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社畜睁开眼,身边早已空无一人,社畜躺在床上享受着酒店舒服的床,昨晚Jing虫上脑没注意,现在清醒了,发现这酒店有名的高享受,社畜伸手在丢下的外套里掏出了烟,靠在床边,把烟咬在嘴边,烟雾从嘴边吐出。
社畜从床上起身,被子从他身上滑落,身上不着一缕,昨晚在爽完之后去洗了澡,工作和性爱带来的劳累在社畜身上开始体现出来,也不管男人是否走了,浑身放松下来早早进入了梦乡。
酒店提供的拖鞋不知道昨晚踢到了哪里,社畜把烟熄掉,在床边摸索着手机。在床边寻找了一阵,眉头轻轻皱起又松开,应该是放在了客厅,抬腿迈出房间。
客厅还充满了昨晚留下的痕迹,散落的衣服肆意挂在目光可及之处,社畜没有在意衣服,手机就大大咧咧的摆在茶几上,顺着身后的沙发坐下,手机里有着几通未接来电,社畜斜躺在沙发上,这沙发不算很大,但是刚好够社畜蜷在沙发上,一只脚挂在外面,时不时轻轻晃动。
社畜扫过屏幕,是一个谈得来的朋友,社畜回电。
“哥,我跟你说过的内组合要来咱们市开演唱会,就是那个队长长得贼好看的那个,哥,哥,求你了跟我一块去,诶我一大老爷们自己去看演唱会算什么回事,人家小姑娘都是成群结队来,就我一人孤零零的在那站着多尴尬啊。”
还没等社畜开口,朋友就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社畜和朋友就是两个极端,一人罗里吧嗦的要死,一人却除了上床之外不爱交际,但是确实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诶哥你回回我啊,你还别说队长长得是真好看,那长腿啧啧啧,不过那队长好像只做1,不然我都想试试他怎么样,诶哥你到底去不去,我票都买好了,就当去放松一下,咱两多久没聚了。”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不过很快就变回原来的音调。
社畜心里很是无奈,“行,什么时候?”
“就这个星期三!那哥咱到时候见。”电话被挂断了,他总是火急火燎的。
社畜的脚随着通话在地面上划来划去,地毯上的毛绒被社畜夹在在脚趾间,上面红色的指甲油很是明显,是之前的一个情人的爱好,不曾见过光日的脚透出一种大理石的白,,很多人在和社畜上床的时候把玩他的脚,社畜的脚型很好看,男人的骨架却不显得粗大,在涂上红色之后,强烈的对比色显得更为色情。
社畜慢悠悠的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服,把衣服一一穿上,视线扫过放在手机边的纸条,是昨天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社畜漫不经心的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这张纸条,从烟盒里抽出根烟,轻咬在嘴中,就着火焰点着了香烟,对着镜子系上领带,走出房间。
演唱会现场,社畜与朋友碰面。
“诶哥这里,”社畜看见有个红毛正在大幅度挥舞着自己的手臂,看见社畜过来特别兴奋的说:“哥,今晚是地下场,那小队长好像也参加,不过我喜欢他们家老小,啧啧啧那腰细的。”红毛边说还比用手比划形状。社畜无奈,没脸看他站在门口犯傻,把他推进门内。
表演开始了,队长压轴出场,紧身的制服包裹在结实的肌rou上,伴随着他的动作肌rou线条清晰可见,每一次挺胯都有着震耳欲聋的鸡叫,到达深夜时间,后半场的观众们应援语尺度越来越大,社畜也享受起来,原本整齐的头发被他不经意的弄乱,往后梳去,露出饱满的额头,衬衫的纽扣也因为火热的场面解开了几颗,露出锁骨。
到了重头戏,幸运粉丝的挑选,地下场的规则,与偶像的一夜之欢。社畜不是很在意,毕竟他连这个团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场上和场下的距离也不是很近,人脸都没看清,更不要提有兴趣。
出了场,红毛早早给社畜发了信息,他和旁边的人看对眼了,半场就走了,旁边的观众陆陆续续的出来,亲作一团,暧昧的声音层出不穷,有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悄悄靠近,社畜警觉转身,被控制着手亲在了一起,社畜看见了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笑了,“你干什么,玩强制吗,你怎么知道我来看的?”
是之前的男人,他没有多说话,把社畜带到一间公寓里,把口罩摘了,社畜还没有仔细看过他的脸,社畜看着他的脸,有点似曾相识,眉头轻皱起又迅速舒展开了,抬手轻轻揪他的脸,“小偶像不是要参加地下场吗,怎么和哥哥滚到一起了,嗯?”
偶像突然像打开了什么闸门一样,整个人不再沉默寡言,伸手圈住了社畜把他往沙发带,下巴贴着社畜的脸颊,黏黏糊糊的说:“都怪哥哥啦,明明都已经给了联系方式的,哥哥怎么能,怎么能不联系我呢。”
社畜被他带倒在沙发上,偶像伏下身来,他的腿强迫的打开了社畜的腿,大腿紧紧的靠着社畜的tun部,脸就贴在社畜的脖子边,呼出的热气让社畜感到不适应,右手放在了偶像的脖子上,双腿并紧夹住了偶像的腿,使力将偶像的脸上拉,脸上不自觉出现了笑意。
“小偶像是在撒娇吗?像小狗撒娇一样,要乖。”明明他才是身处下位的那个人,却表现的像是拉着锁链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