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挣扎,还是被大哥褪去衣物,双手被绑了起来,赤条条地仰躺在桌上,任人宰割。
曹德英看着三弟眼角渗出了泪水,笑了笑,“正儿……这次父亲不会来救你了哦。”
他手指沾了软膏直接挤进了三弟的肉穴里。
“不……不要那样叫我……”曹德正崩溃地啜泣,里面的骚点被狠狠搔刮,弄得他浑身颤抖,“啊,哥,别、别碰那里。”
曹德英笑了笑,他似乎很喜欢三弟不想做,但欲望被挑起的样子,他弹了一下那立起来的欲根,“小正儿明明很喜欢。”
曹德正闭上眼,试图从意识上把自己抽离开来。
“昨天是谁哭着鼻子说要找爹啊?嗯?都多大了,丢不丢人?”曹德英看到三弟的耳朵慢慢变红,低低笑道:“我们正儿,跟六岁的幼童一样,啊不对,你还要差一点,知道自己做错事还敢胡搅蛮缠。”
“够、够了……”曹德正哑声求道,仿佛被拿住了七寸,哪里都使不上力,“别说了……”
昨晚如此不堪的姿态都被大哥看了去,而大哥偏要提起,还恶劣地打趣他。
他委屈地想,大哥以前不这样的,现在怎么变那么坏了。
曹德英也想,三弟以前不这样的,现在这副样子倒是更为可爱,让他忍不住起劲欺负他,看着三弟失控崩溃,他居然有种奇异的满足和兴奋感。
“正儿这么想念父亲,是不是经常躲在被子里哭?”曹德英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肉棒挤进了穴口,“我们正儿,怪可怜的。”
“不是,不要说了……啊,啊啊。”曹德正被撞得一颠一颠,肉体和精神都被大哥拿捏住,整个人都错乱了。
“不行哦,正儿不乖,要惩罚。”曹德英柔声道,身下的动作截然不同,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起来。
快到顶的时候,曹德英捏住三弟的性器,堵住精口,把三弟弄得快疯了:“大哥,求你……”
“正儿以后会乖吗?”
“会、会乖的……”
“听大哥的话吗?”
“听的……”
“不要出去找人好不好?”
“好……”
手指拿开,白浊的精水喷射而出。
曹德英看着弟弟因为高潮而失神的样子,低头吻了上去。
结束后,他给弟弟穿好衣服,看到弟弟无精打采的样子,嘱咐道:“刚才答应了的事,不许反悔,以后出门至少带两个人在身边。要是你想找慕容青阳,你们可以在曹府见面,总之不要和通政司大人,或者别的什么人有任何接触。”
曹德正意识到大哥是认真的,他抬起头,额头被亲了亲,大哥的声音很温柔:“正儿,听话。乖乖等父亲回来好不好?”
曹德正答应了,大哥亲他嘴的时候,他做出了回应。
曹德英放下心来,这事总算揭过,三弟离开书房后,他叫人端了一个火盆进来。
他从书桌的抽屉抽出两张样式一样的帖子,点燃,丢进火盆里。他默默看着帖子上面的“南风馆”逐渐被火焰吞没,顺手把那两道平安符也丢了进去。
南风馆。
“小白你说……曹将军的两个儿子会不会来啊?”皇帝斜躺在软塌上,没等白承修回答,他自己就笑了起来:“要是将军知道了,恐怕要起兵造反呢。”
……这话从一个皇帝嘴里说出来一点也不好笑。白承修额头冒汗,将军怎么就和造反挂钩了。
在旁边批阅账本的江燕抬头,给白承修解围:“以小人的拙见,曹家兄弟不会来,倒是慕容家的小公子希望大一些。”
“哦?是么?”皇帝瞥了江燕一眼,“小白,学着点,以后你也要物色新人的。”
白承修应下,江燕拿着笔的手顿了顿,他知道皇帝的意思,以后南风馆和玉欢戏馆,要移交到白承修手上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低头继续批阅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