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戲
午後,下了一場雨,淅淅瀝瀝的。
徐又凝坐在車內,看著街上的行人紛紛撐起傘來,有些跑起來找個地方躲雨,還有些神色自若的繼續前行。
這是一個一年四季經常下雨的城市,地雖不大,但擁有港口,每個地方都寸土寸金,路自然也不寬。
車上的收音機訊號彷彿被打擾了,傳來的電台音樂斷斷續續的,原本暢行的路逐漸變得堵塞,司機低聲咒罵,又好像已經習慣了一樣,熟練的把車穿梭來穿梭去,遇到礙到路的人,就毫不客氣按下喇叭。
各種噪音此起彼伏,就如同他暴躁的心情一樣,但這些都不妨礙徐又凝的好心情。
她剛簽下了大單,就接到了李澤凱的電話,他約她見面,沒有說明原因。
沒有原因便是好原因,她不禁暗自欣喜她可能真的猜對了他的喜好。
他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小遊戲。
若是一旦看穿了他,她也便對他有了把握。
離上次分別,他們已經兩個禮拜沒有見面,她也沒再發訊息騷擾他,而是偶爾發發照片,曬曬生活。
原以為等待的時間會更長,要不就是猜錯了,卻萬萬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
徐又凝讓司機開慢些,想晾他些時間,直到快到咖啡店時,她先下了車,司機看她到那裡還得走幾步路,雨下的大,她又沒帶傘,提議載她到門口。
她婉拒了好意,推開門,步入雨中。
雨點無聲地打濕衣衫,跑到咖啡店裡時,她低下頭察看衣服,滿意的一笑,又瞥了瞥放在包包裡常備的傘。再抬起頭,她撞進一雙眼睛裡,笑容僵了幾秒,漸漸的彎下,達到一個恰到好處的幅度。
店內已經坐滿了躲雨的人,她一眼就看見李澤凱坐在幾步之遙的沙發座上。
那故意而滿意的笑肯定被他看了見。
徐又熙是不會像剛才那樣笑的,而且那看起來一定很詭異。
其實徐又凝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是要裝徐又熙呢,還是做自己最輕鬆,又好奇李澤凱去酒店找了幾次徐又熙。
或許沒有,或許有。如果有,他究竟是喜歡徐又熙的柔弱,還是她有意無意的挑逗。
來不及深思,也懶得去思考。身體已經先腦袋一步。
走近時,李澤凱馬上迎了上來,看了她一眼,默默地脫下他的風衣,遞給她「先穿上吧」
她身上杏色的襯衫早已濕了大半,貼著她的肌膚,能隱隱約約看出裸色的內衣,勾勒出她傲人的形狀。濕漉漉的頭髮沾黏在臉龐,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他,竟似有種羞澀少女,卻自帶嫵媚的感覺,與方才在窗外的那狡黠的一笑,判若兩人。
徐又凝接了風衣,卻不穿上,在沙發上坐下,柔聲說「對不起,我遲到了,你來很久了嗎?」
「剛到,下了大雨,路上堵,不用在意」
李澤凱朝服務生招手,把菜單給她,她翻了幾頁,又看了看他的那滿滿一杯,說「和他一樣的就行」
「熱的」他提醒服務生,順手收回徐又凝手中的菜單時,無意間和她碰了一下,冰冰涼涼的。
她看了過去,發現他也看了過來。
有戲,她暗自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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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的。
徐又凝坐在车内,看着街上的行人纷纷撑起伞来,有些跑起来找个地方躲雨,还有些神色自若的继续前行。
这是一个一年四季经常下雨的城市,地虽不大,但拥有港口,每个地方都寸土寸金,路自然也不宽。
车上的收音机讯号彷彿被打扰了,传来的电台音乐断断续续的,原本畅行的路逐渐变得堵塞,司机低声咒骂,又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熟练的把车穿梭来穿梭去,遇到碍到路的人,就毫不客气按下喇叭。
各种噪音此起彼伏,就如同他暴躁的心情一样,但这些都不妨碍徐又凝的好心情。
她刚签下了大单,就接到了李泽凯的电话,他约她见面,沒有说明原因。
沒有原因便是好原因,她不禁暗自欣喜她可能真的猜对了他的喜好。
他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小游戏。
若是一旦看穿了他,她也便对他有了把握。
离上次分別,他们已经两个礼拜沒有见面,她也沒再发讯息sao扰他,而是偶尔发发照片,晒晒生活。
原以为等待的时间会更长,要不就是猜错了,却万万沒想到他来的这么快。
徐又凝让司机开慢些,想晾他些时间,直到快到咖啡店时,她先下了车,司机看她到那里还得走几步路,雨下的大,她又沒带伞,提议载她到门口。
她婉拒了好意,推开门,步入雨中。
雨点无声地打shi衣衫,跑到咖啡店里时,她低下头察看衣服,满意的一笑,又瞥了瞥放在包包里常备的伞。再抬起头,她撞进一双眼睛里,笑容僵了几秒,渐渐的弯下,达到一个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