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结婚吗?
沈晰低着头,好看的五官藏在发丝间,愈显深邃。
她从盒子里挖出表面的药膏,抹在一边的手纸上,认真的把有使用痕迹的地方都去除掉,擦了擦手,才重新挖出一团药膏,“膝盖。”
何祺红着脸拉开浴袍,露出青紫的膝盖,沈晰心疼的咝了一声,轻柔地将药膏抹在伤处,手掌微微用力,揉搓起来。
疼,好疼,疼得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都皱起来,但是何祺不敢出声,刚刚自己四脚朝天摔倒已经够丢人的了,现在任何引起沈晰关注的举动,都无异于火上浇油。
太晚了,酒店附近也没有药店,沈晰是给酒店前台打的电话要了罐万金油。刚刚她认真抹掉别人用过的药膏的样子,看得何祺心里一暖,沈晰就是这样一个温暖而干净的人,干净到让人感动。那个女人想包养她也是值得理解的,谁不想把这样一个干净美好的女孩占为己有呢。
我也想啊…何祺漫无边际地瞎想着,逐渐适应了揉搓的力道,沈晰基本没有用什么力气,轻柔的按摩更像是抚摸,伤处微微发热,居然有点舒服。何祺憋住即将溢出喉咙的舒服的呻yin,却看见半跪着的那人,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
“你笑什么呢?”故作冰冷的声音,掺杂了显而易见的羞怒,这家伙,肯定是在笑话自己刚刚摔倒了。
沈晰半跪在何祺面前,浴袍又是微微拉开的,某些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自然尽收眼底。想起平日里何祺偶然流露出的娇俏神态,还有今晚的可爱反常,还有粉色的… 平日里冰山名号极响的何律,竟然如此可爱,明明就是个小公主啊。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抬头,看着那人又羞又怒的脸,露出灿烂的笑,“你今晚很可爱,我的小公主。”
什么嘛,用你说,我哪晚不可爱,什么叫小公主,我比你大整整七岁诶!在心中一顿吐槽之后,何祺慢慢发觉了这句话的奇怪。怎么有些隐晦的色情含义呢?
想不明白哪里色情,满脑袋浆糊的何祺感觉到膝盖处按摩动作的停止,茫然地看向对方。
“还有哪里磕到了?”
“胳膊。”
撸起宽松的睡袍,沈晰依旧轻柔地抹着药,只是这次,她没有那么淡定了。宽大的睡袍根本不能遮住,何祺抬起胳膊时,露出的,那两团丰满。
沈晰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乱了分寸,她目不斜视,视若无睹,脑子里满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简直是煎熬。
何祺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慌乱,好似不经意地挺起身子,带动更大幅度的暴露。沈晰头上的青筋快要暴起,更快地在心里念着非礼勿视。
何祺眼光扫过正直的沈助理,这孩子是少林寺出来的吗,二十一世纪的柳下惠吗。
“还有哪里吗?”
“这里。”
沈晰屏住了呼吸。心跳好像也瞬间停止了。
何祺眼睛圆圆,shi漉漉的,像一只受惊了的纯洁的小鹿一样,她咬着下唇看自己。
而手,放在左胸下方的位置,恰是那一抹浑圆的边界。
看着阿祺马上就要宽衣解带的动作,沈晰沉不住气了,她扔下药膏,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那、那个,你自己来吧。”
沈晰背靠着何祺的门板,脑子里没来由冒出一句话,不合适吧集美。
这可真是太不合适了。
屋内,何祺眼神带着狡黠,咯咯地笑出声来。那里哪有什么淤青,只不过是逗那个小小柳下惠玩的。
看来,自己这幅身躯,对沈晰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她馋我身子诶。
谁让你让我脸红一晚上,哼,这是对你的惩罚。冰山小小的腹黑,也很可爱呢。
第二天,收拾好行李和心情,两人打车回所里,久违的休息日过后,依然要迎来繁忙的工作,作为禾钧的名人,何律和沈助理,两人从未有过任何松懈。
敲开老板的门,沈助理的脸上带着工作时的标志性神情,明明没有笑,却让人感到恰到其分的热情与善意。
“什么事找我,何祺姐?”
“把门关上。”
见沈晰把门关上,何祺再度开口,“以后关了门就叫我阿祺哦。”刚刚冰冷的声线被娇俏的声音替换掉,沈晰不由得笑了,阿祺真是可爱的要命。
“喏,给你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略带霸气的声音,在沈晰听来,完全是强装的气势,就像是可爱的妹妹说要请你吃大餐一样。
好萌。
“借我的五十万?谢谢你,阿祺。”看着对方的眼睛,沈晰真诚道谢。
嗯?这就结束了?兰泊依明明拍了胸脯保证说出这句话女人一定会感激涕零投怀送抱的呢?
本来自己也不信,可是自己的闺蜜偏说保准有效,没效她这辈子单身。现在看来,姓兰的狗女人要单身一辈子了。不,自己这么窘,她单身一辈子不足以谢罪,要她爱上一个坏透水的坏女人,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