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结实而有力的胯部“啪啪啪”撞击在朱欣雪白的肥嫩屁股上,不一会儿就将她的屁股尖撞红了两块,紫红色的粗壮大rou棒在被撑得圆圆的粉嫩逼洞里极快地进出,快地几乎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啊啊”朱欣的声音从压抑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地泻出来,似快乐又似痛苦,如极致的春药一般挑逗着季凌的神经,他狠狠地撞击了两下,将鸡巴一下拔了出来,握住她的腰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将鸡巴“噗”地一声插入还没有完全合拢的逼里,一直插到最深处,直接顶进了子宫口。
“啊”朱欣倒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看见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凸出了一个长条的形状,感觉yIn荡极了,小逼里也已经泥泞成一片,将两人的结合处都打shi了。
季凌双手紧紧地抓住她胸前晃荡的一对雪白大nai,将它们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不时用拇指拔弄着硬挺的粉红ru头,朱欣被他抓得又痛又爽,微微挺起上身,将一双nai子更深的送进他的手里,任由他玩弄。
季凌看着她脸色chao红,一片春情任君采撷的模样,眸色不由发暗,如烙铁般的rou棒如打桩般深深地楔进她的身体里,每一次都直插到底,一直顶到了花心,仿佛被一片云团包裹着,又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gui头不由得又涨大了一圈,仿佛下一秒就要喷浆出来。
急速膨胀的gui头又圆又大,快速地冲撞着她的通道和子宫口,朱欣急促地喘息着,感觉身体深处仿佛在被什么挠着一般,又爽又麻,仿佛下一刻就要上天,快感一波叠一波汹涌而来,她连嘴巴都没有办法合上,在破碎地呻yin声中艰难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然而却微乎其微,所有的血ye都向下涌去,让人感觉快要窒息。
“啊啊啊”朱欣的声音都快叫哑了,嗓子一阵阵发干,她一只手揪着床单,一只手抓住季凌如钢铁般坚硬有力的小臂,指甲几乎快要陷进他的rou里,却又几度无力地滑落。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朱欣的嗓子已经破地像拉风箱一般,几度快要翻白眼了,季凌才一阵猛然的加速,又抽插了数百下,在朱欣晕过去之前,才交代在了她的子宫里。
gui头汩汩地喷了数十秒才停了下来,慢慢退了出去,一股热流从她的腿间涌了出来,滑腻腻地浸shi了一小片床单。
朱欣看着自己张开的大腿,和腿间流出的白浊,感觉又yIn荡,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除了做爱的过程,她最喜欢的就是男人射Jing在她的子宫里时,那股热流流出来的感觉。
从法国回来,朱欣发现自已的行李里多了一个Jing美的包装盒,打开一看,赫然正是她之前试戴的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朱欣不知道是他送给自已的,还是不小心放错了行李箱,便拿出手机拔通了季凌的电话。
“喂。”手机那头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听着有一种温柔的错觉。
朱欣走到沙发上坐下,将手上钻石项链放在玻璃茶几上,“季总,那条钻石项链你放在我这里了,明天上班我给你带过去吧。”
“送给你的。”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柔和,情绪没有什么起伏,仿佛不是在说送给她一件昂贵的礼物,而是随手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朱欣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但亲耳听到肯定的答案还是微微一怔,有些不安地拒绝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喜欢就扔了。”对方打断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朱欣放下手机,看着盒子里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土豪们送礼都是这么豪的吗?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平时出门根本不敢戴,放着蒙灰又浪费,想想还是找个机会还回去的好。
一阵电话玲声响起,朱欣连忙拿起手机,却是她大学同学兼死党汪蕾蕾打过来的,“朱朱,过来喝酒不?”
“蕾蕾,你们喝吧,我就不过去了。”朱欣靠在沙发背上,她今天刚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实在不想动。
“赶快过来,一堆人等着你呢,地址我发你微信上。”汪蕾蕾不容她拒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朱欣有些无奈地伸手抚了一下额头,将茶几上的项链收起来,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
到楼下伸手招了辆出租车,上车后把微信上的地址报给了司机。
汪蕾蕾说的酒吧是在着名的酒吧街,一路上过去灯红酒绿,不少年轻人三五成群在街上浪,偶尔能看到一两个站都站不稳的醉鬼。
出租车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下,朱欣用手机付了钱,打开车门下车。
刚一进去,就被里面震耳欲聋的声音淹没了,汪蕾蕾和一群人坐在角落,看到她进来远远地冲她挥手。
朱欣穿过群魔乱舞的人群,艰难地往他们那桌挪,一路上被好几个人摸了屁股,她也来不及计较,只想赶紧穿过去。
汪蕾蕾穿着一身清凉的黑色吊带裙坐在沙发上,化着大浓妆的脸上带着迷离的浅笑,颇有兴致地跟旁边的男生在喝酒聊天。
看到她过来,众人都忙不失地打招唿,汪蕾蕾站起来,把她拉到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