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一闪一闪,像是坏掉了似的刺激着眼神经,变化的光彩照射着舞台上妖娆且衣不遮体的身段,如此火爆的画面,偌大一个舞厅竟只有寥寥数人露着赤.裸的欲望,其余人对舞台上的妖娆似乎很不感兴趣。
舞台上的女人对此情景好像习以为常,也是,能进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有钱有身份,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她这点姿色要是能入眼,哪会站在这个舞台上像个低俗的小丑讨人欢心。
女人也知道自己的姿色能力得不到青睐,从站在舞台上起,她就像在执行一件日常工作,随着音乐本能的扭动身子。
但是,老天总喜欢给人意外的惊喜,舞台上的女人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意外。意外看着像个男人,因为她并未遮掩某个显得有些贫瘠的部位,她呆涩的看着舞台上搔首弄姿的自己,看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有趣!
女人冲着二楼的那个意外抛去一个媚眼,竟稀奇的看到意外在打哆嗦。
一楼和二楼之间有个大平台,可以清晰的看到楼下景象,平台最边缘靠近舞台,是以女人能清晰看到她看到的意外在打哆嗦。
女人微微露出一丝惊讶,她认识那个人,毕竟那个人曾经也是这里的常客,伴侣更是另一个圈子的一线人物,最近几个月还时常在热搜榜走上一圈,想不知道是谁都难。
正是因为认识,女人才忍不住惊讶,原来不同人格之间的性格会相差如此之大。
怎能不惊讶,又怎会不有趣?
女人扭动的幅度更是狂野,挥洒的汗水好似掺杂了催.情剂,不断刺激台下冲动的欲望。
“看风兄弟的样子,是对刘美女很欣赏啊,要不要兄弟我帮你喊上来?”
饶是已经听了不下十次,风潇还是忍不住吐槽的欲望,对林陌的称呼进行腹诽。
风兄弟……这都什么鬼称呼。
‘挺合适的,不是吗?’
‘合适个鬼!’
敛了敛被惊吓的心绪,风潇下意识去压帽檐,手中空荡的触觉告诉她帽子并不在头上,突然想起,帽子早被面前的人给摘取了。
“不用。”低着眼看着玻璃桌上摆的酒杯,风潇随口回了句。
“我说风老弟,我知道你恨兄弟我没去看你,但是这也不是兄弟我的意愿,你出事后第二天,我被家里的老爷子弄去非洲自我检讨,这不,前两天刚回来!”
林陌的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通篇都在发牢sao,痛诉自家老爷子不近人情,与非洲枯燥无趣,他边上的狐朋狗友不时掺和几句调侃他,活跃气氛,从头至尾风潇没接过一句话,或者说她压根插不上话。
“来!风老弟,这杯酒就当兄弟我的赔罪。”一杯满酒摆在了视野中,酒色清澈如水一般,杯底洋洋冒着几个气泡。
风潇微微蹙眉,直觉告诉她这酒有问题,抬头看着林陌,从他的讨好的笑容里她看到了一抹得意,依稀更有一丝恶意掺杂其中。
“兄弟我先干了这杯!”说完,他端起自己身前的酒一饮而尽,“风老弟你怎不喝呢?喝啊!兄弟们的赔礼酒你好歹也得意思意思!”
语气听着略有些急切,风潇看着他的脸,端起酒杯,感觉的恶意更为清晰,杯底的气泡已经消散。
‘砰!’
玻璃与玻璃交碰的声响清脆响耳,响声似是震到了边上几人,半天不见他们反应。
“喂,妖妖灵吗,这里有人在酒里放毒……”
“你做什么!”伴随着一声怒喝,突来的一只手拍在了风潇手上,没能抓稳的手机被拍落在地,随着惯性滑出平台,落在了舞台边缘。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舞台上的激情,被打断你的怒视接踵而来。
林陌见状,脸色唰的一变,连忙起身站到栏边,朝下边露去谄笑,“抱歉!实在抱歉!朋友闹了点脾气打扰各位兴致,我们这就给大家赔罪。”
说着,他高声喊了句:“服务员!给在座的每一位都上杯赔礼酒,记风少爷的账上!”
后半句话听着颇有些咬音,风潇甚至听到楼下传来的讥笑。
说完,他笑着坐了回去,“风老弟,你不想喝就说嘛,何必闹这种吓人的话,要知道这家会所的老板可不好惹,他老人家一生气,你是没事,但我们就不一样了,指不定被人捏造个罪给弄进去。”
“对!对!风哥,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对兄弟们直说,兄弟绝无怨言,但你千万别在这闹事,兄弟一家子可受不起折腾。”刚把风潇的手机拍落在地的人连忙跟着附和,连其他三人也不忘自己的存在。
“我该回去了。”
“哎哎!急什么,我们兄弟几个好不容易见一面,这么快就走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风潇刚一起身就被林陌拦住,不由分说就强行拉着她又坐下,“我听说金阙新来了几个正点妞,还都是雏儿,风老弟既然觉得无趣,那我们就找几个来热闹热闹。”
他说着,就对边上人使去颜色,那人心领神会,点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