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咽9(h)
“那本书是一堆自相矛盾的草稿的汇编。我看过一次:主人公在第三回里死了,第四回里又活了过来。至于彭?的另一项工作,那座迷宫……”
姜玲突然醒了,擦了擦口水,坐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她记得自己刚刚在看《小径分叉的花园》,短篇合集的最后一个故事就叫这个名字,正是课本上那篇让人昏昏欲睡的小说没错。她看到“那座迷宫”以后睡着,醒来时躺在床上,书还在手边。
既然盖上了被子,那严逸泽应该来过,她翻身下床,先去对面的书房看了一眼,没有人。
姜玲站在原地抓了抓头发,有点懵。
她睡过了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看了眼手机,接着她相当自然地产生了一个猜想:严逸泽该不会出去买菜了吧?
严爸爸不在家,严逸泽晚上一个人吃饭吗,要不喊他上自己家吃去算了。姜玲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想了想决定先去上个厕所,又折回了书房和卧室的走廊里。
厕所在走廊的深处,没有开灯,稍微有点暗。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姜玲好像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很轻微,她不确定是什么,总觉得有点诡异。
接着她推开了门,厕所的窗帘是打开的,因此光线透了出来,白光乍现,她先是听到那声放大的呻yin,然后才适应光线,看到了男生的动作。
剧烈的套弄中心,那根红得发黑的roujing被他挤出ye体,几乎同时,严逸泽转过身体,将白色的粘稠ye体喷洒至她身上,也令她看得更加清楚。
毛发蜷曲,两颗囊袋轻轻晃动,似乎本身就是活物一样,仍在蠕动,囊袋之上的roujing青筋四起,看起来又粗又壮,相当吓人。
姜玲关上了门。
内心狂跳,她逃窜着往大门走,身形不稳当,扶着墙晃荡,手脚并用地往前走,她直接站在玄关处换鞋子,才刚脱下拖鞋,被人拉住了。
严逸泽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姜玲在他怀里挣扎,跳得比砧板上的鱼还高,被男生相当勉强地扔到床上。
他问她,“你干什么?”反手把室内的门锁上了。
姜玲:“我我、我回家啊!”
结巴了两句以后,她挺胸,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严逸泽:“哦。”
姜玲站了起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姜玲的气焰被刚刚的重摔抖落了三分之二,仅凭剩下三分之一撞向严逸泽用来拦路的躯干,又被男生伸手拦住了。
“你等一下。”严逸泽说。
姜玲抬头,从毛孔里散发出不自在的气息,她的脚趾捻了又捻,感觉到ye体顺着缝隙流到了地上。
立刻起了满手臂的鸡皮疙瘩。
严逸泽背靠着门,望向她的神情稀疏平常,甚至比平常的面无表情要更加冷淡一些。
他说:“你看到我的了。”
没说是什么,但姜玲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她捂着耳朵尖叫“我不听我不听我没看到”,严逸泽把手贴向她,捏着她的手掌拿开耳朵。
相当清晰地说:“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要看你。”
姜玲呆住了。她完全不能相信严逸泽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感觉他脸上的神情严肃又认真,跟平常几乎没什么区别,就像在讨论“你是不是也要帮我做两个题”一样。
姜玲:“凭什么?!我根本没看到!凭什么要给你看我的!”
严逸泽说:“你看到了。”
姜玲说:“我没看清!”
严逸泽点了点头。随即面色如常地,自然而流畅地,当场脱下裤子,撩起衣服上摆。
“你现在看清了。”
姜玲开始尖叫。
她拿手掌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啊!!变态!!流氓!!你给我把裤子穿上!!”
又是尖叫又是转头,虚晃的那一眼闪过,姜玲在指缝里看到了某个形状,慢慢把身体转了回来。
她说,“怎么和刚刚不一样?”
女生张开指缝,面对严逸泽的下体,看到两颗硕大的囊袋间小小的Yinjing,颜色也变了,浅到跟皮肤的颜色一般,只gui头是偏红的。
姜玲对此评价:“好小啊。”
严逸泽立刻放开手,教T恤的下摆遮住他的jing身,只露出了赤红的gui头。
姜玲往前稍微迈了一步,再次评价道,“怎么这么小啊?”
严逸泽磨了磨牙,“不小。”
姜玲有点诧异,“明明就很小啊,好像婴儿的鸡鸡。”
严逸泽重新撩起上衣,把姜玲摁到床上,磨牙,“看清楚再说。”
性器几乎贴在她脸上,姜玲小幅度地侧头,拿余光去瞅,看到rou色的Yin囊间垂下的Yinjing,核桃般粗细,垂到囊袋下方晃荡,她嘴硬,继续说:“至少比刚刚小多了,幼儿园鸡鸡。”
严逸泽脸色发黑,提起裤子,教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