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聊天話題無非是那幾種,女人、車、股票、房產、旅遊。
徐又凝得知王總是個建材商,也投資許多房產,但看看他的作為,再怎麼缺業績也不想找他。
她的目標是李澤凱。
這種場合上,女人最好的角色是花瓶。聽得懂的要閉嘴,聽不懂得更要閉嘴。
徐又凝卻時不時的插上一句,說的比王總還專業。這引來王總側目,覺得奇怪,又不想被一個女人比下去,想叫她閉嘴,又礙於李澤凱的紳士風度不敢,臉色可以說是越發的難看。
不過,難不難看是他的事,徐又凝壓根沒看見,也不在乎,繼續說她的。
李澤凱話不多,只挑重點,談吐就像他的假笑一樣溫和,從容不迫,又讓人無法反駁,而徐又凝也只撿他的話應答。
一場男人間的生意事,漸漸地,她倒成了其中之一的"生意人"。
徐又凝承認,她想要李澤凱認出她。
徐又熙的那封訊息裡的那位美國客人想必指的就是李澤凱,而那位Tina也就是他懷裡的孔雀。
此時的孔雀,嬌在他的肩膀上,像隻小的不行再小的鳥,盼他寵愛,他也只是摸摸她的頭髮。
偶爾李澤凱望過來,徐又凝就直直地回望。
他的眼神中好奇多過詫異,還帶點她看不出來的意思。
也是這一點,讓徐又凝察覺到有戲。
若一個男人對女人有了興趣,那剩下的就不難辦。
接近午夜時分,大家各自散去,也有的男女進了幾扇門中,出房門時,徐又凝心底悄悄鬆了口氣。
她其實還是緊張的,儘管她不怕這件事情被徐又熙知道。
想送王總一臉紅酒瀑布的計畫本就是想讓徐又熙直接被炒魷魚,可也不能一進門就直衝王老闆,潑他紅酒。
那也太無趣了。
來的路上想了想,猜差的也不會太多。徐又熙無非是柔的一折就斷,一吼就落淚的溫婉女子。
但即使兩姐妹長相一模一樣,已經過去那麼多年,她們不再是在同一學校的學生,徐又熙在那地方又是什麼模樣她不知道。
幸好這一猜,也猜的八九不離十。
王總沒有識破她,就連另外兩個訊息裡提到的"同事"也沒有。
她覺得自己挺成功的,也挺失敗的。
徐又熙才不會像她剛才那麼的多話。她只會當一隻實實在在,唯唯諾諾的花瓶。
雖然戲演一半就斷,可失敗也有失敗的好處。
徐又凝知道李澤凱是認出她的。
至少徐又凝是這麼想的。
畢竟,他認識的這張臉就一張,就算化上了大濃妝也掩去不了吸引人注目的五官,何況她還講了那麼多,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我就是徐又凝,除非他眼瞎又有失憶症。
而他也靜靜的聽她說,沒有當場說出她原來的身份。
同時,徐又凝又想到一個問題,假如日後真接觸起來,她是得裝徐又熙呢,還是做自己。她可不想被他當成Jing神分裂患者。
後來,李澤凱真問了她,用的是一個比較委婉的問句。
但不管他是把她當成了徐又熙,還是她徐又凝。他把她當誰,她就做誰,只要能得到她需要的就什麼都好。
怕被揭穿嗎?怕的,被揭穿一點好處也沒有,但不是現在。
他都還沒落網,她有什麼可怕。
那晚,秋天的風雖不比冬天的刺骨,盛夏的悶熱,卻也帶來寒意。
徐又凝在酒店門口上了車,前面一輛早已上了一對今晚她不斷注目的男女,駛去的方向和她相同,沒過多久便看見他們開進了旅館。
她望著後視鏡裡緩慢遠去的建築物,忍不住輕輕一笑。
她想的沒錯,那個看似謙謙君子,不好女色的李澤凱,原來也只是個裝模作樣的衣冠禽獸。
是男人,也是俗人,哪有什麼比美色還難抵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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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聊天话题无非是那几种,女人、车、股票、房产、旅游。
徐又凝得知王总是个建材商,也投资许多房产,但看看他的作为,再怎么缺业绩也不想找他。
她的目标是李泽凯。
这种场合上,女人最好的角色是花瓶。听得懂的要闭嘴,听不懂得更要闭嘴。
徐又凝却时不时的插上一句,说的比王总还专业。这引来王总侧目,觉得奇怪,又不想被一个女人比下去,想叫她闭嘴,又碍于李泽凯的绅士风度不敢,脸色可以说是越发的难看。
不过,难不难看是他的事,徐又凝压根沒看见,也不在乎,继续说她的。
李泽凯话不多,只挑重点,谈吐就像他的假笑一样温和,从容不迫,又让人无法反驳,而徐又凝也只捡他的话应答。
一场男人间的生意事,渐渐地,她倒成了其中之一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