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跳舞的女人果然被人带进了客栈。
原本还颇有微词的异国美女,再看到沐霆椹与昙鸾出现时眼睛一亮,一双双美目黏在两人身上放肆的打量。
她们可不似中原女子矜持害羞,喜欢什么便全写在脸上。
这处地处边缘,往来的商客虽然多,但多是未开化的蛮族,极少能见到这般温润如玉的男人,目若寒星,身如松柏。还一下来了两个,一看模样长得五六分相似,这便是亲兄弟了。
沐霆椹将手里的钱袋抛到那群女人脚边,冷声道:把方才在外头跳的再跳一遍。
那钱袋落地沉闷,一听便知分量不少,其中一个娇笑着上前将那钱袋拾起,在手里掂了掂,一时笑得愈发妩媚,那女人头上戴着一支金色的花,极是稀奇,她Cao着一口口音浓重的中原话说道:
公子想看,寻奴家说便是了,哪里需要这许多礼一面说着一面欺身上前,腰身扭得像条蛇,想挨到他身上来。
还没靠上,一柄冷剑早是伸过来,正架在那女人脖颈处。那女子面上僵了僵,却是笑着退了回去。
看着那群舞姬在院中准备,昙鸾抱胸在旁冷冷说道:弄进这许多人,可不是你的作风。如今这城里魑魅魍魉难以分辨,若是让耶律齐的人混进来,那便前功尽弃了。
沐霆椹却并不答话,一双眼睛紧盯着楼道,待是见那袅娜身影出现,他快步上前,将她头上的兜帽整了整,才牵着她到院里摆好的椅子上坐下。
那几个舞姬见个女人出现,皆是面面相觑,因着温情染戴着兜帽,虽是瞧不出模样,但她个头小小,穿的宽松,只觉得身材扁平,不似异族女子饱满壮硕,不觉看轻她几分。
又见沐霆椹一路搂着她,连一旁的昙鸾原本冷峻的脸色见她过来都有了些缓和,一时心中不忿,背过身互视着撅了撅嘴。
这几个舞姬虽说性子不大妥帖,但这舞却是跳得不错,便是转圈都与旁的人不同,腰肢扭得像蛇,肚皮翻滚,腰间的金箔随着圆润的tun腚抖动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饱满的胸脯跟着抖动,极是诱人。
舞蹈间一双双媚眼在两个男人身上流连忘返,眼角生波,极是露骨。
这院子里也只有温情染没看出端倪,还随着她们的舞姿不时拍手叫好,极是开心。
一旁的昙鸾却是有些兴味索然,在众人身后倚着廊柱,盯着温情染的背影看,见她雀跃得如同个稚童,嘴角不觉微微翘起。
那厢舞姬跳到高chao处,光裸的脚踩着地板,脚步轻盈又快活,一步步上前,绕着坐在院中的温情染与沐霆椹转圈,且是越挨越近。
沐霆椹微微敛眉,脸色已是冷硬了不少,只怀里的温情染却还因着舞姬的靠近而开心不已。
待是曲终,那舞姬摘下头上那朵金色的簪花半蹲着身送到两人面前,一双美目含情,水汪汪的紧盯着沐霆椹那张俊俏的脸蛋。
沐霆椹眉头已是紧皱,不想怀里的温情染反应却是极快,一下将那朵花接了过去,送到鼻尖深嗅了一口。
好香啊她原本便很好奇这舞姬戴在头上的这朵花究竟是真是假,如今拿在手里更是惊奇。
这花花瓣娇嫩若滴,分明是朵真花,但她却从未见过有这般纯金颜色的花,味道也是奇怪,比起一般花香浓郁了许多。
沐霆椹皱着眉将那朵花从她手里扯了过来,一下便甩到了地上,他抱着意犹未尽的温情染站起身,冷声道:
今日便到这罢,你也玩够了
夜里温情染躺在榻上兴奋得睡不着,翻滚着身子在沐霆椹怀里扭来扭去,一时说着方才那几个舞姬的舞姿,一时又说起以往见闻,絮絮叨叨,却也不惹人生厌。
沐霆椹任她闹,闹够了便去将人压在身下去扯她的衣衫,身子挤进她腿间,一面轻吮她的唇一面哑声道:
既是还不想睡,便请母后伺候伺候儿臣
一时腰胯在她腿间磨蹭,大手包住她的nai子绵揉,薄唇覆上她的嘴,堵住她的娇喘。
她初时还在他怀里装模作样的推拒,不消一会儿便是搂着他的脖颈急切的回吻他,两只腿更是将他的腰身夹得死紧,tun腚在他身下扭得不停。
沐霆椹受用得很,任她将自己推倒在榻上,扶着她爬到自己身上,娇喘着亲吻,急切的扒拉他的衣衫。
痒殿下好痒好热温情染越喘越厉害,身子像被置在火炉里,体内燥热不堪,saoxue里如几百只虫蚁在其中撕咬,麻痒至极。
她在他身上狂乱的撕扯,一身热汗几乎蒙了眼,她贴着他温凉的身子燥乱磨蹭,两腿跨在他腰间,扶着那根热烫的鸡吧,想塞进空虚的rouxue里,却是半晌对不准,又急又慌,一时难受得哭出声来。
沐霆椹终是发现她不对劲,搂着她坐起身,却见她身子热烫非常,脸颊通红,一双眼更是烧得水润,喘息一声重过一声,一身热汗像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急躁得不行,抱着他又扭又哭,小手难耐的握着他的鸡吧要往xue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