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大街小巷都飘着春天的气息,那是想让人发.情的气息,尤其是某条集聚了寻欢作乐的街上。
金阙会所倒了,但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安分守法该干什么干什么,还不是一样的快活。
再说了,金阙这霸道的老大倒台了,得利的也有他们一份子,那些一时无处寻乐的富家子就会多看他们一眼,这些人出手阔绰啊,指不定一挥手就是他们几天营业额,街上的老板们哪个心里不和这天一样……
暖呐!
当然,要说不开心的还是有,就好比某家叫夜阑的酒吧,二股东白景云小姐就很不开心,总绷着个脸坐在吧台后当吓人的吉祥物。
原因很简单,因为酒吧里新来了个保安,一个干着服务员活的保安,同样也是个不可以貌相的狠人,打起架来,夜阑指不定得和金阙一样重建!
那是个同样风和日丽的日子,天气晴朗温度宜人,本来是个好日子,对白景云而言却是个糟心日。
那天她闲来无事翻着公司给她找的剧本,看看那部值得她放手赚他一笔。
然后风铃响了,来了个她巴不得眼不见为净的人。
虽然她就要放下了,不代表她就要对那个人慈眉善目,不爽就是不爽,没有理由!
“你来做什么!”要不是知道自己不够人家一拳头,苏离又不在,白景云当时就把人给扔出去。
还记得那个人的笑,拘谨的像个刚出校园的腼腆学生,一言一举都在紧张。
“招……招工吗……”
她笑得拘谨也笑得灿烂,像店外的阳光,舒坦!
至少白景云差点就这么认为。
“不招!”不过,还是喜好占据了上方。
“那……打扰了……”
意料之中,白景云看到了失落,只有那笑还是一样的灿烂,可惜演技不到家,藏的不好。
“招!”
失落犹未散去,鸣鸣自得也为来得及升起,白景云就听到了一句中气十足,眼前是雨过天晴的明艳。
招你个鬼啊!
当时白景云就想一巴掌拍在这个坑妹的姐姐脑门上,好让她清醒下,什么人不需要招!
“你给我闭嘴!老娘才是董事长!”
就两股东,算个鬼的董事长!
白景云很想指着林澜的鼻子威风凛凛训她一顿,可梦再美好也是梦,它经不起现实敲打,从来都只有自己被训的份。
人招下来了,一个月4K,在这个连颗蛋都Jing贵的城市里不够看头,但人家不缺吃穿,缺的是那份辛苦的过程,看她那个开心的,白景云就很不开心,气炸!
“憋着!”
这是林澜最绝情的安慰。
这个老女人!
啪!
一个巴掌落在脑勺上,毫不客气拽回神游的白景云。
“神经有问题就去看医生,少在这发病!”如果可以,白景云很想一巴掌还回去,可惜不能,她干不过站在林澜背后撑腰的亲妈!
“我看有问题的不是我,是你!”林澜吸了口咽,登时吧台后气吐如云,“跟钱过不去的人,这里都有毛病!”
她指指自己的脑袋,毫无形象坐了下来。
“你是花钱的那个!”白景云拉着脸,‘好心’提醒。
林澜白了眼她,“你懂个啥子!我一个月给她四千,她女人一晚上就能还我四千,甚至更多,懂?”
白景云看上去对林澜的话不以为然,冷笑道:“她不爱喝酒,能来这已经是格外。”
林澜笑了笑,显然对白景云的话不为苟同,“那可不一定,人都是要发泄的,再开朗的人也有不为人知的心事。”
“要不要赌一把?”
“赌什么?”白景云轻轻挑眉,她知道这个赌局里会有猫腻,但骄傲不容许她轻易退缩。
林澜嘴一咧,露出八颗亮眼的牙,白景云皱皱眉,心中警铃响更厉害。
“赌颜昭华会不会点酒。”林澜摇头晃脑,笑得令人糟心,不知情的或许会以为她磕了什么。
“……好,我赌!”白景云犹豫了下,咬牙接下赌局,“你打算拿什么下注。”
林澜咧的更欢了,搓搓手掌靠过去,“前段时间刚从国外进了批新酒,明天酒就到了,姐姐手头一时紧付不了账,听说妹妹你刚发了分红,这笔账……”
她手指又搓了搓,亲热的像个大街上借机收取保护费的泼皮。
白景云咬咬牙说:“我清!”
林澜听言,猛地一个直起身,从腰后拔出一只笔来,洋洋得意道:“我录音了,你可别想耍赖!”
眼皮子狠狠跳了跳,白景云瞪了她一眼,便低头看起剧本不再理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至少白景云清楚记得风潇从她身边走过十五次,苏离身上那两团球在面前晃过六次。
都是那么碍眼!
门后的风铃又响了,白景云就听到林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