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穿着工作人员制服的女孩子捧着满是东西的托盘突然出现在悠的面前,一边大叫一边两腿不停地快走着。虽然在这个纷扰的地方也不凸显她们的嚷叫,但还足够让这几个人侧目。
悠对于自己被突然打断对话的这种sao扰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脸色顷刻不善。Yin恻恻地注视着迎面跑来尚且不知天高地厚的两个女服务生。
走在前面被叫做阿树的女孩,信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