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少女被绑在柱子上,还未发育成熟的ru房羞耻的隆起。被捕获的少女脸上是未干的泪痕,蝶翼般微微颤抖的睫毛显示了她内心的恐惧。宋怡作为市长的小女儿,从小从未受到过什么委屈。现在被人绑到了陌生的地方,而且对方是自己父亲的仇人,自己会受到怎样可怕的对待呢。
母亲曾经对自己说过,晚上不能不听话出去乱跑,不然就会被好几个大汉捉住,被干进幼嫩的小xue里,连排泄的地方都不放过。被玩坏了之后,就会被扔到大街上,只有乞丐会愿意用自己了。
虽然宋怡不知道干xue是什么,但是母亲总是用这样的话恫吓自己,应该是最恐怖的事情了吧。宋怡想着忍不住怕的浑身发抖,流下眼泪来。
房门推开,走进了一个比宋怡不太大的少年。少年表情Yin沉,原本Jing致的五官微微皱起,显出一副薄怒的气势来。少年捏住宋怡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用食指和中指伸进她的小嘴里搅弄着,然后夹住她的舌头拖出来。
宋怡被夹的好痛,眼睛泪闪闪的,口水也从嘴巴里流出来。少年并不怜惜,用一种宋怡从未见过的仇恨的眼神看着她。少年吩咐手下拿来一条软鞭,是最柔韧的小牛皮做成的,在空中打了个花鞭,发出可怕的破空声。
然后第一鞭毫不留情的划破空气,落在宋怡的胸腹上,单薄的夏衣被打坏,一条淡红的鞭痕立刻突出起来。年龄尚小的宋怡痛的眼泪猛飙,不禁想起母亲的教诲,叫道:“哥哥不要打我了,我把小xue给你cao,不要打我了,我什么都肯做。”
少年接着刚刚抽开的裂隙,把那件衣服都撕破了。露出少女白璧无瑕的小小身体,下体一个鼓鼓的馒头逼上一根耻毛也没有。少年拨开两片Yin唇,把手指往未经润滑的小xue里顶,干燥的甬道被顶的好痛,深入一个指节后一层薄膜挡住了。少年轻轻捅了捅,宋怡就大声喊痛。
“你倒是学了你那个婊子妈八成”,少年残忍的笑了笑:“你去求人把你的处女逼cao破,我就不再打你了。”被解开捆绑的宋怡跪在地上,刚想要站起来,却被少年一脚踢倒:“小母狗没有站着走路的资格,你只配像狗一样爬着。”
宋怡委屈的四肢着地爬行着,捉住旁边每一个人的裤脚,用哭腔祈求道:“叔叔,求求你,能不能cao小怡的小xue。”但是这里的人都是少年的保镖,没有人敢违背少年的意愿,除了被一脚踢开以外,没有人愿意帮她。
少年拎起鞭子,看着宋怡无助的泪眼,得意的笑起来:宋世坤啊宋世坤,想不到吧,你的女儿今天落到我手里了。当年你对我家赶尽杀绝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这一天。”宋怡不住往后倒退着,直到顶到一张桌子的桌脚。这是一张招待桌,桌子上还摆着一瓶香槟。
宋怡哭着哀求:用这个,我用这个cao破自己的小xue,可以不打我吗?”少年又笑了,示意她继续做下去。想不到金娇玉贵的市长千金,第一次竟然是用一个香槟瓶cao破自己的处女xue,还有比这更讽刺的吗。
宋怡把这个香槟瓶从桌上拿到地上,解开自己身上剩的不多的布料,把没毛的馒头逼掰开,冰冷的瓶口顶到小xue口。看着少女没决心使力,少年残忍得抽在了宋怡的背上,一声惨叫,宋怡终于把瓶口吞入了一截。
“好…好凉”宋怡感觉从未被进入的甬道冰凉麻木,但这种麻木却很好的掩盖了疼痛,让她有勇气继续下去。她微微上抬屁股,然后用自己的体重猛的下压,”啊———!”破裂的处女膜流出鲜血,但是全都被酒瓶口堵住流不出来。
少女完成了任务想把酒瓶拔出来,但是紧致的小xue把酒瓶口吸的更紧,虚弱的少女根本无力拔出,反而跌倒在地,把酒瓶口往内推的更深一些。“哈啊,受不了了,小xue被填的太满了,好冰”宋怡无力的喘息着。
少年随意的用酒瓶抽插起来,接着酒ye的润滑这个行为并不那么费力,渐渐的未经人事的小xue起了反应,分泌出润滑的蜜ye来。少年用力的推入酒瓶,把冰凉的酒ye倒灌进去。“肚子…肚子好涨,啊哈,那里不行的呀,流到最深的地方了。”酒ye倒灌进子宫里,从外面看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等一瓶香槟全都灌进去之后,少年把酒瓶拔出,只有少许带着血丝的金黄香槟流出,剩下的完全被稚嫩子宫封闭住,很难流出来了。
少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命令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轮jian宋怡。把娇小的宋怡像抱破布娃娃一样抱起来,巨大的凶器毫不留情的捅进小xue,接着酒ye的润滑抽插起来。“啊啊啊,小xue好痛,让小怡休息一下,已经不行了啊”
但是数个保镖还是冰冷无情的执行着轮jian任务。从麻木冰冷被摩擦到涌起快感的幼稚小xue,又在毫不停歇的快感里痛哭流涕到失禁,最后被cao红cao肿的小xue已经没有感觉,只剩下麻木和刺痛。
红肿的xuerou像一朵粉红的rou花绽开,宋怡已经半昏迷只能发出微弱的呻yin声:“不要了…让…让我休息一下吧…”数十次的轮jian对于刚开苞的小少女来说还是太苛刻了,她已经到了承受的边缘。
少年走到被cao成一滩烂rou,仰躺在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