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理恍着神点点头,很好,一切都很顺利,都按照她的所想,也遂了她的所求。
只待李恒将虎符送回,就可暂时缓和傅砚东对镇安侯府的忌惮之心,而她的父兄也必会依着皇家给予的那星点信任而辅佐傅砚东去应对忠勇王府,一切皆可平和。
“臣妾告退。”李理从榻上挪下,向着傅砚东行下一礼。
他已不知向她唤过多少次这时代她的身份,既如此,便如此。
傅砚东看着李理身形松垮着向外走去,只脖颈y挺着,瘦削的背影再现了前次内狱刑架上那般的萧索,“你不是向来不喜刑,也不乐见脏w。”。
李理顿下步子,转身看向仍端坐着的男人,“主子忘了,一贯您所喜b我所喜重要。您放心,奴既入了狱便安心受着,并无勉力。正合着您当下的身份,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傅砚东猛地被李理那再次梗着僵y的颈部刺,一面对着nv人怆然的眸子,一面冷顿迟疑开口“我却不知,皇后进了那地方,该受何罚。”
李理闻言嘴角绽开一抹虚伪的笑意,“这竟也让主子为难了么。”,转而卸下一gu劲般,“主子只指派几位可靠的人,奴自会让主子满意。”
李恒返京在李理二入内狱的第三日,未见到自家妹妹的时候,先见到了冷峻少言的少年帝王。
尽管已知晓了父亲和妹妹就此事所作出的安排,也明晰着皇帝将再次付诸一些皇恩浩荡给他们镇安侯府。
但仍是因面对虎符无甚神情波动的帝王而微微心惊,他离京已是近十年前,那时的皇帝尚有几分稚neng模样。“下官多年未见皇后娘娘,甚为思念。不知可否向陛下求一道恩典。”
傅砚东望着匍匐于他脚下的魁梧清俊武官,回想着秀安此前的回话,‘日日鞭五十,皇家刑日轮一种,盐水浴身,朝暮于内狱,简衣便食。皇后娘娘让御医细细调养着身子,补药伤药未曾落下一日’,皇家刑指那些面上瞧不出但痛苦不亚于审讯酷刑的y毒手段,他那怕疼的奴对自己不曾留手。
“皇后近日身子不便,改日朕嘱咐皇后召镇安侯夫人携骠骑将军进g0ng叙话。”帝王开口便是一锤定音,李恒心知短时间无法得见妹妹了,“谢主隆恩,臣便退下了”。
傅砚东缓慢踱步踏入内狱时,未闻鞭子破空之声。待转入那处y暗晦涩的所在,正见已隐现羸弱姿态的nv子,正寸寸滑入浮满粗盐颗粒的浴水当中。细细的眉蹙起,显然是疼极了。傅砚东总是乐见这nv子耐着痛的样子,当真美极了。
“朕不是让你将每日刑罚减半,为何不听”,李理松开自听见脚步声便紧扶着池壁的手,张开颤着的眼,“李理进了这里,不受刑便更不知在此处的意义。主子又何必下那令,奴如此,您来了看见也觉舒快,不是吗?”
话已难成句,傅砚东感受着自己腾盛的yuwang,同时更觉面前的nv子让人看不透看不清,b以往那乖觉伶俐的样子,更添了危险。他捏住了她的脸庞,迫她更加直面自己的面容,训斥和调弄却半响无从提起。
李理看着眼睛里已满是怒意和身yu的傅砚东,手臂忽地破出水面,揽上男人的后脑,被水汽蒸腾着润sh的唇含过去,身子再一使力,紧紧贴上。李理头一次,像吻一个男人那样,吻上了他心念了多年的人。尽管身痛如战,却心力喷b0。
温热浴水带来的是虎狼般侵入的痛感,这种痛暂时麻痹了李理沉静的理智和无法圆满的企盼。傅砚东的唇竟是软的那样香甜,一如她多少次细细描摹其轮廓时所想,已经疲惫累极的身子焕发出一gu生力,攀着眼前的身子想要将自己r0u进他的骨血。
傅砚东在水里托住李理本就轻飘的身子,浮沉间唇与唇已纠葛至深,他始终未试图将主动权夺过来,感受着nv人柔软的舌一点点试探出来t1an舐他,直将他yuwang催发得愈加急迫。
但他早已习惯了控制自己的yuwang,只觉眼前这nv子神智未归,但执着之意甚浓,盐粒随着动作研磨着她的身t,身子颤的那样明显,却让她更添强势。
“李理”,傅砚东试图让这nv子认识到此情与此景,明白她的境遇。得到的反馈是更加不管不顾的亲密举动,血se与褴褛的衣衫现于水面,一双挺立的r紧贴借着水力往复倾覆于傅砚东的x膛。她在肆无忌惮的,诱惑他,就像那日庆隆殿的榻上,按照她的方式主导他们的游戏。
她是高明的。她当日用镇安侯府不遗余力的坦诚,暂缓了他举起的杀戮,但不得不承认也的确让他得以喘息。此时,她用放任自己丢失理智的孤勇侵入了他建立的主奴高墙,但这满身伤痕,纤弱的呼x1,苍白羸弱的身段,都取悦了他,让他居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是很变态的,自己一向明白。李理总在回避,总是不愿,总是畏惧。现在允了他,却也要在献祭自己领地的同时,撕扯下他一直不愿大白于前的东西,她要用自己的x命抢夺他的情感。
她留给自己最大的保险是什么呢,傅砚东想。在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