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睛笼上了一层水光，清润迷离。
韶芍的手指勾住了头顶的手掌，指肚轻轻划过掌面。季深璞的手瘦而多筋，手背上起伏的血管像是连绵山脉，她的指尖就这样缓缓地跨过了千山万水。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清脆的巴掌又落了下来，这一次的力道更重了些，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韶芍顿了顿，握住了头顶的手掌，把它带到了自己嘴边。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季深璞扬手打在女人的肉臀上。
季深璞的动作微微一顿，解开了裤链，性器隔着内裤抵在女人的股缝间。
“啪”，又一个巴掌落下。
“你老师是刑穆。”男人笑，单手把女人的裙子推了上去，“国际刑法，我猜不止这些。”
季深璞一愣，放下了指尖的长发，眼眸垂着看她，“什么？”
韶芍被男人压了半个背部，艰难地扭过头看向他，道：“老师记得乔念用的香水型号，那记不记得我的香水？”
韶芍抿着嘴，费力地扭头看着男人，没有张嘴。
“刑穆喂不饱你？”
一只手掌压在了屁股上，隔着布料轻揉慢压。韶芍倒吸了一口气，身体轻轻打着颤。
“我没有……”韶芍被他钳着下巴仰头，可姿势还是趴着的，只能用胳膊撑起来上半身，身体弯得像轮新月。
声音有些轻，有点儿软糯，像细蕊融进了春水中。
圆臀隔着衣服面料摩擦那团柔软，动作细微又轻柔。
“你想要我怎么栽培你？”
皮鞋勾住女人的脚踝，左右一分，女人的双腿就被迫张开了。浑圆的臀部上面还有他留下来的浅粉色掌印，中间隐秘的股沟湿哒哒的，有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我喜欢老师……”
“是老师弄的。”
“季总……”
“老师还想要栽培我吗？”
韶芍微张着嘴看他，身体向后弯着，呼吸不畅，说话也不利索，“老师把我弄湿了……”
丝袜的边缘被勾起，他抬手一扯，裤袜就被退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被推到了膝间。
“我弄的？”
韶芍没有说话，张嘴轻轻含住了他的小手指。
“那扣子是怎么掉的？”季深璞笑，眼眸清明。他的跨正好抵在女人的臀上，能够感受到她轻微的摆动。
一个吻落了下来，羽毛一样。柔软的嘴唇擦着他的皮肤嗫嚅，“我想要老师进来栽培我。”
季深璞勾住了韶芍的下巴，强迫她仰着头对上自己的目光，声音有些发狠：“刑穆的香烟味这么浓，你是给他口了还是给他做了？”
“说话。”
手指向后伸去，轻轻抓住了男人的衣角。
季深璞盯了她两秒，随即笑了。他已经好久都没听女人喊他老师了。
“老师……操我……”
季深璞笑，抬手撩起来女人的一缕头发。“乔念的香水。你们俩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都开始用同款香水了？”
男人忍不住嗤笑出声，剑眉一挑，把韶芍的身体又往上带了带。领口的扣子没了，从上面看，隐隐能瞧见里面包裹的雪白乳沟。
她回头看向男人，季深璞单手撑在桌面上，俯身看向她，嘴角勾起。那只手掌还停留在她的臀上，顺着往上摸向凹陷的腰肢。
“我知道，你说过。”
“我没和他做，我不喜欢他。”
胯下的性器很快就抬头了，季深璞感受到小腹涌过了一股热流，眯眼看向韶芍。
韶芍吃痛，呲牙倒吸了一口气。
“不说话？”
韶芍趴在桌子上，咽了口口水。脖子刚刚因为蛮力上扬开始发酸，她伸手揉了揉，看向季深璞。
“我用的哪一款香水，季总记得吗？”
女人进来时他就闻到了。这种气味不属于她。
男人起身，脚步声绕到了她后面。
韶芍趴在桌子上，看不到身后的景象，情欲在这种未知中愈演愈烈。
脸被迫贴在冰凉的桌面，她听见身后解皮带的声音。
“胆子变大了。”
女人咬住了嘴唇，费力地腾出了一只手探向后面。男人的胯部紧贴着自己，她伸手抚上柔软的性器，隔着面料揉捏着。
“他还教过你什么？教过你被男人操时要把屁股翘高吗？”
姿势勉强，动作生涩又粗糙。
“扣子是谁扯掉的？”
“你的风格和他很像。刑穆教你打过官司。”
男人的动作缓慢有力，在饱满的翘臀上按压着打转。
韶芍想要转身，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头顶，重新压回了桌面上。
季深璞任由她揉着自己的下体，冷笑一声，松了手。女人应声落回了桌面上，喘着气，扭头看他。
“你的香水是男人的烟草么？”