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顺着竹林小路走回厢房,那群和尚到比婆娘还八婆的狠了,种种传言听得他气闷,那女人就这么欲壑难填?“啪”的一声,他狠狠的关上了门,“嗯。”床的方向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嘤咛,公孙策身体一顿,心却狂跳起来,他顺着声音看去,因为眼睛已经恢复,马上要和包拯他们汇合,房间已经被全部整理干净,只留下门口的一两个小箱子,此时叠好的被褥却散乱的堆在床上,被褥下有一团小小的隆起,均匀的起伏呼吸着,他没注意到那呼吸有些许微弱,那被褥下的女人好像十分虚弱。整整一个月没有见到的那个人,此时又出现在了他眼前,他已经被其他的情绪淹没了。
公孙策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又来干什么?”声音里好像都是不满,却无法掩饰的透露了一丝的愉悦。那人却没有一点反应,他不满的走过去,掀开被子,心跳却漏了一拍,那女人脸色chao红,嘴唇却没有血色的干裂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断地冒出来,顺着额角打shi了发丝,乌黑的发丝紧紧贴着她的脸颊,衣衫凌乱,有明显的撕裂痕迹,白玉无暇的长腿一览无余,正交叠着,整个人看着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着。不对劲。公孙策皱紧了眉头,伸手摸了摸女人的额头,和手臂,冷,很冷,全身都冷的吓人,像一块冰。玉案不安稳的移动了一下双腿,被压住的那片白色衣裙上露出一片血迹,触目惊心。公孙策手指一抖,急切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喂,你怎么了。”没有回应,“喂,你醒醒!”声音里透露出紧张,玉案睁不开眼睛,只是虚弱的张嘴说了一句,“策策,我冷,好冷。”像一只落难的小猫,公孙策攥着女人冰冷的手,皱了皱眉,把她拥入怀里。再怎么样,再怎么样她还是他的恩人,自然不能让她死在他面前。玉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却在接触到他胸膛的一刻,像是鱼儿找到了水,熟练的两只手滑进男人衣领,冰冷的触感让公孙策打了一个冷颤,却还是紧紧将她搂着。女人的手不安分的撕扯他的衣领,微张着嘴巴喘息着,“我想,我想……”她细细软软的声音急的带了哭腔,像狐狸爪子轻轻挠着他的心口,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一副盛气凌人千娇百媚的样子,他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可怜巴巴的祈求过,公孙策想,就算现在她要他的命,他也会给吧。下意识的张口问她,“你想要什么?”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玉案喘息声渐重,胡乱的扑倒在他身上,烛台被碰翻在地,烛光一熄灭,屋子整个暗了下来,只剩下窗外透进来微弱的月光。
两个交叠的身影映在窗前变成一团简影,竟有种说不出的美感。玉案的手终于找到那一团炙热,理智早就离她远去,手上的力道自然也不轻,她用力的上下揉弄着,想要将它唤醒。公孙策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久违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她好用力,用力到他感觉到疼痛大于快感,却还是任由她动作,只是紧紧的拥着她,像失而复得的宝贝。今晚她已经失去神志,他多想也抛开尘世间的一切随着她沉沦。
“你真的没事吗?”担心最终还是战胜了欲望,他扶正她的肩膀,女人却无力的耷拉着头,阖着眼睛,情况看着并无好转。只有两只小手急着撕扯他的衣服,好像贴着他的肌肤就是找到了解药。低下头去,深深的把巨大含进自己的口中,“嘶~”公孙策忍不住挺了一下跨间,冷,平常炙热温暖的口腔,现在却异常的冷,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经,他扶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平复着,女人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柔软的舌头缠绕吮吸,唾ye却像冬日里结冰的荷塘一样冰寒,公孙策被冷的浑身颤栗不断,硬挺却越发的炙热挺立,玉案像林中快被冻死的麋鹿终于找到了炭火,不断的向男人汲取热量。天神的Jing华过于强势,炙热灼烧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让她本身Yin柔的真气为了维护自己的主导地位而爆发了出来,在她身体里胡乱的流窜着,慢慢汲取了她的一切体温,两股力量的对抗让她受尽苦头。
这一个月来的沉寂,让那坚挺异常的敏感脆弱,男人紧紧攥着床单,终于难耐的一挺身,滚烫的浑浊涌进女人的喉咙,她像是尝到了什么甘露,大口的吞咽着,用力吮吸,敏感的硬挺被不断的袭击着,女人口腔的温度却好像慢慢恢复了正常,也好像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像一滩水一般倒下了,公孙策伸手将她扶进怀里,看着女人苍白的嘴唇慢慢恢复了色彩,浑身的chao红也逐渐褪去,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缓缓的睁开了,“策策。”她笑了。公孙策身体一僵,还是没忍心将她推开。“嗯?”他从鼻间冷哼了一声,却也算是答应了她。玉案没在说话,只是把头埋进他的颈间,皮肤上有shi润的触感,女人还在微微的颤抖着,她在哭?他从未见过她这样,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想到裙间的点点血迹,公孙策的心一痛,手臂更紧的收了收,玉案却猛地把他推开了,她得罪了天神,以后不晓得还能活得了几日,她不能让他也被牵连。
公孙策疑惑的看着眼前突然冷漠的女人,她深沉的看着他,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玉案又将他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啊呀,她在心里感叹,她真的好喜欢他,舍不得这个男人啊,他的身体就是为了她而降生的吧。不然为何他偏偏可以从天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