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行 (H)
她越紧张,他就越要折磨她。
被咬得死死的Yinjing,竟然浅浅抽动起来,擦得泛了红的嫩rou也随他动作进进出出,好不可怜。
盛娇颐抖得愈发厉害,拼命咬住下唇,压制自己喉间呻yin。男人一只手却突然摸上敏感的花核,故意捏住捻转,逼她失控。她轻哼着颤抖不停,脆弱至极,两只手求救般紧紧搂住男人脖子,呼吸一下急过一下。
还怕她不够惊吓似的,门外香草又笃笃敲门,“大少爷?您在吗?”。
这声音在盛娇颐听来有如催命符,灵魂几近出窍,眼泪都快掉下来。身下那只手偏不肯放过她,柔软的指腹离开,不等她喘上一口气,坚硬的指甲便又刮了肿胀的花核一下。
“唔——”她激得仰头悲鸣,夹着男人窄腰的双腿抽搐打摆。
小xue疯狂蠕动收缩,陆英时只觉自己Yinjing就快被夹断。
她疼,他更疼。
深藏在平静冰层下的暗涌急需一个发泄口,不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她竟然在主动与他纠缠一天后跑了。他还记得那个早上,她是如何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甜腻的舌头在他口腔窜来窜去,张开腿用shi漉漉的小xue蹭他gui头,然后红着脸细声细气骗他说想留在徐家吃晚餐。
他对她不好吗。
还是她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
半年来,这两个问题无时无刻不在纠缠,一点一点蚕食掉他的神经。相较左恕的怒不可遏,他一直表现得很平静,平静得近乎冷漠,就算被干爹责罚也没有辩解。
正因如此,左恕甚至没看出他早已与小妹有了苟且。深入骨髓的自制叫他连自己都差点骗过,如果没有那时不时叫嚣的烦躁提醒的话。
看文件时、吃饭时、甚至与人谈话时,突然之间,毫无预兆的,平稳的情绪便要失控,胸腔深处翻滚起毁天灭地的岩浆。
就像现在,暴虐的欲望盘旋着,叫他要不管不顾弄坏她。
柔然的触感忽然贴上脸颊,她可怜兮兮的皱着鼻子啄吻他,“大哥、大哥……我只有你……”
细细的气音,绵软中杂糅着情欲的沙哑,自耳朵一路向下淌过心口,安抚那里的躁动。
shi润的唇一路吻上他绷紧的唇角,舔弄着yin唤,“大哥呀……”
陆英时呼吸骤乱,将那小巧翘tun用力摁下,窄腰加快挺动,粗长的roujing深深地冲撞,gui头毫不留情地一遍遍碾过嫩rou。在她忍无可忍漏出呻yin声时,男人终于开口回复门外等候的人,“知道了。”
盛娇颐眼圈泛了红,身体被男人撞得一颠一颠,两腿下意识夹紧他的腰,水眸被灭顶的快感冲刷得迷离失神。
陆英时嗅她颈间香气,一口咬住那块嫩rou,身下cao弄得越发凶狠,每一下都要顶得gui头发疼才罢休。
“嗯啊——”
抽泣似的呻yin破口而出。
门外人停下离开的步子,疑惑的叫人,“小姐?”
“呜呜——”盛娇颐靠咬住男人肩膀才止住了后面更激烈的尖叫。
陆英时松开牙关,舌头缠绵的舔着自己留下的淡淡牙印,将那一块涂满自己气息,哑声教导,“告诉她你等一会就回去。”
盛娇颐深吸两口气,勉强找回声音,“香草,我,啊——”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抱着她站起来,架着她的腿,一步一步走向门边,直到她后背贴上门板。盛娇颐全身力气都用来勾着男人脖子,两条腿无力大开着,扯得xue口变了形状,撑到极限的嫩rou还在不知死活的蠕动,不知要吸入还是推出入侵的巨物。
“小姐?”
这一次,香草与她只有一门之隔,声音仿佛近在耳边。羞耻与快感同时袭来,咕哝一下,一股yIn水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挤了出来,挂在大腿欲滴不滴。
男人借着这点shi意向里耸动,插得更深,几乎戳入小腹,胸膛布料摩擦过女孩敏感脆弱的ru尖儿。
盛娇颐身下痒,小腹也涨得厉害,一口气来不及喘完下一口便又提上来,催促她彻底放弃思考。支吾半天,好不容易混混沌沌出声,“香草,我、我一会就回去。”
门外声音停了一会儿,说,“好的小姐,老爷刚来电话说马上就回来。”
“好……我知道了。”
她一害怕,小xue咬得更紧,应付完香草,用吓出来的一点清明推将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的男人,“大哥、大哥、放开我吧,呃……”
男人抱起她弹性的tunrou,充耳不闻的肆意抽插。小xue已被硬生生顶得大开,春泉似的yIn水配合着不断涌出来,方便过分粗大的Yinjing进出。她的害怕变成了身体深处的痒意,嫩生生的小口饥渴的张合着,待rou棒抽出时,还恋恋不舍的吮住硕大的gui头,在叽咕叽咕的水声里,随著rou棒往里插的动作,收缩绞动,将之越吃越紧。
盛娇颐全身又酥又软,连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津ye顺着唇角滑过下巴,划出一道yIn糜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