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刺激下,再强的定力也不能使房昼行忍住不绝的呻yin。谭熹玉的春药加上直肠内密集的敏感点,让他不仅屁股空虚发痒,连一对巨ru都更加发痒,浑身散发着需要被玩弄的气息。
”嘴上说不让舔,其实被吸nai到舒服得快哭了吧!”王进元吐出口中被蹂躏得红肿泛着水光的ru头,扭头含着另一只嫣红的ru头,嘴唇盖住整个大大的ru晕挑逗着吸吮,舌头一遍遍拨弄着ru粒。
房昼行满心羞耻,暗恨不能立刻手刃这乘人之危拿鸡巴狠狠强jian了他的小人,可是他不但不想把这个男人的嘴从自己的nai头上拔出来,还忍不住将胸脯又往王进元的方向凑了凑,方便他的大嘴吸入更多rurou。
他摆动着腰tun,不停地在王进元粗硬的鸡巴上起起落落,柔嫩多汁的后xue里带着一粒粒微硬的rou粒,把王进元的鸡巴夹得爽得要命。
那根越发粗大的鸡巴插得房昼行屁眼直发抖,紧紧裹着男根,任由大gui头深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捣弄,每一个敏感点被划过都让他又麻又痒,密集的快感让直肠谄媚又柔顺地迎合着硬物每一次挺近。
yIn荡的上下动作间,saonai头被扯得长长的,ru尖被男人的牙齿叼住,在房昼行菊眼被cao到很深的地方的时候又弹回男人口腔,被刺激得紧缩的ru晕连着外面一圈洁白的nairou都被男人唇吸舌舔,肆意享用。”唔……用力舔……”
很久以来都智珠在握,高居上位的男人,人生中唯一一次被侵犯,竟比窑子里每天张开大腿的女人还sao。房昼行的两只大nai子都舒服得不行,轮流被男人的嘴吸得通红,空下来的那只则被王进元粗糙的手用力揉捏,一会儿掐着ru头,一会儿猥亵圆润光滑的rurou,把两边都整只摸了个遍。
而他之前还是干燥的浅色小嘴的处男屁眼,也在粗硬男根的征伐下绽放出一个圆洞。假使王进元现在不cao他屁股了,那张小嘴上紧密的褶皱也已经被过多的抽插干得松软了,shishi的菊xue一看就是曾经被完全征服过的样子。
房昼行主动坐在王进元的胯部,粗喘着摆动身体,让那根长炮搅过身体里每一个麻痒的地方,时不时被男人抱着腰部狠狠Cao弄几下。
王进元干得性起,保持着下体交合,抱着房昼行站了起来,起身时无意的一个顶进让房昼行忍不住叫出声来。”顶到公子的sao心了?”王进元一脸过意不去,双臂却抬着房昼行腿弯,将他像婴儿一样抱住,不断攻击着俊美又强大的男人无力地分开的双腿间那个脆弱又娇嫩的小嘴,耸动着鸡巴一次次捣进销魂的褶皱之中,每次都要插到全根cao入才肯拔出。
”嗯、嗯啊!呜呜呜嗯!Cao死我了、鸡巴太长了……停、停下来!”房昼行声音都哑了,这样的姿势,王进元的gui头甚至占有了他身体中刚才一直不曾被侵犯过的地方,深得不可思议,耻辱的感觉一阵阵袭来。颤抖的屁眼一次次被迫吞入陌生男人火热又坚挺的Yinjing,直肠中每一个角落都被一遍遍捣干。房昼行整个人被cao得一颠一颠的,脚趾都用力蜷缩了起来,脸上显出似痛非痛的神色。
”sao逼、老子不但不停,还要干烂你的嫩屁眼!”王进元说着一边走一边把房昼行套在自己鸡巴上抛动,一下下顶得房昼行哭腔都出来了。他被干了太长时间了,刚刚被破处的菊xue还没有学会chao吹,每次都差一点才能高chao,难熬极了。
王进元大概也看出来了,嗤笑道:”贱货,求我,我就把你干出Jing来。””求你……嗯、cao我……”王进元听见那个极富成熟男人魅力的嗓音边被插得泄出yIn叫边求自己,鸡巴硬得都快炸了,顿时更加用力地撞击着房昼行的屁股,打桩机一样又重又快地一次次把rou棒整条喂进贪吃的屁眼,长长地拔出,又再次长驱直入,gui头一遍遍狠狠顶弄脆弱的阳心。
”嗯嗯啊~”房昼行流着泪被Cao射了,一股股Jingye有力地喷得很高,而屁股下面粗黑的阳具还在持续侵犯着他,直把他干得屁眼也chao吹了,才射在他不停颤抖的屁眼里。
王进元喘着粗气,抱着房昼行重新回了床上,用还没软下去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顶房昼行满是Jing水的屁眼。房昼行紧闭着眼,咬牙吞下呻yin。那条鸡巴直到完全软下来,才滑出了房昼行的后xue,还带出一大滩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来。
王进元一恢复过来,就给房昼行重新点上xue道,又用衣袍盖住他的脸,将他带到自己掌控的一家青楼。他虽然猜到房昼行身份高贵,却也认为凭自己的势力,伤筋动骨些,还是可以掩饰房昼行的行踪,独占这个男人的。
他其实不仅想Cao房昼行的屁股,更觊觎他笔直粗挺的巨大阳根。刚才cao房昼行的时候,他一直对那物心痒痒。这次出于男人本能的破处欲望cao了房昼行也就算了,以后他还是舍不得干这么有男人味的男人的,简直暴殄天物。等gui公用最大的阳具调教过这个男人,让房昼行明白他的好,他就把房昼行带回府中,好好享用房昼行散发着浓浓雄性气息的大鸡巴。
王进元很快离开了。gui公把一动都动不了的房昼行洗涮了一番,给他张着嘴的菊眼涂上了药物,没过一会儿,房昼行的后xue看起来就已经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